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柏眼底滿是威脅,我卻死死不愿開口。
見狀,蘇清怡拉了一下秦文柏的衣袖。
“算了,我沒什么事,只是寶寶...”
秦文柏心疼的摸了一下她的肚子,隨后揮了揮手。
那些保鏢瞬間一個個踩上了我的手。
我痛苦的尖叫起來,骨骼碎裂的聲音在小小的病房響起。
而秦文柏只是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那一刻,我終于確認,之前愛著我,主動追求我,百般寵我的秦文柏終于死了。
等到所有保鏢都踩了一遍,我顫抖著身子將皮肉潰爛的手藏到身后。
沒想到我會傷的這么重,秦文柏的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他反射性想要上前,我卻滿是恨意的看了他一眼。
秦文柏的心痛了一下,隨后便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看來這點小傷對你一點事沒有,你要是再不跟清怡道歉,你這雙腿也別想要了!”
看著他憤怒的臉,我麻木的跟蘇清怡道了歉,隨后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秦文柏帶著蘇清怡走了,只剩下經(jīng)紀(jì)人有些心疼的看著我。
“算了,等那天的鍋背完,我就給你走程序讓你離職,你到時候就走的遠遠地吧。”
他到現(xiàn)在也不愿意把真相跟我說。
但我也不在意了。
三天后,秦文柏召開了發(fā)布會,經(jīng)紀(jì)人讓人將我的手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地帶去了場地。
秦文柏在前面深情款款的表白,他所說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們之間的回憶。
只是現(xiàn)在,他要用來保護另一個女人。
即便我已經(jīng)麻木,卻還是被他眼里的情意刺傷。
他的愛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下一秒,我被推了上去。
秦文柏寵溺的拉住我的手,私底下卻用力攥緊,我吃痛想要抽出,卻被他嚴(yán)厲警告。
“老實一點,我的話也不算全部都是假的。”
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懷念,還有一絲慶幸。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麻木的跟隨著他的動作點頭。
在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被喂了藥,現(xiàn)在一句話都說不出。
秦文柏說的那些回憶確實不假,但記者卻并不買賬。
他們早就有了確切的證據(jù)證明演唱會當(dāng)天的那個人不是我。
此刻自然毫不猶豫的發(fā)問。
“秦先生,據(jù)我們所知,你的地下女友并不是身邊的這位,這是緊急拉了個替死鬼嗎?”
記者的犀利發(fā)問讓秦文柏皺起了眉頭。
但是很快,他就拿出了各種照片作為證明。
上面的我和他笑的那么美好,讓我忍不住怔愣了一下。
秦文柏甚至舉起了手,上面的那個戒指是他今天早上才帶上的。
但我手上的那個,卻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
他見我癡癡的看著我這些東西,害怕我的記憶會突然恢復(fù)。
連忙附在我耳邊小聲地警告我。
“這些全部都是合成的,我和你就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我愛的人是有清怡一個,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
他嘴角滿是寵溺,望著我的眼神卻如同寒冰。
我麻木的移開眼睛,早已沒了每次望著他時的愛意。
秦文柏不習(xí)慣,眉頭皺起,拉著我的手也不由得更加用力。
此時的我只盼望著這場鬧劇趕緊結(jié)束,卻不想下一秒就在發(fā)布會的角落看見了蘇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