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接下來的日子，林初瓷每天都能從護士們的閑聊中聽到江硯寒和向晚的消息。
“江總昨天又給向小姐買了條鉆石項鏈！”
“聽說向小姐想吃城東的蛋糕，江總親自開車去買，排隊兩小時呢！”
“真是寵上天了……”
林初瓷躺在病床上，靜靜聽著這些消息。
她以為自己會心痛，卻發(fā)現(xiàn)心早已麻木得感覺不到疼了。
終于到了出院那天，林初瓷慢慢收拾著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江硯寒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
“醫(yī)生說你營養(yǎng)不良，懷孕困難。”他冷淡地開口，眼神掃過她瘦削的臉頰，“帶你去吃飯。”
林初瓷想說不用，但江硯寒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外走，仿佛篤定她會跟上。
高級餐廳里，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
江硯寒點了一桌子補品，燕窩、魚翅、海參……全是滋補的東西。
“吃。”他簡短地命令。
林初瓷機械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吃著。
江硯寒坐在對面，優(yōu)雅地切著牛排，時不時抬眼看她一下。
氣氛詭異得平靜。
直到服務(wù)員來換水時，不小心把檸檬水灑在林初瓷單薄的襯衫上。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wù)員慌忙道歉。
冰涼的液體浸透襯衫，布料變得透明，隱約透出內(nèi)衣的輪廓。
林初瓷下意識環(huán)抱住自己，卻看見江硯寒的眼神驟然變深。
“吃飽了？”他聲音沙啞。
林初瓷點點頭。
“那現(xiàn)在，”江硯寒站起身，一把揮開桌上的餐盤，瓷器碎裂的聲音引來周圍人的目光，“該我吃了。”
他拽過林初瓷，將她按在餐桌上。
后背撞上冰冷的桌面，林初瓷疼得輕呼一聲。
“不……不要在這里……”她顫抖著求饒。
江硯寒充耳不聞，直接掀起她的裙子。
他甚至沒耐心脫掉她的衣服，就這么闖了進來。
“啊！”
林初瓷疼得弓起背，手指死死抓住桌布。
江硯寒的動作又兇又狠，像是要把這幾天的克制都發(fā)泄出來。
餐桌隨著他的動作晃動，餐具叮當作響。
“放松。”他掐著她的腰，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夾這么緊，是想弄死我？”
林初瓷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眼淚無聲地流下。
餐廳里其他客人早已識相地離開，服務(wù)員們也躲得遠遠的。
江硯寒要了她整整一個下午。
從餐桌到沙發(fā)，再到落地窗前……
他像是永遠不知饜足的野獸，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叫出來。”他咬著她耳垂命令，“我喜歡聽。”
林初瓷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也不肯出聲。
這是她最后的尊嚴。
最后，她終于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朦朧中，她感覺有人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動作溫柔得不可思議。
是幻覺吧。
江硯寒怎么可能對她如此溫柔呢？
她徹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