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被困在稅務局,拜托工作人員讓你過來幫我證明清白的時候,
根本就找不到你的人,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害怕躲了起來,我也沒有怪你。”“卻沒想到,
你居然在我們陸家最困難的時候,拿著所有的錢跑了。”“要不是林悅從國外回來,
給我爸做了手術,我也拼命找證據(jù)證明了我的清白,
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跟著那個野男人遠走高飛了!”聞言,林悅連忙扶住滿臉痛苦的陸凌洲,
“凌洲哥哥,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原來,
你一直覺得所有的功勞都是林悅的。我苦澀一笑,任由腦電波繼續(xù)抽離體外。記憶畫面一轉(zhuǎn)。
我拿著所有的錢,找到了醫(yī)院里最權威的腦科醫(yī)生,拼命請求他一定要救陸父的性命。
可我顯然低估了這人世間的惡。這個腦科主任陳濤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惡人,
他把我反手鎖在辦公室里,搓著手色瞇瞇的盯著我。“想讓我救他也行,你必須得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