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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宴飆車而去,飆車而回。再進屋時,懷里多了個江真真。
江真真臉頰泛著異樣的潮|紅,不停地在莊宴懷里扭來扭去,崩潰哭泣。
“阿宴,我好難受......救救我......”
莊宴高|挺的額頭滾著汗珠,墨眸落在江真真輕啟的紅唇時,顯得暗沉。
抬頭間,看見站在樓梯口的阮嫵,聲線清冷地解釋:“阿嫵,江真真中了藥,下.藥的人說后勁很大,如果不和男人交.合,她就會死......”
阮嫵聽懂他未盡話語中的意思,如同兜頭被人潑了桶冷水,渾身顫抖。
“所以呢?你要給她當解藥,要和她上床?”
莊宴語氣變得不滿:“阿嫵,我是被逼無奈,你總不能眼睜睜讓我看著她死于非命。”
阮嫵心口如同被千針萬箭穿過般,痛到極致反而笑出了聲。
“莊宴,你還記得你和她是死對頭嗎?你有沒有想過,她有可能在騙你?”
兩人的對話不過短短一分鐘,江真真的呼吸已經變得微弱,臉色蒼白。
莊宴摟著她的手臂不由收緊,總是冷峻的眉眼染上焦灼。
“我當然記得,但是對頭是對頭,我不能見死不救。阿嫵,就一次。”
阮嫵捂著抽痛不已的胸口,澀澀地笑:“好,你去吧。”
他的心已經不在她身上,她阻攔又有什么用?
莊宴眉間一松,迫不及待地抱著江真真進了客臥。
阮嫵沒有走,站在門口靜靜聽著。
聽著江真真在莊宴身下輾轉呻|吟,聽著莊宴在江真真身上兇猛馳騁,聽著那律動一聲一聲。
聽著莊宴情動時,喊的那一句又一句的:清清,寶貝......
直至天明,聲響停止。
阮嫵抬起發麻的腿,一步一步走回房間,
將之前讓莊宴簽名的文件細心撫平,一字一劃在尾端簽下自己的名字。
目光落到首頁離婚協議書五個字時,淚珠滾落,將紙張泅濕一個小小的印。
如果莊宴昨天不急著接江真真的電話,如果他再耐心多等十秒,他就會知道她讓他簽下的是什么,
或者他們之間還有挽回的機會,但現在......永無可能。
......
莊宴直到下午才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間,緊緊抱住一臉木然的阮嫵。
“阿嫵,我知道你很難受。你想要什么補償?只要你開口,我全部滿足。”
阮嫵看到他脖子上的曖昧痕跡,胃里突然一陣翻江倒海。
她捂著嘴沖到衛生間,吐了個昏天暗地。
莊宴望著她眼淚如般珠子般不停往下掉,墨眸瞬間變得陰鷙。
走進來的江真真看見這一幕,眼底劃過嘲諷,冷笑著開口。
“莊宴,這就是你愛的女人,不過就是和我上個床,就在這里作天作地,你眼光真的不行啊。”
莊宴想也不想地抬手,重重一巴掌扇到江真真臉上。
“江真真,我最厭惡你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若不是因為你,阿嫵怎么會變成這樣。”
江真真捂住臉,表情因為憤怒而扭曲,毫不猶豫地還了回去。
啪——
莊宴的臉被打得偏到一旁,寒酷冷峭的俊臉陰云密布。
只是看到她臉上明顯的紅腫時,眸光又因為心疼輕輕閃了閃。
江真真又惡狠狠地盯了阮嫵一眼,指著莊宴的鼻子道:“你等著,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