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大黃報仇之前,顧淳先要醫好大黃身上的傷。
正好,上次陸風給顧淳的東西里,就有專門治愈外傷的藥物。
生骨金瘡散。
這生骨金瘡散是修仙者使用的藥物,能夠讓斷骨重接,傷口愈合,效果十分強大,用過的人都說好。
大黃的傷雖然深可見骨,但在修仙界里,這點傷根本算不得什么。
顧淳取出生骨金瘡散,細心地灑在大黃的傷口上。
“大黃,不要怕,這是藥物,能夠治好你的傷。”顧淳輕聲安撫著大黃的情緒。
淡金色的生骨金瘡散宛若金沙一般,閃爍著細密的金光,生骨金瘡散在接觸到大黃傷口的瞬間,大黃的傷口處就冒出一股帶著血腥味的白煙,并伴隨著滋滋的響聲。
大黃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但大黃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掙扎。
它就這樣默默忍受著疼痛。
因為它堅信,顧淳絕對不會害自己。
幸虧大黃是狗,如果是貓的話,現在估計已經炸毛哈氣,化身棘背龍形態了。
看著聽話的大黃,顧淳是既心疼又憤怒。
無論是誰傷害了我的大黃,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生骨金瘡散的藥效果然強大,不消多時,大黃的傷口已經開始緩慢的愈合。
顧淳見此,心里的石頭總算放下了。
“大黃不要急,你的傷馬上就好了。”顧淳說。
大黃伸出舌頭,舔了顧淳手心。
“大黃,我現在給你一個好東西。”
說著,顧淳就打開系統面板,為大黃賦予了系統。
【叮!】
【二號附庸系統已賦予,已成功綁定大黃,大黃將成為宿主的二號附庸。】
【二號附庸完成五個基礎任務后,宿主可再次獲得一個新的系統,并解鎖新的系統功能。】
【系統任務已刷新,宿主可選擇其中一項任務,讓二號附庸來完成。】
緊接著,顧淳腦海中的系統面板就發生了變化。
出現了兩個系統選項。
1、捕捉一只一階靈獸貢獻給顧淳。
2、收集一件法寶,不限等級。
3、收集一件八階法寶。(強制任務,二號附庸完成十個任務后才能解鎖。)
顧淳看著這三個任務,仔細想了一下。
第一個任務對于大黃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大黃只是一只普通的狗,讓它捕捉一階靈獸真是有點難為它了。
第三個任務現在還無法選定,那就不考慮了。
既然如此,那就選擇第二個任務吧。
這個任務不算難,我還可以給它提供一些幫助。
顧淳選定了第二個任務,系統的聲音隨即在大黃的腦袋瓜里響起。
【任務:收集一件法寶,不限等級。
獎勵:開啟靈智,成為妖修。】
大黃聽到系統的聲音,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顧淳。
“大黃,不要害怕,這是我給你的系統,你需要按照系統的要求執行任務,然后就能獲得獎勵,知道了嗎?”顧淳輕聲對大黃說道。
大黃非常通人性,哪怕它還沒有開啟靈智,也還是聽懂了顧淳的意思。
“記住哦,這個東西只有你自己有,千萬不能告訴別人,特別是師尊,千萬不要讓她知道你有系統哦。”顧淳叮囑道。
大黃使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嘿嘿,大黃真聽話,好狗,好狗。”顧淳夸贊道。
隨后,顧淳打開了凌霜的系統面板,查看起了凌霜的任務。
1、屠盡玉清宗所有外門弟子。
2、斬殺玉清宗劍峰之主。
3、與顧淳雙修。(強制任務,一號附庸完成十個任務后才能解鎖。)
看到這三個任務,顧淳懵逼了。
我靠!
怎么都是殺人的任務啊?
系統,難道你想讓我把師尊引導成一個殺人狂魔嗎?
不行不行,我還想好好過日子呢,不能讓師尊大開殺戒,這兩個任務都不能選。
這時候,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宿主已獲得刷新任務的能力,現有一次刷新機會,是否刷新任務?】
聽到系統的聲音,顧淳心中大喜。
當然要刷新啊。
我可不想讓師尊毀了我安靜祥和的生活。
我可不想她變成一個見人就殺的殺人狂魔。
“刷新任務。”
顧淳話音剛落,任務隨即發生了改變。
1、督促顧淳修煉到筑基境,并為顧淳化解突破之劫。
2、斬殺玉清宗劍峰之主。
3、與顧淳雙修。(強制任務,一號附庸完成十個任務后才能解鎖。)
顧淳仔細一瞅,原來只有第一個任務變了。
雖然只刷新了一個任務,但這個任務正是顧淳想要的任務。
“嘿嘿,幫我化劫,好好好,這個任務太好了,我愛死這個任務了。”顧淳嘿嘿笑著,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凌霜的纖纖玉手。
如果還能像上次一樣,嘿嘿……
“就選這個了,沒有比這個任務更好的了!”
顧淳不再猶豫,立刻選擇了第一個任務。
在顧淳選定任務的時候,凌霜正在她的洞府內胡思亂想。
凌霜坐在玉臺上,手里拿著紫心破障丹,小聲嘀咕道:“有了這枚丹藥,我就不用害怕心劫了。”
說著,凌霜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哎,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突破境界啊,難道我的絕情道真的就只能修煉到明虛境嗎?如果是這樣,我即使再怎么修煉,也是無用功。可要是換功法……哎,天底下已經沒有適合我的功法了……”
凌霜說話時,系統的聲音突然在凌霜的腦海中響起。
【任務:督促顧淳修煉到筑基境,并為顧淳化解突破之劫。
獎勵:天階上品功法太初玄陰錄第一頁。】
聽到這個聲音,凌霜猛然站起。
“天階功法,太初玄陰錄!”凌霜滿臉震驚,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可是天階上品功法啊。
是無數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若是能夠得到,飛升成仙將不再是夢中泡影!
震驚過后,凌霜認真思考了起來。
“怎么我的任務都和顧淳那小子有關?是他對我做了什么嗎?真是奇怪,自從見到他以后,我的一切仿佛都與他關聯起來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