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是四面的圍墻,老舊的燈泡一閃一閃,連扇窗戶都沒有。
許書硯恐懼的抱著膝蓋蹲在角落里。他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時候母親剛死,
大伯為了搶地,把他和許父關在籠子里,四外都是虎視眈眈的狼狗。狗叫了三天三夜,
從此只要沒有光亮的地方,都會令他恐懼到幾點。許書硯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喝水沒有吃飯,
他甚至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門終于被打開,許書硯艱難的爬起來,來人竟然又是蔣皓霖。
“看來還不錯嘛,還能站起來,我早就說過讓你早點離開,誰讓你偏不聽話,
非要弄成現在這副樣子。”許書硯沒什么血絲的唇角扯了下:“我會走的,不過就算我走了,
蕭瑾音就一定會嫁給你嗎?她不愛你!”“她不愛我,難道會愛你嗎?
”蔣皓霖笑容陰森:“至少瑾音肯聽我的,她沒告訴你吧,
就是我跟她說要用你爸的腎去做移植,你看,她連你爸的死活都不顧不就挖了你爸的腎,
挖的好哇,他早就該死!”尖銳的笑聲刺痛許書硯的耳膜。“原來是你出主意!
是你害死的我爸!”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盡最后一絲力氣也要撲過去和蔣皓霖同歸于盡。
可蕭瑾音突然出現,一把將他推到在地,護在蔣皓霖身前。“許書硯,你到現在還死不悔改!
”蔣皓霖的眼淚說來就來:“瑾音,都怪我沒本事,沒勸動許書硯,他說只要放他出去,
他還會去找蕭伯父算賬,怎么辦啊!”“那就別放他出去。”容不得許書硯說話,
蕭瑾音從身后牽出三條狼狗出來。它們身形巨大,足有半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