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聲揚根本就沒想著回去治療。
“我們先去找陳玥,她要嫁給陸經(jīng)年那個病秧子,之前要嫁給他的女人全都死絕了。我們得阻止這一切,現(xiàn)在就去陸家!”
林母甚至都還不及阻止,林聲揚就讓司機調(diào)轉(zhuǎn)了反方向,向著陸家行進。
在此期間,林母一直都提心吊膽著,生怕林聲揚又嘔出一口血來。
半個小時,終于抵達了陸家。
看到我的那一刻,林聲揚義無反顧地朝我沖了過來。
我甚至都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他牽住了手。
“陳玥,和我走。嫁給這個病秧子,你會死的!”
話落,不管三七二十一,林聲揚鐵了心要帶我走。
聞言,我卻嗤笑了一聲。
“和你走難道就不會死了?”
“當然,如今晚晚已經(jīng)無恙,我自然也不會要了你的性命。”
聽到他自以為是的發(fā)言,我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和你回去之后呢?給你們洗衣做飯,還要幫蘇晚晚洗腳按摩,遭受你們的折辱,甚至是還要看著你們將我爸挫骨揚墳!”
“不會了,我不會讓你做保姆了,你就好好待在林家就行。”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林聲揚放低了姿態(tài),他低聲下氣,語氣里是濃濃的哀求。
“你允許,可是你的蘇晚晚不會介意嗎?難道你不顧你的誓言了嗎?”
當初林聲揚在發(fā)布會上的場景,我至今還記得。
我被眾人踩在腳底下,他卻單膝下跪向蘇晚晚承諾。
“此生我林聲揚只會有蘇晚晚一個妻子,不讓晚晚吃醋,不讓晚晚受傷,不讓晚晚難受……”
“那你還要怎樣?”
林聲揚語氣里都是無奈和無措。
“那你停止婚宴,和蘇晚晚一刀兩斷,你敢嗎?”
我知道他不敢,所以說的這句話。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想,林聲揚頓時沒了聲響。
就在這間隙里,陸經(jīng)年已經(jīng)操控著輪椅朝我駛來,他來到我的身邊,牽住了我的手。
“走吧,我的妻子。”
我沒有絲毫猶豫就牽住了陸經(jīng)年的手。
等林聲揚回過神時,我已經(jīng)和陸經(jīng)年走向了婚宴的中央。
他再次向前,卻被陸家的保鏢給攔住。
本就身體虛弱,保鏢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陸經(jīng)年給摁住了。
見狀,林聲揚也只得大聲唾罵,試圖罵醒我。
“陳玥,這么一個殘廢你也要嫁,你難道瞎了眼嗎?”
“陸經(jīng)年根本就不能滿足你,如果你要錢的話,我給你,我給你還不成嗎?”
嘶吼到最后,林聲揚的嗓音已經(jīng)啞了。
周圍都是來賓,看著此情此景也是一臉吃瓜的模樣。
而陸父陸母此刻的臉早已黑成了鍋炭。
特別是林母還上前掰開那些保鏢,試圖將自己的兒子搶回來。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敢這么對我還有我的兒子,你們死定了!”
話落,陸母走到跟前,眼眸徹底冷了下來。
也不顧什么情分了,讓保鏢將林母也給摁住。
“林母,你可別忘記了,當初可是你向我引薦玥玥的。如今我們和玥玥相處得很愉悅,也對這個媳婦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