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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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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意外的邂逅咖啡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褐色液體像慢動作一樣向我飛來。

我本能地閉上眼睛,感受到溫熱的液體浸透了我的白襯衫,順著鎖骨流下。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施經理,我想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王總站起身,

頭也不回地走出會議室。我機械地抓起文件夾,在所有人憐憫的目光中逃了出去。電梯里,

我盯著鏡面墻中那個狼狽的自己——精心準備的演示文稿毀了,價值半個月工資的襯衫毀了,

更重要的是,公司最重要的客戶丟了。"該死!"我一腳踢開寫字樓的玻璃門,

然后撞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哎喲!"我踉蹌后退,

看到一位穿著復古藏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被我撞倒在地。他手中提著的布袋散開,

幾個古樸的木盒滾落一地。"對不起,我..."我蹲下身幫他撿東西,

卻在抬頭瞬間愣住了。那是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

下頜線條如刀削般利落。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漆黑如墨卻又清澈見底,仿佛能看透人心。

"姑娘,你印堂發黑,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他接過木盒,突然嚴肅地說。

我差點氣笑:"現在搭訕都這么老套了嗎?""貧道張玄明,自青城山太清觀下山游歷。

"他站起身,整了整衣袍,一本正經地行了個道家禮,"昨夜卜卦,

算出今日午時在此地會遇到我的天命真女,想必就是姑娘你了。""神經病。

"我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等等!"他攔住我,"姑娘可否告知芳名?""無可奉告。

"我加快腳步。"你左肩三寸處有一顆紅痣,對吧?"他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猛地停住腳步,震驚地回頭。這件襯衫領口很保守,他不可能看到我肩膀。

"你怎么...""面相上顯示的。"他微微一笑,"另外,你最近夜不能寐,

常做同一個噩夢。"我的后背一陣發涼。連續一周,我確實每晚都夢見自己從高處墜落。

"調查我?"我瞇起眼睛,"還是在我家裝了攝像頭?""道家相術,不值一提。

"張玄明從袖中掏出一張黃符,"這張平安符送給你,今晚務必貼在床頭。"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接過那張看起來相當劣質的黃紙:"多少錢?""分文不取。"他搖搖頭,

"不過...能否留個聯系方式?天命之人相遇,總該有個了解的機會。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我鬼使神差地報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施雨晴,好名字。

"他手指在空中虛畫幾下,像是在掐算什么,"雨過天晴,否極泰來。

看來我們相遇正是時候。""裝神弄鬼。"我嘟囔著走開,卻沒注意到手中的黃符微微發熱。

當晚,我加班到十點多才回到公寓。電梯維修,我只好走樓梯。剛爬到五樓,

整棟樓突然停電。"真是禍不單行..."我摸黑掏出鑰匙,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誰?

"我警覺地回頭。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快速逼近。我還來不及尖叫,就被捂住了嘴。

"把錢交出來!"沙啞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冰涼的刀鋒抵在我腰間。

我顫抖著去摸包里的錢包,突然想起那張被我隨手塞進包里的黃符。奇怪的是,

它在黑暗中竟然泛著微弱的金光。"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是白天那個道士!

他三步并作兩步沖上來,長袍在黑暗中獵獵作響。歹徒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他一記手刀劈在頸側,軟綿綿地倒了下去。"你...你怎么在這里?"我驚魂未定。

"我說過你有血光之災。"張玄明撿起掉落的黃符,上面的朱砂符文已經褪色,

"看來符咒替你擋了一劫。"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包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如果剛才歹徒的刀再偏一點..."謝謝。"我真誠地說,"不過你真的只是'恰好'路過?

"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如果我說我算準了你會遇險,在這棟樓下等了四個小時,

你信嗎?""不信。"我斬釘截鐵。"那就當是緣分吧。"他聳聳肩,"不過救命之恩,

姑娘是否該請貧道吃頓飯?"看著他期待的眼神和那張實在好看的臉,

我嘆了口氣:"明天中午,公司樓下見。""一言為定。"他笑得像個孩子,"對了,

這個給你。"他又掏出一張符:"安神符,貼在枕下,保證不做噩夢。"這次,我沒有拒絕。

第二章 素齋風波我盯著菜單,手指在"黑椒牛排"上停留許久,

最終還是移向了"田園沙拉"。"就這些?

"服務員狐疑地看著我面前幾乎沒動過的沙拉和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再等等。

"我看了眼手表,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十五分鐘。果然,那種裝神弄鬼的男人最不靠譜。

正當我準備結賬走人時,餐廳門被推開,張玄明那件顯眼的藏青色長袍飄了進來。

他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呼吸略顯急促。"抱歉,路上遇到點事。"他行了個道家禮,

在我對面坐下。"什么事能比吃飯還重要?"我沒好氣地問。

"救了一只差點被車撞的流浪貓。"他認真地說,從袖子里掏出一團毛茸茸的小東西,"看,

左前腿受了點傷,我已經簡單處理過了。"我啞口無言地看著那只在他掌心打呼嚕的橘貓,

一時間竟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你...帶著貓來吃飯?""萬物有靈,它也需要進食。

"他輕輕撫摸小貓的腦袋,那貓竟像聽懂人話似的,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手指。服務員走過來,

看到貓后皺起眉頭:"先生,我們餐廳不允許帶寵物...""它不會打擾別人。

"張玄明抬頭微笑,那雙漆黑的眼睛似乎有某種魔力,服務員愣了一下,

竟沒再說什么就走開了。"點餐吧。"我把菜單推給他,"先說好,

這頓是為了感謝你昨晚的救命之恩,別指望有下次。"他翻開菜單,

眉頭越皺越緊:"這些...都是葷腥?""西餐廳不賣肉賣什么?"我莫名其妙。

"無量天尊。"他低聲念了句道號,"姑娘能否換家素食館?""現在?"我瞪大眼睛,

"我下午兩點還有個重要會議!""那..."他為難地掃視菜單,"請給我一份純素沙拉,

不要任何蛋奶制品,醬料只要檸檬汁。"服務員記下后,他又補充道:"另外,

能否給這小家伙準備一小碗溫水?它暫時不能吃固體食物。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對一只貓都比對自己上心。""眾生平等。"他認真地說,

"何況它前世可能是位修行人,今生轉世為貓繼續積德行善。

""噗——"我一口水噴了出來,"你認真的?""面相上看,它眉間有慧根。

"他指著小貓額頭的一撮白毛,表情嚴肅得讓我分不清他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相信這種鬼話。

餐點上齊后,我切著牛排,看他慢條斯理地吃著一片菜葉都要嚼上十幾下,

忍不住問:"你們道士都這么吃飯?""食不言,寢不語。"他咽下食物才開口,

"細嚼慢咽有助于消化吸收天地精華。""天地精華?"我差點被牛排噎住,

"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復古?""習慣了。"他微微一笑,"山上修行二十載,

有些習性一時難改。""二十...你今年多大?"我驚訝地打量他。

那張臉看起來頂多二十五六歲。"虛歲二十八。"他喝了口清水,"七歲入道門,

至今已二十一載。"我默默計算著,也就是說他七歲就上山當道士了?現代社會還有這種事?

"你父母呢?他們同意?""家師說我是天生道骨,命該入玄門。"他神色平靜,

"父母早逝,是師父親自下山將我帶回觀中撫養。"我突然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卻像看透我的心思:"生死有命,姑娘不必介懷。""叫我施雨晴就行,別總姑娘姑娘的。

"我轉移話題,"你說我是你的'天命真女',到底什么意思?"他放下筷子,

從懷中掏出一塊古樸的羅盤:"去年冬至,我夜觀星象,見紫微星動,掐指一算,

得知今年夏至前后會在城東遇到命定之人。""然后呢?""昨日午時,

我按卦象指引來到你公司樓下,羅盤突然指向你。"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你的生辰八字必定與我的相合,這是天作之緣。""等等,"我放下刀叉,

"你連我生日都不知道,怎么確定八字相合?""面相、骨相、氣運走向都能看出一二。

"他自信地說,"若姑娘不信,不妨告知生辰,我可當場推算。""1994年8月12日。

"我隨口報出,倒要看看他能編出什么花樣。他閉上眼睛,手指快速掐算,

嘴唇微動像是在默念什么。大約半分鐘后,他猛地睜眼:"寅時出生?"我心頭一震。

確實是凌晨三點多。"猜的?"我強作鎮定。"你八字中木火通明,日主強旺,但官殺混雜,

注定早年多波折。"他神色凝重,"二十三歲那年,你曾遭遇一場重大變故,險些喪命。

"我手中的叉子當啷一聲掉在盤子上。二十三歲那年,我確實在畢業旅行時遭遇山體滑坡,

同行的三名同學遇難,我僥幸被救。"你...調查過我?"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

"道家推演之術罷了。"他收起羅盤,"不過你命中有貴人相助,二十八歲后運勢轉佳,

尤其姻緣方面...""打??!"我抬手制止,"就算你能蒙對一些事情,

也不代表我就相信什么天命姻緣?,F代社會講究自由戀愛,OK?""當然。

"他出人意料地點頭,"我只是告知天意,至于人愿...全憑姑娘自主選擇。

"這回答倒讓我有些意外。本以為他會死纏爛打,沒想到還挺尊重我的意愿。"那好,

我的選擇是——"我故意拖長音調,"不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無妨。

"他微微一笑,"七日之內,我自會證明我所言非虛。""什么意思?""給我七天時間。

"他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若七日后姑娘仍不信我,我立刻消失,絕不再擾。

"我正想拒絕,突然一陣劇烈的偏頭痛襲來。最近工作壓力大,這毛病已經困擾我好幾周了。

我按住太陽穴,疼得眼前發黑。"頭疼?"張玄明立刻察覺異樣。"老毛病了。"我咬牙道,

"吃片止痛藥就好。""不必。"他站起身繞到我身后,"冒犯了。"還沒等我反應,

他的手指已經輕輕按在我的太陽穴上。那觸感微涼,卻帶著奇異的溫度。

他手法嫻熟地按壓幾個穴位,同時口中念念有詞。說來奇怪,隨著他的按壓,

那股鉆心的疼痛竟如潮水般退去。更詭異的是,我似乎看到他的指尖有淡淡的金光閃爍,

但一眨眼又消失了。"好點了嗎?"他低聲問。"嗯..."我驚訝地發現不僅頭痛消失,

連日的疲憊也一掃而空,整個人神清氣爽,"你怎么做到的?""簡單的導引術。

"他回到座位,"你肝火旺盛,氣血不暢,加之長期熬夜,才會頭痛不止。"我正想追問,

手機突然響起。是同事林妍。"雨晴,你在哪?梁總監提前半小時開會,正到處找你呢!

""什么?"我看了眼時間,已經一點四十了,"馬上回去!"掛斷電話,

我匆忙收拾東西:"我得走了,會議提前。""我送你。"他抱起小貓站起身。"不用!

"我斬釘截鐵地拒絕,"公司就在對面,我自己能行。""那這個給你。

"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頭疼時取一粒含服,立竿見影。"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接過來塞進包里:"謝謝...飯錢我付過了。"沖出餐廳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張玄明站在窗邊,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身上,那襲藏青色道袍泛著柔和的光澤,

懷里的小貓舒服地蜷縮著。他對我微微一笑,做了個"七天"的口型。那一刻,

我竟有種奇怪的感覺——或許,給他七天時間也無妨?回到公司,

剛出電梯就被林妍拉到一邊:"怎么樣?那個'道士'沒對你做什么吧?""就是吃了頓飯。

"我輕描淡寫地說,"他有點怪,但人不壞。""小心點,現在騙子手段可高了。

"林妍壓低聲音,"上周我表姐就被一個自稱風水大師的騙了五萬塊。"會議室內,

梁總監正在滔滔不絕地講解新項目。我心不在焉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摸到包里的瓷瓶。

"這個季度我們的重點客戶是趙氏集團。"梁總監的聲音突然提高,

"趙公子親自點名要施經理負責這個項目。"我猛地抬頭:"什么?""趙世凱,

趙氏集團的少東家。"梁總監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他說很欣賞你上次的提案,

希望由你全權負責他們新產品的推廣。"會議室里頓時響起竊竊私語。趙氏集團是業內巨頭,

能拿下他們的項目意味著豐厚的獎金和升職機會。"我會努力的。"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心里卻警鈴大作。上次提案后,那位趙公子確實多次"偶遇"我,

言語間的曖昧讓我很不舒服。散會后,梁總監單獨留下我:"雨晴啊,趙公子可是棵搖錢樹,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只負責專業范圍內的工作。"我冷淡地回答。

"別這么死板。"他拍拍我的肩,"明天下午三點,趙公子約你在帝景酒店下午茶,

記得打扮漂亮點。"走出會議室,我頭疼欲裂,下意識摸出張玄明給的瓷瓶。

倒出一粒綠豆大小的藥丸,猶豫片刻還是放入口中。藥丸入口即化,一股清涼之氣直沖頭頂,

頭痛瞬間緩解,同時精神為之一振。這效果比任何西藥都好,

我不禁對那個古怪的道士產生了一絲好奇。下班時分,電梯門一開,

我差點撞上一堵人墻——是趙世凱。他一身名牌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

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香水味。"施經理,真巧。"他露出自信的笑容,"我正好路過,

想請你吃個晚飯,討論一下項目細節。""抱歉,我已經有約了。"我后退一步,

本能地抗拒他的靠近。"哦?"他挑眉,"男朋友?"我正想否認,

突然看到大廳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張玄明。他換了身淺灰色道袍,站在公司前臺處,

正和保安說著什么。"沒錯。"我脫口而出,"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沒等趙世凱反應,

我快步走向張玄明。他轉身看到我,眼睛一亮:"施姑娘,我來...""親愛的!

"我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聲音甜得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等很久了嗎?"張玄明明顯愣住了,

但很快反應過來:"不...不久。"我能感覺到趙世凱灼熱的視線盯著我的后背。

張玄明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眉頭微皺:"那人身上有股邪氣。""什么?"我沒聽清。

"沒什么。"他收回目光,"我算準你這時候下班,特意來接你。昨天那張安神符有效嗎?

""呃...很好。"我這才意識到還挽著他的胳膊,趕緊松開,

"剛才那是...特殊情況。""我明白。"他嘴角微揚,

"不過既然你主動承認我是你男友,那這七日之約就算正式開始了?""那只是權宜之計!

"我壓低聲音。"天意如此。"他笑得像個偷到糖的孩子,"走吧,我送你回家。

"走出大樓,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本想拒絕,

但看到趙世凱站在他的跑車旁陰郁地盯著我們,還是跟著張玄明走向了地鐵站。

"你不問我家在哪?"我好奇地問。"不用問。"他晃了晃手中的羅盤,"它在,你在。

"我翻了個白眼,卻忍不住笑了。這個道士,

或許真能給我平淡的生活帶來一些不一樣的色彩?至少,這七天應該不會無聊。

第三章 尋物奇術"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我的聲音在辦公室里尖銳地回蕩,

手指瘋狂地敲擊鍵盤,仿佛這樣就能讓消失的文件重新出現。電腦屏幕上,

"文件未找到"的提示框無情地嘲笑著我的絕望。"我明明昨晚保存好了!"我抓著頭發,

盯著項目方案的最終演示稿——本該在今天上午十點向趙氏集團展示的終極版,

現在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文件夾。林妍蹲在我旁邊,小聲說:"冷靜點,也許在回收站?

""已經翻了三遍!"我的聲音開始發抖,"這可是我熬了三個通宵做出來的方案,

如果找不到..."如果找不到,不僅意味著我可能丟掉趙氏這個大客戶,

更可能直接卷鋪蓋走人。梁總監早就暗示過,公司里盯著我這個位置的人不少。

"技術部的人怎么說?"林妍問。"說可能是系統故障,正在嘗試恢復。"我看了眼手表,

距離會議開始只剩一個半小時,"來不及了..."我抓起手機,手指懸停在屏幕上方。

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灰獑枂柲莻€道士?"你在給誰打電話?"林妍好奇地問。

"沒誰。"我鎖上屏幕,自嘲地搖搖頭。真是病急亂投醫,居然會想到那個神棍。

正當我準備重新做一份簡化版方案時,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出一個陌生號碼。"喂?

""施姑娘,早安。"張玄明清朗的聲音傳來,"我算到你今日辰時必遇困境,特來相助。

"我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你...你怎么知道我電話號碼?

""昨日你給前臺留了快遞聯系方式,我恰好看到。"他語氣中帶著笑意,"說說看,

遇到什么麻煩了?""不關你的事。"我嘴硬道,卻忍不住補充,

"除非你能讓電腦里消失的文件自己回來。""文件丟失?"他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

"可有備份?""沒有。"我咬著嘴唇,"重要的部分只存在這臺電腦上。""別急,

我馬上到。""等等,你要來公司?不行——"電話已經掛斷。我瞪著手機,

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這個道士,真把自己當救世主了?二十分鐘后,前臺打來電話,

說有位"張先生"找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下樓去了。張玄明今天穿了件深藍色道袍,

站在公司大堂里格外顯眼。幾個女同事經過時頻頻回頭,竊竊私語。

他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手里拿著個古樸的羅盤,正專注地調整著什么。"你還真來了。

"我走到他面前,"聽著,我很感謝你想幫忙,但這真的不是畫個符念個咒就能解決的事。

""尋物覓蹤,正是道家所長。"他收起羅盤,從袖中掏出一張黃紙和一支小巧的毛筆,

"帶我去你電腦那里。""你認真的?""七日之約第二天。"他眨眨眼,

"給我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我嘆了口氣,帶他上樓。一路上,

同事們好奇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追隨著我們。林妍看到張玄明時,眼睛瞪得溜圓。

"這位是...?""張玄明,我...朋友。"我含糊地介紹,"他說能幫我找回文件。

"林妍把我拉到一邊:"你瘋啦?讓個神棍碰公司電腦?

要是梁總監知道——""反正已經這樣了。"我破罐子破摔地說,"讓他試試又不會更糟。

"張玄明對我的電腦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小心翼翼地觸摸鍵盤,像在對待什么稀世珍寶。

"這就是現代人的'法器'啊..."他喃喃自語。"這叫筆記本電腦。"我無奈地解釋,

"現在能開始你的'法術'了嗎?""需要一件與丟失文件有關的物品。"他說。我想了想,

從抽屜里拿出一個U盤:"這里面有初稿,但和終版差別很大。"他接過U盤,放在掌心,

閉目默念了幾句。然后,他將黃紙平鋪在桌面上,用毛筆蘸了某種紅色顏料,

畫下一串復雜的符號。"這是尋物符。"他解釋道,"能指引我們找到失物所在。"畫完后,

他將符紙對折三次,放在U盤上,右手掐訣,左手輕點符紙。令人驚訝的是,

符紙竟然微微顫動起來,發出淡金色的光。"臥槽..."林妍小聲驚呼。我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光雖然微弱,但在日光燈下清晰可見,絕非錯覺。符紙顫動幾秒后,

突然自行展開,飄向空中——真的是飄,

像被無形的線吊著一樣——然后緩緩落向辦公室另一端的打印機旁。"在那邊。

"張玄明自信地說。我和林妍面面相覷,跟著他走向打印機。那里堆著一摞文件,

最上面是梁總監助理小劉的報銷單。"你確定?"我懷疑地問。張玄明拿起那疊文件,

仔細翻檢。在第三頁,他抽出一張光盤:"是這個嗎?"我接過光盤,

上面用馬克筆寫著"趙氏方案-終版-6.18",正是我昨天下午刻錄的備份!

可我明明記得把它鎖在抽屜里了..."怎么會在這里?"我困惑地問。"問問那位姑娘。

"張玄明指向剛從洗手間回來的小劉。小劉看到我手里的光盤,臉色一變:"啊!

對不起施經理,昨天梁總監讓我找去年的一個項目參考,

我翻你抽屜時不小心把這盤帶出來了,后來忙著下班就..."我長舒一口氣,

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沒關系,找到就好。"小劉連連道歉后離開,

林妍仍盯著那張符紙:"這...這怎么做到的?""小術而已。"張玄明謙虛地說,

但我注意到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謝謝。"我真誠地說,"你救了我一命。

""舉手之勞。"他收起符紙和毛筆,"不過建議你以后重要文件多備份幾份,

云盤、硬盤、光盤都存一份。""你還知道云盤?"我驚訝地問。"道士也要與時俱進啊。

"他笑了,眼角的細紋讓他整個人生動起來,"我還會用支付寶呢。

"這個回答徹底打破了我對道士的刻板印象。

邊小聲嘀咕:"至少比那些連智能手機都不會用的老古董強..."距離會議還有四十分鐘,

我匆忙將光盤內容導入電腦檢查。張玄明安靜地站在一旁,

直到確認一切正常后才開口:"那我先告辭了。""等等。"我叫住他,

"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算是感謝。""當真?"他眼睛一亮,"那家素菜館如何?

""隨你挑。"我微笑著說。他離開后,林妍立刻湊過來:"老實交代,你倆什么關系?

""沒什么,就是...他幫過我幾次。"我含糊地回答,不想提及那晚的遇險。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林妍促狹地眨眨眼,"不過長得是真帥,就是打扮太復古了。

"我低頭檢查文件,沒接話。但心里某個角落,已經開始期待晚上的飯局。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趙世凱雖然時不時投來讓我不適的目光,

但對方案本身提不出什么實質意見。梁總監難得地表揚了我,

甚至暗示這個項目成功后我有可能升職。下班后,我在公司門口等張玄明。他準時出現,

這次換了件淺灰色道袍,頭發束成一個整齊的發髻,看起來比平時更精神。"今天謝謝你。

"我邊走邊說,"老實說,我沒想到你真能找到。""道門術法,信則靈。"他微笑道,

"不過你肯給我機會證明,已經很難得了。"素菜館里,我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

這次我主動點了全素菜單,張玄明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你平時都穿道袍嗎?"我好奇地問,

"有沒有...便裝?""有幾套常服,師父說下山要入鄉隨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但穿慣了道袍,總覺得其他衣服束手束腳。""你師父是個怎樣的人?"提到師父,

張玄明的表情立刻變得敬重:"家師道號清微,是太清觀現任觀主。雖已年過七旬,

但精神矍鑠,道法高深。""他同意你下山找...呃...天命真女?

""正是師父指點我下山的。"他認真地說,"去年冬至夜,他觀我面相,說我紅鸞星動,

姻緣將至,需下山歷練。"我忍不住笑了:"你們道士也講究姻緣?""道法自然,

陰陽調和本就是大道。"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士也可以結婚的,我們這一派不忌婚嫁。

"菜上齊后,張玄明吃飯的樣子依然慢條斯理,但比昨天自然多了。

我注意到他夾菜時手腕上露出一串木質念珠,色澤溫潤,顯然經常把玩。"那是什么?

"我指了指。"雷擊棗木念珠。"他褪下來給我看,"我七歲入門時師父所賜,能辟邪護身。

"我接過念珠,觸感意外地溫暖,帶著淡淡的檀香味。每顆珠子上都刻著細小的符文,

精致非凡。"真漂亮。"我由衷贊嘆。"送你如何?"他突然說。"???不行,這太貴重了。

""無妨,我再向師父求一串便是。"他堅持道,"你近日運勢不穩,戴著它能保平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還給了他:"謝謝,但我不能收。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應該自己留著。

"他看起來有些失望,但沒再堅持。飯后,他執意送我回家。路上經過一家寵物醫院,

他突然停下:"稍等,我去看看昨天那只貓。"我跟著進去,

獸醫告訴我們小貓左腿只是輕微扭傷,已經處理好了。看到張玄明,

那只橘貓立刻從籠子里站起來,親熱地蹭著他的手。"它好像認識你。"獸醫驚訝地說。

"有緣。"張玄明輕撫小貓的腦袋,低聲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

小貓竟像聽懂似的乖乖趴下。離開寵物醫院,我忍不住問:"你能和動物交流?

""萬物有靈,只是溝通方式不同罷了。"他神秘地笑笑,"小時候在山上,

常有受傷的鳥獸來找我醫治。""真的假的?"我將信將疑。"騙你作甚?"他眨眨眼,

"有一次,一只翅膀受傷的仙鶴在我窗前停留了整整一個月,傷愈后才飛走。

師父說那是祥瑞之兆。"不知不覺到了我家樓下。張玄明抬頭看了看公寓樓,

突然皺眉:"你最近晚上是不是常聽到怪聲?"我心頭一跳:"你怎么知道?""猜的。

"他神色凝重,"你住處氣場不穩,恐有穢物作祟。""又來了..."我翻了個白眼,

"這次是什么?鬼魂?妖怪?""不確定,需要實地查看。"他認真地說,

"能否讓我上去看看?"按理說我該拒絕的。讓一個認識不到三天的男人進家門?太危險了。

但看著他誠懇的眼神,我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頭。電梯里,我偷偷打量他的側臉。高挺的鼻梁,

線條分明的下頜,還有那雙總是清澈見底的眼睛...不得不承認,他長得確實好看,

而且是那種不帶攻擊性的、讓人安心的好看。"到了。"我掏出鑰匙,突然有些緊張,

"先說好,我家有點亂,別見怪。"推開門,一股涼意迎面撲來。空調明明關著,

卻比走廊冷了好幾度。我不由打了個寒顫。張玄明站在門口,

目光銳利地掃視客廳:"果然有問題。"他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布袋,取出幾枚銅錢,

在門口擺成一個奇怪的圖案。然后,又從懷中取出一張黃符,貼在門框上。"你在干什么?

"我困惑地問。"設結界,防止那東西逃跑。"他嚴肅地說,"現在,

帶我去聲音最常出現的地方。""臥室的空調附近。"我指向里面,"最近半夜總有抓撓聲,

我以為是老鼠..."張玄明示意我退后,自己緩步走向臥室。在門口,

他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木劍?沒錯,一把看起來相當古老的桃木劍,劍身上刻滿符文。

"等等,你隨身帶這個?"我驚呆了。"道士法器,從不離身。"他頭也不回地說,

然后猛地推開臥室門。我躲在走廊拐角,心跳如鼓。只見張玄明持劍而立,口中念念有詞,

劍尖指向空調出風口。突然,一陣刺耳的抓撓聲從管道中傳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響亮。

"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急急如律令!"他大喝一聲,桃木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喵——!"一聲凄厲的貓叫響起,緊接著一團灰影從空調出風口竄出,

閃電般掠過張玄明腳邊,沖向客廳。"抓住它!"張玄明追出來。我下意識地擋在門口,

那團灰影一個急剎車——是只花斑貓,毛都炸起來了,驚恐地看著我們。

"這...這就是你說的'穢物'?"我哭笑不得。張玄明也愣住了,

隨即尷尬地收起桃木劍:"呃...看來是隔壁的貓從管道爬進來了。"我蹲下身,

那貓警惕地看著我,但沒有逃跑的意思。它脖子上掛著個鈴鐺,

上面刻著"702"——正是我隔壁的門牌號。"所以,這些天的怪聲就是它?

"我撓撓貓下巴,它立刻發出舒服的呼嚕聲。"管道相通,

貓又喜歡鉆洞..."張玄明撓撓頭,難得地露出窘迫的表情,"抱歉,我太武斷了。

"看著他尷尬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這個道士可愛起來。明明剛才還一副降妖除魔的架勢,

現在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沒關系,至少解決了怪聲問題。"我笑著說,

"明天我會聯系物業把管道封上。"他收起法器,幫我把空調出風口暫時用膠帶封住。

那只貓則舒服地窩在沙發上,完全沒有回家的意思。"它好像挺喜歡你這兒。

"張玄明觀察著貓的舉動,"動物對氣場很敏感,看來你這房子風水不錯。""真的?

"我倒了杯水給他,"我還以為你會說這里陰氣重什么的。""整體不錯,

但臥室的擺設有些問題。"他接過水杯,"床頭朝西不利睡眠,書桌對鏡影響專注,

還有...""等等。"我找來紙筆,"你慢點說,我記一下。

"他詳細地給我講解了房間布局的調整建議,還畫了簡單的示意圖??粗麑W⒌膫饶?,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認真聽取一個道士的風水建議——三天前的我絕對會嘲笑這種事。

臨走前,張玄明又檢查了一遍空調管道,確保那只貓不會再溜進來。

"謝謝你...雖然鬧了個烏龍。"我送他到門口。"職責所在。"他微微一笑,

"七日之約才第二天,我們還有五天時間。""嗯,五天。"我點點頭,

突然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日子。關上門,我靠在門板上,看著沙發上已經睡著的花斑貓。

短短三天,我的生活似乎被這個古怪的道士攪得天翻地覆。但奇怪的是,

我并不討厭這種改變。手機震動,是林妍的信息:"明天周六,出來逛街?

順便交代你和那個道士的進展!"我回復了個"好"字,

然后發現張玄明不知何時給我發了條消息:"安神符貼在枕下,今晚好眠。明日若有空,

可去城隍廟一游,那里周末有廟會。"我看著手機屏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蛟S,

給這個道士一個機會,也不是什么壞事?第四章 水上行走"所有人注意!

團建活動第一項——水上拓展訓練!"梁總監拿著擴音器站在湖邊,活像個軍訓教官。

周六的朝陽湖公園本該寧靜美好,卻被我們公司三十多號人吵得雞飛狗跳。我站在隊伍末尾,

第一百零一次后悔參加這次團建。要不是梁總監明里暗里威脅說"不參加影響年終考評",

我寧愿在家補覺。"施經理,精神點!"梁總監不知何時晃到我面前,

"待會兒你和林妍一組,趙公子特意要求加入你們隊。"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趙世凱一身名牌運動裝,正朝這邊走來。自從接下趙氏集團的項目,

他就以"客戶代表"的名義頻繁出現在我周圍,各種借口約我出去。"雨晴,早啊。

"趙世凱自然地站到我旁邊,距離近得讓我不適,"今天天氣真好,適合戶外活動。""嗯。

"我往旁邊挪了一步,尋找林妍的身影。這丫頭明明說好一起來的,到現在不見人影。

手機震動,是林妍的信息:"救命!急性腸胃炎,在醫院掛水,團建去不了了!

"我嘆了口氣,真是禍不單行。"看來你搭檔來不了了。"趙世凱笑得意味深長,"正好,

我們可以...""施姑娘!"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我轉頭,

看到張玄明那件標志性的藏青色道袍在陽光下格外醒目。他手里拿著兩杯飲料,正朝我揮手。

"你怎么在這?"等他走近,我小聲問。"昨日不是約好去城隍廟?

"他遞給我一杯冰檸檬水,"我算到你臨時改了行程,就找過來了。""這位是?

"趙世凱瞇起眼睛,目光在張玄明身上打量。"張玄明,我朋友。"我簡短地介紹,

"這位是趙世凱,公司客戶。""幸會。"張玄明行了個道家禮,但眼神銳利如刀,

與平時的溫和判若兩人。趙世凱明顯被這種目光看得不舒服,干笑兩聲:"道士?雨晴,

你交友范圍真廣。""趙公子見多識廣,想必知道道教是我國本土宗教,已有兩千多年歷史。

"張玄明不卑不亢地說,同時自然地站到我和趙世凱之間,隔開了距離。

梁總監的哨聲打斷了這場尷尬對話:"所有人集合!第一項,水上平衡木挑戰!兩人一組,

從湖面的浮木上走到對岸,最快到達的組獲勝!"我看向湖面,幾十根圓木用繩索連接,

漂浮在距岸邊約二十米的水面上。圓木濕滑,隨著波浪微微晃動,看起來就不穩當。"雨晴,

我們一組吧。"趙世凱立刻提議。"她已經和我一組了。"張玄明搶先回答。

梁總監走過來:"趙公子,施經理,你們...""我和張玄明一組。"我斬釘截鐵地說,

不知為何,看到趙世凱吃癟的表情,心里竟有一絲快意。趙世凱臉色陰沉地去找其他搭檔了。

張玄明則若有所思地盯著湖面,手指輕輕掐算。"怎么了?"我問。"此地水氣異常,

恐有不妥。"他低聲道,"一會兒千萬小心。""別又是什么風水問題。"我翻了個白眼,

"這只是個普通的人工湖。"他沒再說什么,但眉頭始終緊鎖。比賽開始,

前面幾組人陸續嘗試。有人成功,更多人落水,濺起的水花和尖叫聲引來不少圍觀者。

輪到我時,張玄明堅持要走在前面。"跟著我的腳步,別往下看。"他叮囑道。

踏上浮木的瞬間,我才知道這有多難。圓木隨著體重晃動,水面反射的陽光刺得眼睛發花。

張玄明卻如履平地,每一步都穩如泰山,甚至還能回頭提醒我注意平衡。"放松,

想象你是一片羽毛。"他的聲音奇異地安撫了我的緊張。我們走到一半時,

身后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趙世凱不知怎么說服了梁總監,竟然帶著另一組人從后面追了上來。

他們走得很快,導致整條浮木鏈劇烈搖晃。"小心!"張玄明警告道。已經晚了。

趙世凱那組的一個男生為了搶速度,猛地跳上我們前面的浮木。巨大的沖擊力讓我失去平衡,

雙手在空中徒勞地抓了幾下,然后——撲通!冰冷的湖水瞬間淹沒頭頂。我不會游泳,

拼命掙扎卻只能讓自己下沉得更快。水灌入鼻腔,窒息感席卷而來。模糊中,

我看到一個身影躍入水中。要死了嗎?這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海。然后,

一雙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的腰。我的頭露出水面,貪婪地吸入空氣。張玄明的臉近在咫尺,

濕漉漉的發絲貼在額前,眼神卻異常鎮定。"別怕,我帶你回去。"他說。

"你...你會游泳?"我嗆著水問。"不會。""什么?!那你怎么——"沒等我說完,

張玄明突然做了個奇怪的手勢,右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然后,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周圍的湖水開始旋轉,形成一個奇怪的漩渦,

而我們就站在漩渦中心,竟然...沒有下沉?更準確地說,是張玄明站在水面上,

像站在平地一樣,而我只是被他抱著。他的雙腳交替移動,仿佛水下有無形的階梯。

岸上一片嘩然。有人尖叫,有人拍照,梁總監的擴音器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反饋聲。"閉眼。

"張玄明低聲說。我乖乖閉上眼睛,感覺他抱著我在水面上快速移動。風聲在耳邊呼嘯,

幾秒鐘后,我的腳觸到了堅實的土地。睜開眼,我們已經站在岸上。張玄明渾身濕透,

道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精瘦卻肌肉分明的身材。他呼吸平穩,

仿佛剛才的超自然現象只是我的幻覺。"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顫抖著問。"輕功。

"他簡短地回答,同時脫下外袍披在我肩上,"先離開這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手機鏡頭對著我們狂拍。梁總監和趙世凱擠過人群,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施經理!

你沒事吧?"梁總監假惺惺地問,"要不要叫救護車?""我送她回家。"張玄明冷冷地說,

手臂保護性地環住我的肩膀。趙世凱攔住我們:"等等,剛才那是...什么把戲?

水面下肯定有透明平臺!"張玄明看都沒看他一眼,帶著我徑直離開。

身后傳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太神奇了!""絕對是特效!""我拍下來了!馬上發抖音!

"直到坐上出租車,我才稍微緩過神來。張玄明向司機報了我家的地址,

然后沉默地望向窗外。"那不是普通的輕功,對吧?"我小聲問。他轉過頭,

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是道家踏水術,需要借助符咒和內力。一般不在人前施展,

但剛才情況緊急...""你救了我。"我打斷他,"謝謝。"他微微一笑,

眼中的嚴肅褪去:"天命真女若被淹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忍不住笑出聲,

緊張感頓時消散不少?;氐郊?,我沖了個熱水澡,換上干爽的衣服。出來時,

發現張玄明已經用廚房里的生姜和紅糖煮了兩碗熱湯。"喝點驅寒。"他遞給我一碗,

"你體質偏寒,容易感冒。"我接過碗,熱氣氤氳中看著他專注喝湯的側臉。

水珠仍掛在他的睫毛上,在陽光下折射出細小的彩虹。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

這個古怪的道士不知何時已經走進了我的生活,而我竟然不排斥這種改變。

"你今天怎么會去公園?"我問,"真的能'算'到我會去那里?""一部分是推算,

一部分是..."他猶豫了一下,"我這幾天其實一直在關注你的行程。""什么?

"我放下碗,"你跟蹤我?""不是跟蹤,是保護。"他急忙解釋,"趙世凱身上有股邪氣,

我擔心他對你不利。""所以你就擅自監視我?"我提高音量,

"這比趙世凱的騷擾好不到哪去!""我錯了。"他出人意料地干脆認錯,

"只是...自從算出你是我的天命真女,我就忍不住想了解你的一切。你的喜好,

你的習慣,你常去的咖啡館,甚至你最喜歡的樂隊...""等等,"我瞇起眼睛,

"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喜歡什么樂隊。""Black Paradise,對吧?

"他有些得意地說,"你手機殼上是他們的logo,公寓墻上貼著他們的海報,

上周五晚上你還去聽了他們的演唱會。"我后背一陣發涼。他說的全對,

但這些都是我從未告訴過他的細節。"你果然在監視我。"我咬牙切齒地說。"不是監視!

"他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這些都是用相術和小六壬推算出來的。

比如你的手機殼——黑色底色加白色骷髏玫瑰,

是Black Paradise的經典標志;墻上的海報雖然被書架擋住了一角,

但紫黑配色和字體風格很獨特;至于演唱會,那天你回來時身上有熒光棒的香味,

而且...""停!"我打斷他,"所以你是通過...觀察和推理?不是用什么法術?

""兩者都有。"他老實承認,"道門五術——山、醫、命、相、卜,

本就是一整套認知世界的方法體系。"我半信半疑,但怒氣已經消了大半。

至少他不是在衛生間裝攝像頭那種變態。"不管怎樣,以后不許這樣了。"我警告道,

"再讓我發現你偷偷調查我,就永遠別想見到我。""明白。"他乖巧地點頭,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對了,這個給你。"他從濕漉漉的布袋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小心翼翼地打開——里面竟是一張Black Paradise的限量版黑膠唱片,

還是簽名版!"你從哪弄來的?"我震驚地問。這張唱片發行量極少,

二手市場已經被炒到天價。"托了點關系。"他神秘地笑笑,"喜歡嗎?""太貴重了,

我不能收。"我推拒道,雖然心里已經尖叫著想把它據為己有。"收下吧,

就當是今天的賠禮。"他堅持道,"我知道你收集他們的唱片,就差這一張了。

""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我又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翻過我的唱片架。

"你書柜第三層的收藏盒上貼著樂隊貼紙,而且..."他忽然住口,

"呃...我是不是又說漏嘴了?"我瞪著他,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最后,

唱片還是留在了我的茶幾上——他說如果我不收,

他就每天在我樓下用二胡演奏Black Paradise的歌,直到我改變主意。

"你會拉二胡?"我懷疑地問。"道門六藝之一。"他自豪地說,"下次拉給你聽。

"送他出門時,我注意到他的道袍還沒干透,貼在背上顯得格外單薄。"等等。

"我跑回屋里,拿了件自己的外套給他,"先湊合穿吧,你的衣服都濕了。"他接過外套,

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謝謝。""明天...還去城隍廟嗎?"我靠在門框上問。

"當然。"他眼睛一亮,"上午十點,我來接你。"關上門,我靠在門板上,

看著茶幾上那張黑膠唱片。這個道士,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第二天一早,

門鈴準時響起。我打開門,

卻愣住了——張玄明罕見地穿了一身便裝:深藍色襯衫配黑色休閑褲,頭發也不再束起,

而是自然垂落,看起來像個普通的都市青年,只是那股出塵的氣質依然無法掩蓋。

"你...怎么這身打扮?"我驚訝地問。"入鄉隨俗。"他轉了個圈,"怎么樣?

""挺好看的。"我實話實說,"不過為什么突然...""城隍廟周末人多,

穿道袍太顯眼。"他解釋道,"而且...我想試試普通人的樣子。"他的語氣輕松,

但眼神中有一絲不確定,似乎在擔心我的評價。我突然意識到,這個看似超然的道士,

其實也在努力適應我的世界。城隍廟比我想象的熱鬧得多。

小吃攤、工藝品店、算命攤擠滿了整條街,人潮涌動,鑼鼓喧天。

張玄明熟門熟路地帶著我穿過人群,不時提醒我注意腳下。"你常來?"我問。"嗯,

這里的玉清宮是我師叔的道場。"他指向遠處一座紅墻黛瓦的建筑,"一會兒帶你去見見他。

"我們逛了幾個攤位,張玄明給我買了糖葫蘆和杏仁茶,

自己則對著一串檀木念珠研究了半天。"喜歡就買啊。"我說。"錢不夠。

"他不好意思地小聲說,"下山帶的盤纏快用完了。""多少錢?""八百。

"我差點被杏仁茶嗆到:"八百?就這破木頭?""雷擊棗木,很難得的。"他認真解釋,

"而且刻工精細,是正宗的道家法器。"看他戀戀不舍的樣子,我嘆了口氣,

掏出錢包:"老板,六百賣不賣?"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六百五十元成交。

張玄明捧著念珠,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謝謝,我會還你的。"他鄭重地說。

"就當是謝謝你昨天救了我。"我擺擺手,"不過你得告訴我這玩意兒為什么值這么多錢。

"他興致勃勃地講解起各種木料的靈性差異和雷擊木的特殊之處。

我雖然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但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竟也覺得有趣。

玉清宮比外面安靜許多,香火繚繞中,幾位道士正在殿前誦經。張玄明帶我繞過正殿,

來到后院一間僻靜的廂房。"玄明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屋內傳出。"師叔。

"張玄明恭敬地行禮,"帶位朋友來拜訪您。"一位白發白須的老道士從屋里走出來,

精神矍鑠,目光如電。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天命真女'?

"我臉一熱,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張玄明倒是坦然:"正是。施雨晴,這位是我師叔,

玉清宮主持清虛道長。"清虛道長仔細打量我,目光仿佛能穿透靈魂。然后,

他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玄明啊,你眼光比你師父強。""師叔過獎。

"張玄明難得地露出靦腆神色。清虛道長請我們進屋喝茶。廂房內古色古香,

卻意外地有臺最新款的電腦。更讓我驚訝的是,張玄明熟練地操作電腦,

向清虛展示了一套復雜的風水分析軟件。"這是...?"我瞪大眼睛。

"現代科技與古老智慧的結合。"張玄明解釋道,

"我們開發了一套將傳統風水理論數字化的系統,可以輔助進行建筑風水評估。

""你們道士還搞這個?""道法也要與時俱進嘛。"清虛道長笑道,

"玄明可是我們觀里電腦玩得最好的,連無人機都會操作。""無人機?"我看向張玄明,

越來越覺得這個道士深不可測。"用于勘察地形。"他有些不好意思,"下次帶你去看。

"離開玉清宮時,清虛道長悄悄塞給我一個小錦囊:"隨身佩戴,可保平安。

"回程的地鐵上,我忍不住問:"你師叔好像很支持你...呃...追我?

""道門中人對緣分看得很開。"他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廣告牌,"何況你命格特殊,

與我確實相合。""怎么個特殊法?"他猶豫了一下:"現在說這個為時過早。

等你完全信任我時,自然會告訴你。"地鐵到站,我們隨著人流走出閘機。就在這時,

張玄明突然身體一僵,目光銳利地看向某個方向。"怎么了?"我問。"有人跟蹤我們。

"他低聲道,"從城隍廟就開始了。"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看到匆匆行走的路人。"誰?

為什么?""不確定。"他眉頭緊鎖,"但氣息不善。這幾天你盡量不要單獨行動,

尤其是見趙世凱的時候。""又是趙世凱?"我皺眉,"你為什么總針對他?""不是針對,

是..."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算了,現在說這個你也不會信。總之,小心為上。

"回到家,我打開清虛道長給的錦囊,里面是一塊溫潤的白玉墜子,上面刻著復雜的符文。

想起張玄明在地鐵上的話,我不禁有些不安。他到底隱瞞了什么?趙世凱真的有問題嗎?

手機突然響起,是趙世凱:"雨晴,明天有空嗎?想請你吃個飯,討論下項目細節。

"我看著手中的玉墜,鬼使神差地回復:"抱歉,明天有約了。"放下手機,我走到窗前,

意外地看到樓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張玄明。他抬頭望著我的窗戶,

手中拿著那串新買的念珠,似乎在默念什么。片刻后,他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這個道士,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第五章 護身玉佩"生日快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林妍捧著一大束向日葵沖進來,后面跟著幾個同事,手里拿著蛋糕和禮物。我這才想起,

今天是我二十八歲生日。"謝謝..."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昨晚又做那個噩夢了——從高處墜落,然后驚醒。連續一周沒睡好,

黑眼圈重得能去動物園冒充熊貓。"怎么了?一臉倦容。"林妍把花塞進我懷里,

"昨晚和那個道士約會去了?""胡說什么。"我白了她一眼,"只是沒睡好。

"同事們圍過來分蛋糕,七嘴八舌地問著周末團建的"神奇一幕"。

自從張玄明在水上行走的視頻被傳到網上,我就成了公司的話題中心。"施經理,

你男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那是特效吧?怎么可能有人站在水面上?""聽說他是道士?

會算命嗎?幫我算算什么時候能脫單..."我頭痛欲裂,

隨便敷衍幾句就借口去洗手間逃了出來。鏡子里的自己確實憔悴得嚇人,眼睛布滿血絲,

嘴角都耷拉著。我捧起冷水拍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手機震動,

是張玄明的信息:"今日申時,城東舊巷有流浪狗急需救助,可愿同往?另,生日快樂。

"我盯著屏幕,一時不知該先驚訝他怎么知道我生日,

還是該吐槽他約女孩子去救助流浪狗當生日活動。手指懸在鍵盤上半天,

最終只回了個"好"?;氐焦の?,發現桌上多了個精致的小盒子,沒有署名,

但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已經昭示了主人的身份。我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后,

才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雕刻成一只蜷縮的麒麟形狀,

做工精細,觸手溫潤。玉佩下方壓著一張紙條:"麒麟護主,可擋災厄。生辰快樂。

——玄明"我拿起玉佩對著光細看,玉石內部似乎有細小的金色紋路流動,像是有生命一般。

這肯定不便宜,我猶豫著該不該收。但想到他之前堅持送我念珠的樣子,

拒絕恐怕只會引來更多麻煩。"哇,好漂亮的玉佩!"林妍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后,

"那個道士送的?"我趕緊把玉佩放回盒子:"嗯...他說是護身符什么的。

""讓我看看!"林妍搶過盒子,拿出玉佩對著光看,"咦?

里面好像有東西在動...是錯覺嗎?""我看看。"我接過玉佩,

那金色紋路確實在緩緩流動,但一眨眼又靜止了,仿佛剛才只是光影把戲。

正當我們研究玉佩時,辦公室的燈突然閃爍幾下,然后全部熄滅。幾秒鐘后,應急燈亮起,

同事們一片嘩然。"怎么回事?""跳閘了?""我電腦剛才藍屏了!"我低頭看手機,

發現信號全無。更奇怪的是,手中的玉佩微微發熱,那些金色紋路又活躍起來,

像是有生命般游動著。"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林妍突然問。我側耳傾聽,

窗外似乎有翅膀撲騰的聲音,還有...烏鴉的叫聲?透過窗戶,

我看到幾只漆黑的烏鴉落在公司樓下的樹上,血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這層樓。

玉佩的溫度越來越高,幾乎有些燙手。就在這時,燈突然恢復正常,手機信號也回來了。

窗外的烏鴉齊聲尖叫,然后撲棱棱地飛走了。"奇怪..."林妍皺眉,

"大白天怎么會有這么多烏鴉?"我把玉佩放回盒子,心跳莫名加速。剛才的一切太過詭異,

但最讓我不安的是——我居然第一時間想打電話給張玄明問個明白。下班后,

我在公司樓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張玄明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道袍,頭發松松地束在腦后,

靠在一棵樹下等我。夕陽給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遠遠看去竟有幾分仙人下凡的意境。

"謝謝你的禮物。"我走到他面前,把小盒子遞還給他,"但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玉有靈性,既已送出,便認了主。"他沒接盒子,"你若不要,它也只能被埋入深山,

再無用處。""你..."我咬牙,"每次都來這套。"他笑了,

眼角的細紋讓他整個人生動起來:"因為對你有效啊。走吧,那些狗狗等不及了。

"城東舊巷是片待拆遷的老城區,狹窄的巷道兩側是斑駁的老墻,

空氣中彌漫著霉味和垃圾的腐臭。張玄明帶我七拐八繞,最后停在一間搖搖欲墜的平房前。

"在這里面。"他指了指虛掩的門,"前兩天我路過時發現的。"推開門,

眼前的景象讓我心頭一緊——五六只瘦骨嶙峋的流浪狗蜷縮在角落里,

看到我們立刻警覺地站起來,發出低沉的嗚咽。最讓人揪心的是一只母狗,

身邊圍著三只剛出生不久的小狗崽,瘦得能看到肋骨。"它們被前主人遺棄在這里。

"張玄明輕聲說,從背包里拿出狗糧和水,"我這兩天一直在喂它們,但需要找個收容所。

"我蹲下身,想幫忙分狗糧,那只母狗卻突然齜牙咧嘴地沖我低吼。"別急。

"張玄明攔住我,自己慢慢靠近母狗,嘴里發出一種奇怪的、類似犬類的聲音。更神奇的是,

母狗竟然漸漸平靜下來,甚至對他搖了搖尾巴。"你跟它說了什么?"我驚訝地問。

"告訴它我們是來幫忙的。"他輕撫母狗的頭,后者溫順地舔了舔他的手,"萬物有靈,

都能溝通,只是方式不同。"我看著他熟練地檢查每只狗的健康狀況,給傷口涂藥,

喂食喂水。那些原本警惕性很強的流浪狗,在他面前卻異常溫順,

甚至那只最兇的大黑狗都乖乖讓他檢查牙齒。"你經常做這種事?"我幫忙抱著小狗崽,

讓他給母狗處理傷口。"遇見就幫。"他簡單地說,"山上修行時,

常有受傷的動物找上門來。師父說這是我與生俱來的天賦。"處理完傷口,

他打電話聯系了一家流浪動物收容所。等待工作人員來的間隙,我們坐在門外的石階上,

夕陽的余暉灑在斑駁的墻面上,竟有幾分凄美的意境。"你很喜歡動物。"我陳述道,

看著他在逗弄那只最小的狗崽。"它們比人單純。"他笑了笑,"喜歡就是喜歡,

討厭就是討厭,不會偽裝。""人也一樣啊。""不一樣。"他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

"有些人表面和善,內里卻藏著劇毒。比如那個趙世凱。"又來了。每次提到趙世凱,

他都這副表情。我忍不住問:"你為什么那么討厭他?就因為他約我吃飯?

"張玄明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斟酌詞句:"我觀他面相,眉間帶煞,眼下青黑,

是心術不正之相。而且...""而且什么?""他身上有股邪氣。"他壓低聲音,

"像是接觸過不干凈的東西。"我翻了個白眼:"又來了。上次你說我公寓有'穢物',

結果只是隔壁的貓。""這次不一樣。"他出奇地固執,"你最近離他遠點,

至少等我把事情查清楚。"看他認真的樣子,我竟不忍心再反駁。也許道士職業病,

看誰都像中邪?收容所的工作人員很快到來,把狗狗們接走了。臨走前,

張玄明又跟那只母狗"交談"了幾句,后者竟然像聽懂似的,乖乖跟著工作人員上了車。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回程的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問。"天賦加修煉。"他神秘地笑笑,

"想學嗎?我可以教你。""免了。"我靠在車窗上,"我對這些'不科學'的東西沒興趣。

""科學只是認知世界的一種方式,不是唯一方式。"他輕聲說,"就像盲人摸象,

每個角度看到的都是真相的一部分。"我沒有回應,但心里某個角落開始松動。

切——玉佩的異象、烏鴉的出現、他與動物的交流——都挑戰著我根深蒂固的唯物主義觀念。

車停在我家樓下,他堅持送我上樓。電梯里,我突然想起什么:"對了,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八字推算。"他一臉理所當然,

"你的出生日期、時辰我都能算出來。""真的假的?"我狐疑地看著他,

"那你算算我昨晚做了什么夢?""墜落之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從高處落下,

然后驚醒,對不對?"我后背一涼。這太準了,準得有些可怕。"你...監視我睡覺?

""不需要監視。"他搖頭,"你眼下青黑,是驚夢之相;呼吸淺促,

主心神不寧;而且..."他忽然伸手,輕輕拂過我的眉心:"這里有一道很淺的豎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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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4 10:3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