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來說,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反正是夠用的!”
在眾人期待的注視中,林柯淡淡一笑,不咸不淡的開口。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的失望。
譚雅撇了撇嘴:“你這回答也太敷衍了吧!”
“什么叫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俊?/p>
蘇雨顯然也有些失落,但卻并沒有像譚雅般追問。
畢竟異能對于異能者而言,都是安生立命的根本,尤其是林柯這種依靠于道具的異能,其道具的多少、作用,對他來說更是重中之重。
人家不想說,自然有人家不想說的道理。
林柯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只是自顧自的掃視著背包中的東西——
床、附魔弩、各種藥水......
“嗯?還有這個東西。”
林柯看著背包角落中靜靜存放著的不死圖騰,略微有些驚訝。
“我不是將這些圖騰都放在自己發房子里了嗎?怎么這里還有一個?”
不死圖騰!
MC世界中最珍貴的保命道具之一,能夠抵擋一次致命傷害。
兩百多年的時光中,林柯擊殺了不少的喚魔者,獲得的不死圖騰是數不勝數。
不過......
這個保命道具卻是對于開了死亡不掉落的自己用處不大。
與其拿著這個東西,倒不如在戰斗前就用床設立一個出生點,死了就死了,下一秒就能滿血復活。
而且還不會損失什么。
想了想,林柯便是從背包中將“不死圖騰”拿出,遞給了一旁的譚雅。
“這又是什么?”
譚雅接過那個雕刻著神秘符文的金色圖騰,好奇地翻看著,“是掛架和工藝品嗎?”
“算是,反正對我沒用?!?/p>
林柯簡短地解釋,“這個就送給你了,當作一個小禮物?!?/p>
“切!”
聽到這話,譚雅撇了撇嘴,“對你沒用,然后你就送給我是吧?難道對我就有用了?”
“對你當然有用!”
林柯意味深長的一笑,“你記得將它隨身攜帶就好,任何時候都不要取下來?!?/p>
說著,林柯又突然收回笑意,“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還是永遠用不到它為好?!?/p>
譚雅聽著林柯的話,隨后又看向手中巴掌大的圖騰。
“行吧!”
“雖然這東西看起來土了點,丑了點,但既然你送給我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說罷,她便是將其放在了貼身的口袋之中。
對此,林柯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不死圖騰,對于林柯來說就是雞肋,但對于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來說,那就是第二條生命。
送給譚雅,倒也算是一些保障。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也不知道意外何時降臨不是嗎?
...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十分鐘后——
等直升機開始不斷降落的時候,所有人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林柯透過舷窗向下望去,一座體育場已經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
最外面是警察、消防員、醫療隊,而里面則是被穿著異能管理局的異能者完全接管。
體育場的上空——
被白色的迷霧覆蓋,看不清具體的情況,只能依稀看到某個巨大的生物在不斷活動,四周不時有爆炸和火焰的產生。
“這是局長的異能,迷霧之境?!?/p>
對面的蘇雨突然開口,臉色凝重到了極點,“這個異能可以迷惑、壓制和囚禁區域內的所有生物,但使用范圍越大,對于使用者的副作用越高......”
“看來情況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一旁,其余的異能者在看到這一幕后,心臟都是猛的一顫。
如果只是對付完全依靠物理攻擊的異能生物,那他們每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他們即將面對的卻是既能物理攻擊,還能施加詛咒的異能生物。
一想到剛才那幾個傷員的慘狀,以及前線傳來的情況,眾人說不恐懼那肯定是假的。
這無關能力如何,身份如何,而是源于生物的本能。
而相比于眾人的樣子,林柯是一點都不帶怕。
甚至內心之中滿是期待。
兩百年的時光,他和MC中能交手的,不能交手的全都交過手。
甚至在擊敗各個MOD怪物后,還不時的去末影龍進行一番友好的交流。
久而久之,林柯都覺得有些無聊。
“如今,也是時候該換一換自己的口味了!”林柯低聲喃喃道,淡定的朝著窗外望去。
... ...
幾架直升機在體育場外依次降落。
艙門一打開,負責行動的異能者隊員便是魚貫而出,朝著集合點跑去。
而體育場的入口處,已經匯聚了上百名的異能者。
“你倆先跟我去一趟指揮室,局長要先見你倆一下,到時候再分配相應的任務!”
等到直升機內的異能者離開,蘇雨起身對著林柯和譚雅說道。
“明白!”
“知道了!”
二人點點頭,跟著起身。
走下直升機,前往指揮室的路上,兩人的出現立馬引起了其他異能者的注意。
當然,主要還是林柯的一身下界合金甲太過于引人注目。
“這一次行動這么危險,還有非管理局異能者參與嗎?”
“看行動報告,確實是,好像是以治療者的身份參加。”
“看樣子倒是更像行動隊的!”
“那鎧甲很帥啊,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來到管理局的指揮室外——
蘇雨停下腳步,轉身嚴肅地對兩人說:"記住,待會見到局長要保持尊敬。他現在的狀態...可能不太好。"
林柯點點頭,目光卻不自覺地飄向指揮室大門——
那里隱約傳來痛苦的咳嗽聲。
“報告!異能管理局后勤隊長蘇雨前來報到!”
蘇雨站直了身體,對著臨時搭建的房間便是喊道。
聲音落下,里面的咳嗽聲停了一下,隨后一道平靜的聲音從中傳來:“進來吧!”
蘇雨推開房門,三人同時進入。
視線不約而同的朝著指揮室內唯一的一人看去。
而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坐在輪椅上的白發老者,瘦削的身軀幾乎被寬大的制服淹沒,枯枝般的手指搭在輪椅扶手上,青筋凸起。
最令人心驚的是他臉上那道從額頭貫穿到下巴的猙獰傷疤,仿佛曾被什么恐怖的利爪撕裂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