蘇芮貌似打圓場道:
“阿翊,你不會是吃雪曼姐和姜雨的飛醋了吧?”
“你未免太不自信了,這就是正常人事變動,有些集團內部的各種利益糾紛是你不明白的。”
明熙也說:
“今天的事,你和雪曼姐還有姜雨道個歉,就算過去了。”
我向來不喜歡處理這些復雜的人際關系,這也是我不想接手集團的原因之一。
我按了按微微跳動的太陽穴,正想離開。
林雪曼卻先我一步甩臉離開:
“今天的事,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下個月的訂婚宴就作罷吧!”
聽見她提起訂婚宴,我還愣了一下。
我的確在籌備訂婚,不過是和陸瑤的,不知怎么就讓林雪曼誤會了。
她們見我不語,只當是提前戳破了我的計劃,讓我尷尬。
蘇芮見林雪曼已經甩門而去,便說:
“我們知道你最喜歡雪曼姐,這個驚喜一定準備了很久吧?”
所有人都認為這場訂婚宴是和林雪曼的,我也曾以為我會和她執手。
我二十歲生日時,父親照例在國外出差。
凌晨三點,我還在畫室修改參賽作品。
“還沒睡?”
林雪曼站在門口,黑色絲綢睡袍襯得膚色冷白,手里卻端著個格格不入的蛋糕。
我放下畫筆,有些受寵若驚:
“給我的?”
林雪曼含糊地應了一聲,把蛋糕往桌上一放:
“嗯,第一次做,比不上外面訂的,不吃就幫我扔了吧。”
怎么可能扔掉?
我小心地切下一塊,奶油在舌尖化開,甜得發膩。
第一次有人親手為我做蛋糕,何況這個人是不善廚藝的林雪曼。
吃完后,路過林雪曼的房間,聽見她正在打電話。
“喂?蛋糕給傅翊了,你不是乳制品過敏嗎?下次我給你做個別的。”
“他今天生日啊?那還真是巧了。我再忍忍吧,畢竟嫁給他才能真正在傅家立足。”
油脂吃多了的不適感翻涌上來。
我還是沒推開那扇門,我有錢,并不怕她是為了錢接近我。
但這一次,我看著林雪曼揚長而去的背影,并沒有去追。
蘇芮有些詫異:
“你真的不去追?那按雪曼的性格,是真的不會去訂婚宴的。”
我淡淡應了聲:
“不去便不去吧,我的新娘又不是她。”
她們聽見這句話的反應很大。
蘇芮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扯出個夸張的笑容:
“哎呀,阿翊該不會要選我吧?”
“怎么不說話?該不會是……想選明熙?”
明熙猛地站起來:
“傅翊,我警告你。就算董事長施壓,我也絕不會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