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可好哄了,只要我用點小錢給她點個什么天燈,她就被哄得團團轉,
還有那些什么照片墻,隨便找幾個人再做一個,她看到上面的合照,總會心軟的。
”我的心如墜冰窖,房間里點點滴滴的甜蜜回憶原來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的一廂情愿。
胃里忍不住的惡心,我倒在衛生間里。打碎了一旁的玻璃,細碎的玻璃碴滲進皮膚。
滿地是血。一群保鏢沖了進來,將我送往醫院。躺在醫院的手推車上,我將手撫上小腹,
嘴角露出笑來。只有這樣,這個孩子才能胎死腹中。我絕不可能把仇人的孩子生下來。
在手術室搶救的場景熟悉。七年前,我也曾躺在這個位置命懸一線。門外傳來顧恒的怒吼聲。
“怎么回事?她怎么會突然摔倒?不是讓你們看著她嗎?她要是出了事,你們全給她陪葬!
”這句話,他七年前在手術室外也曾說過。還記得當年我被搶救過來,一出手術室門,
就看見他倒在地上,滿臉淚痕地暈了過去。嘴里還不停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