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魚道,“咱們可以收購花生啊,而且我也不是想的只做花生的生意,我以后還想賣雞蛋,賣羊奶……”
總之,只要是能掙銀子的生意,她都想做。
她不僅要蓋房子,還要給幾個孩子贖身。
他們不能一直做罪民。
燕景恒,“我知道你想掙銀子的心,但是……”
時魚一雙眼圓溜溜的瞪著燕景恒,“怎么,你不相信我?”
燕景恒看著她的眼睛,一瞬間便被她眼眸里深邃的光芒吸引了進(jìn)去。
她就像個能卷人心的漩渦。
讓燕景恒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我自然信你。”
時魚咧開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伸脖子在他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響亮又魅惑。
燕景恒的臉上頓時揚起一片紅潤。
像那最可口的蘋果。
時魚玩心頓起。
眼神落在他凸起的喉結(jié)處,看著他的喉結(jié)滾動,她腦子里想起電視劇里的場景……
下一瞬,她幾乎沒猶豫的直接湊了過去。
微微張唇,像吃鵪鶉蛋一樣輕輕吮吸他的喉結(jié)。
她感受到喉結(jié)滾動。
輕輕‘嗯’了一聲,以示不滿。
因為她的不滿,喉結(jié)不動了。
她盡情吮吸,貝齒輕咬,腦子里一片空白。
至于她是什么時候被燕景恒抱進(jìn)去的,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啊……孩子們在房間呢,不行……”
時魚反應(yīng)過來后,一只手?jǐn)r在門框上。
她不封建,但是不接受在孩子們的身邊。
燕景恒只猶豫了一瞬,便帶著她到了隔壁小房間。
那本是柴房,昨兒個他才把那打掃出來準(zhǔn)備給孩子們做個床,讓他們來這兒住。
現(xiàn)在,倒是成了他們的獨立空間。
燕景恒把她摁在門板上,低頭含住那攪亂他心的唇舌,伸手去扯她衣服。
“嗯……這個隔音嗎?會不會被孩子們聽到?”
她舒服的想喊,但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孩子們。
一顆神經(jīng)緊繃著。
“不隔音……”
燕景恒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傳來。
時魚聞言立刻咬緊嘴唇,避免發(fā)出聲音來。
可是,這么享受的時候要人忍著多難受啊……
這一夜,時魚才知道什么叫酸脹。
才知道再翩翩如玉的男人吃起來也是不知饜足的。
她后悔了,后悔招惹了他。
事后,二人躺在床上,時魚被燕景恒緊緊抱在懷里。
“魚兒,我竟不知你果真如魚兒一般。”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時魚的身上行走。
他食髓知味了。
以前的時魚完全就是在完成任務(wù)一般,都不讓燕景恒多碰,甚至連衣服都不想脫,只脫個褲子。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夫妻之間的事兒這么愉快。
原來,夫妻之間最好的關(guān)系是‘坦誠相待’。
時魚抬眸,想到原身以前對燕景恒的抗拒,頓時在心里罵她一句:真是不知好歹。
這么好看的男人不知道享用,簡直暴殄天物。
“那是我害羞嘛,以后不會了。”
她臉上泛起潮紅,還是仰起頭找準(zhǔn)他的唇輕輕啃咬。
一雙手捧著他的臉。
她特別喜歡這個動作。
好像這個動作更能帶來刺激的感覺。
“以后,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我拭目以待。”
一夜好眠。
第二天時魚是被外頭齊寡婦的聲音喊醒的。
“燕大嫂。”
時魚朦朦朧朧睜眼,身邊已經(jīng)沒有燕景恒的身影。
她自己起床吃了飯 ,囑咐燕二壯和燕小壯在家好好照顧妹妹和一只雞一只羊。
然后帶著燕大壯和齊寡婦一起出門。
“咦,大妮和小芬呢?”
時魚問。
齊寡婦,“在家呢,我讓她們在家玩兒。”
時魚想了想,道,“我們這一去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你叫孩子們來我家吧,我家還有吃的。
他們幾個中午隨便弄點東西吃,墊著肚子再說。”
一聽時魚說讓中午在他們家吃飯,齊寡婦便不好意思。
剛想拒絕,時魚便道,“你如果非要和我見外的話,我便只能不和你合作了。”
齊寡婦一聽,連忙趕緊回去叫了自己的兩個女兒出來。
囑咐她們在燕大嬸家要乖乖的,要聽話,能幫忙做點什么就做點什么。
兩個孩子聽話得很。
連連應(yīng)下。
做完這些,他們?nèi)齻€才往鎮(zhèn)上去。
一路上,都是齊寡婦在背花生。
她是個勤奮又肯吃苦的人,這也是時魚選擇她的原因。
雖然十斤花生不算多,但走幾里地下來,還是很磨人的。
至少……時魚是受不了的。
“燕大嫂,我們?nèi)ツ膫€酒館賣?”
齊寡婦累的滿頭大汗。
時魚則是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個‘好心情酒館’。
“就那兒。”上次來鎮(zhèn)上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這家酒館的生意很不錯。
齊寡婦有些為難道,“那酒館看起來很不錯啊,他們會買咱們的花生嘛?”
時魚,“咱們?nèi)ピ囋嚲椭懒恕!?/p>
三人立刻往那邊去。
酒館門口。
由于是早上,現(xiàn)在沒什么人。
只有個小二正在打掃。
三人走進(jìn)去。
小二不解的看著他們,并沒有打算招呼他們。
畢竟兩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來喝酒的。
既然不是客人,他招呼個什么勁兒?
“你們的老板呢?”
時魚微笑著問。
一點都不心虛、不卑微。
小二這才應(yīng)了一聲,“在里面呢,有事兒嗎?”
時魚,“我要和你們老板談一樁買賣,請你們老板出來一下。”
小二撇嘴,“談生意?你一個女人和我們老板談什么生意?”
時魚睨眼看他。
“女人就不能談生意了?小伙子未免眼光太狹隘。”
小二切了一聲。
還是轉(zhuǎn)頭進(jìn)去喊了一聲老板。
不一會兒,老板出來。
他是個四十來歲的發(fā)福男人,一腔北方口音,高傲的昂著頭。
“就是你要和我談生意?”
時魚點頭,“是,就是我。”
發(fā)福老板眼底明顯是輕蔑的模樣。
他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啊,不是最好的東西不要。你有什么東西值得我跟你合作的?”
時魚嘴角勾起笑,然后直接遞了兩個花生給他。
“酒仙花生,老板不妨嘗了再說。”
發(fā)福老板見時魚這么有自信的樣子,不自覺的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p>
認(rèn)真了兩分。
他放了兩顆花生進(jìn)嘴里。
齊寡婦和燕大壯的心都瞬間提了起來。
他們緊張的看著發(fā)福老板的動作。
只有時魚一片鎮(zhè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