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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你是不是和王秘書長說了什么？你瘋了！你這是要毀掉我的前程！”她的聲音歇斯底里，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我看著她扭曲的臉，心中竟然涌起奇怪的平靜。
“我的錢，憑什么給你和你情人鋪路？”我的聲音冷得像冰，“讓你情夫的兒子踩在我兒子頭上？”
“你的錢？你有幾個臭錢？！雖然不知道你哪來主辦方的電話，但是你以為一個舉報電話就能毀掉我，簡直做夢！”
看來她還不知道我是這個大賽的投資方。
“葉梓萱，你捫心自問——”我一字一句地說，“你配當一個母親嗎？”
小陌躲在我身后，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我能感覺到他在顫抖。
“爸爸，”他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的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葉梓萱卻沒有看向小陌，她的眼中只有對我的恨意。
“傅景深，你會后悔的！”
話音剛落，蔣文軒突然直起身，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
“既然傅先生如此不識抬舉，那我蔣文軒也不必客氣了。”他拉著葉梓萱的手，“寶貝，走，我有辦法讓你在此次大賽一舉成名。”
一小時后，我在車里看著電視直播。
原來蔣文軒所謂的辦法就是召開記者會，真是天真！
屏幕中，蔣文軒西裝革履地站在鏡頭前，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我是文軒畫廊股東之一，我決定為了葉小姐的夢想注資500萬，助力藝術盛會。”
葉梓萱站在他身邊，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文軒先生是真正的藝術家，有擔當，是藝術界的清流。”
鏡頭里，蔣小貝被包裝成了“逆境中誕生的天才少年”。
我看著他們惺惺作態的嘴臉，再次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收購文軒畫廊，現在。”
沒過多久，助理回話：“傅總，文軒畫廊已全資收購。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向大賽組委會宣布追加5000萬贊助，將大賽升級為全球青少年藝術巡展。”
我按著眉心，有些疲憊的靠在車座上。
“還有一個條件，”我補充道，“組委會必須成立獨立調查小組，徹查藝術總監在此次名額篩選中的公正性。清除所有不公正因素。否則，5000萬免談。”
電視里，蔣文軒和葉梓萱正接受著記者的贊美。
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刺痛了我的眼。
這時，蔣文軒的電話也響了。
他接通電話，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凝固。
“你說什么？文軒畫廊被人收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