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浩然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成績排名，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全校第一，江浩然。
全校第二，趙明軒。但這個排名背后，隱藏著一個讓他心寒的真相。"浩然，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同桌李強湊過來，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臥槽，你又是第一？牛逼啊！
"江浩然緩緩合上手機，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越過李強，落在教室后排的趙明軒身上。
那個從小學就是他最好朋友的人，此刻正低著頭，似乎在躲避什么。距離高考還有整整三天。
作為重點中學的尖子生，江浩然本應該為即將到來的高考感到興奮。三年來，
他和趙明軒一直是年級前兩名的有力競爭者，兩人的友誼也在這種良性競爭中愈發深厚。
至少，江浩然一直這么認為。直到昨天晚上，他無意中聽到了那段錄音。
"江浩然的卷子我已經拿到手了，明天你按照這個答案寫，保證能拿第一。""真的嗎？
這樣做會不會被發現？""放心，我爸在教育局有關系，這次月考的監考老師都是我們的人。
"那是趙明軒和班長王莉的對話。江浩然當時正躲在廁所隔間里，聽得一清二楚。原來，
過去半年來，趙明軒的成績突飛猛進，根本不是靠努力，而是通過這種卑劣的手段。
更讓江浩然憤怒的是，王莉竟然是幫兇。那個平時對自己溫聲細語，
總是主動幫他整理筆記的班長，居然背地里做著這樣的事情。"浩然，你真的沒事嗎？
"李強再次問道，"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可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江浩然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事，就是有點緊張。""緊張什么啊，以你的成績，
清華北大隨便挑。"李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倒是擔心自己能不能考上個二本。
"就在這時，趙明軒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掛著熟悉的笑容，就像過去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樣。
"浩然，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嗎？我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趙明軒說道，語氣輕松自然。
江浩然抬起頭，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他們從小學一年級就是同桌，一起上補習班，
一起刷題到深夜，一起為了同一個夢想而努力。現在，這一切都變成了謊言。"不了，
我中午要去圖書館。"江浩然冷淡地回答。趙明軒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你最近怎么總是這樣？是不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要不我們晚上去打會兒籃球，
放松一下？""我說了，我很忙。"江浩然的聲音更冷了。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李強察覺到了異樣，趕緊打圓場："你們倆這是怎么了？高考前夕，別鬧矛盾啊。
"趙明軒苦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壓力太大了。浩然，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說，
我們是兄弟，沒什么不能解決的。"兄弟？江浩然差點笑出聲來。
哪有兄弟會用這種方式背叛對方？就在這時，王莉走了過來。她手里拿著一摞試卷，
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江浩然，這是老師讓我發給你的復習資料。
"她把試卷放在江浩然桌上，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手背，
"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江浩然看著她，心中涌起一陣惡心。
這個女人演技真好，如果不是親耳聽到那段錄音，他永遠不會想到，
這樣一個看起來單純善良的女孩，會做出這種事情。"謝謝。"江浩然面無表情地說道。
王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冷淡，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她很快恢復了笑容，轉身離開了。
趙明軒在旁邊看著這一切，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覺得江浩然今天的反應很不正常，
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浩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趙明軒突然問道。
江浩然的心跳加速了一下，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平靜。"知道什么？""沒什么，
我就是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趙明軒搖了搖頭，"算了，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上午的課程在這種微妙的氣氛中度過。江浩然表面上在聽課，
實際上腦子里想的全是如何處理這件事。他可以選擇直接揭穿趙明軒和王莉，
但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距離高考只有三天，如果這件事鬧大了，不僅會影響他們的考試，
連帶著整個班級都會受到沖擊。而且，他需要證據。僅憑一段錄音，恐怕很難說服所有人。
更重要的是，江浩然想要的不僅僅是揭穿真相。他要讓這些背叛他的人付出代價，
要讓他們知道，欺騙和背叛的后果有多嚴重。中午放學鈴聲響起，
同學們紛紛收拾書包準備去食堂。江浩然卻沒有動，他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浩然，
真的不一起吃飯嗎？"趙明軒再次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懇求。江浩然抬起頭，
看著趙明軒的眼睛。那里面有緊張，有不安，還有一種近似于恐懼的情緒。"好啊。
"江浩然突然笑了，"我們很久沒有好好聊聊了。"趙明軒明顯松了一口氣，
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太好了，我就說嘛，咱們兄弟之間能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
"江浩然站起身，拿起書包。"走吧，不過我想先去一個地方。""去哪兒？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兩人離開教室，走向學校的另一邊。
江浩然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在趙明軒看來，卻莫名讓人感到一絲寒意。
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第二章江浩然帶著趙明軒來到了學校的檔案室。
這里平時很少有學生來，管理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和江浩然的父親是老朋友。"浩然？
你怎么來了？"管理員王叔看到江浩然，有些驚訝。"王叔，我想查一下這學期的考試檔案。
"江浩然說道。趙明軒在旁邊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了。"浩然，你查檔案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核實一下自己的成績。"江浩然的語氣很平靜，
但眼神卻一直盯著趙明軒的臉。王叔有些為難，"這個，按規定學生是不能隨便查閱檔案的。
""王叔，我爸昨天還提到您呢，說您最近身體怎么樣。"江浩然笑著說道，
"他讓我轉告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找他。
"王叔和江浩然的父親確實關系不錯，聽到這話，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那好吧，
不過你只能看，不能拍照。""謝謝王叔。"王叔轉身去柜子里翻找檔案，
趙明軒趁機拉了拉江浩然的胳膊。"浩然，我們還是去吃飯吧，查什么檔案啊？
"江浩然看著他，"怎么？你心虛了？""我心虛什么？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
"趙明軒強裝鎮定，但聲音明顯有些發抖。很快，王叔拿來了這學期的考試檔案。
厚厚的一摞，記錄著每次考試的詳細情況。江浩然翻開檔案，一頁一頁地看著。
趙明軒站在旁邊，手心已經開始出汗。"找到了。"江浩然突然說道。
他指著檔案上的一行記錄："上次月考，監考老師是張老師和李老師。但是這里顯示，
張老師那天請假了，代替她監考的是..."江浩然停頓了一下，看向趙明軒，
"是王莉的姑姑，王萍老師。"趙明軒的臉色徹底白了。他知道，江浩然已經發現了什么。
"王萍老師不是我們學校的正式老師，她只是臨時代課。而且據我所知，
她之前從來沒有監考過高三的考試。"江浩然繼續說道，"你說，這是巧合嗎？
"趙明軒的喉嚨干得說不出話來。江浩然又翻了幾頁，"更有意思的是，從這次考試開始，
你的成績突然提升了三十多分。而在那之前，你已經連續兩個月成績下滑了。
""我...我那段時間確實很努力。"趙明軒勉強擠出這句話。"努力？
"江浩然冷笑了一聲，"明軒，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你什么時候學會撒謊了？
"氣氛變得極其緊張。王叔察覺到了異樣，主動回避到了一邊。江浩然合上檔案，
看著趙明軒的眼睛。"我再問你一遍，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趙明軒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了。他知道，在江浩然面前繼續撒謊沒有任何意義。
"對不起..."趙明軒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對不起？"江浩然的聲音提高了幾度，
"就這樣？""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做。但是我真的沒辦法，
我爸媽對我的期望太高了，如果這次高考考不好，他們會殺了我的。"趙明軒說著說著，
眼淚就流了下來。江浩然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心中五味雜陳。憤怒、失望、痛苦，
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所以你就可以欺騙我？背叛我們的友誼？"江浩然問道。
"我沒有想背叛你，我只是..."趙明軒想要解釋什么，但江浩然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江浩然說道，
"現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王莉在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趙明軒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她幫我聯系她姑姑，還幫忙偷取試卷答案。""她為什么要幫你？
""因為...因為她喜歡我。"趙明軒紅著臉說道。江浩然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什么。
王莉對自己的殷勤，原來都是假的。她真正喜歡的人是趙明軒，幫助他作弊，
是為了讓他能夠超越自己。這個發現讓江浩然更加憤怒。不僅僅是因為被欺騙，
更是因為被利用。"很好。"江浩然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現在知道該怎么做了。""浩然，
你想做什么？求你了，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被發現，我們都完了。
"趙明軒哀求道。江浩然看著他，"你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當初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愿意做任何事來彌補。""任何事？"江浩然瞇起了眼睛，"那好，
我給你一個機會。"趙明軒眼中燃起了希望，"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
"江浩然附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趙明軒聽完后，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這...這不可能，我做不到。"趙明軒搖著頭說道。"那就沒得談了。
"江浩然轉身要走。"等等！"趙明軒拉住了他，"我...我考慮一下。
""我只給你今天一個下午的時間考慮。"江浩然說道，"明天早上八點，我要看到結果。
"說完，江浩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檔案室。趙明軒一個人站在那里，臉上寫滿了絕望。
他知道，無論選擇什么，他都將失去很多東西。而江浩然走出檔案室后，
臉上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游戲才剛剛開始，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
王叔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忍不住搖了搖頭。年輕人的世界，總是這么復雜。
下午的陽光很刺眼，但江浩然的心卻比這陽光更冷。第三章下午第一節課是數學，
數學老師孫老師正在黑板上講解一道復雜的函數題。江浩然坐在第一排，表面上在認真聽課，
實際上卻在觀察著教室里的每一個人。趙明軒坐在他的斜后方，整節課都心不在焉，
幾次想要看向江浩然，但每次對上江浩然的眼神，都會立刻移開。王莉坐在教室右側，
今天她顯得特別安靜，平時總是積極回答問題的她，今天一次都沒有舉手。江浩然知道，
他們都在擔心。擔心秘密被揭穿，擔心前途被毀掉。但這才剛剛開始。下課鈴響了，
孫老師收拾教案準備離開。江浩然突然站了起來。"孫老師，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孫老師停下腳步，"什么問題？""我想了解一下學校的考試制度。比如，
如果有人在考試中作弊，會有什么后果？"江浩然的聲音不大，
但足以讓前幾排的同學都聽到。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江浩然。
趙明軒的臉色變得煞白，王莉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孫老師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問這個？
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實力，不要想那些歪門邪道。""我就是好奇。
"江浩然笑了笑，"畢竟這關系到公平競爭的問題。""如果真的有人作弊被發現，
那后果會很嚴重。輕則取消考試成績，重則會影響到高考資格。"孫老師嚴肅地說道，
"不過我相信我們班的學生都不會做這種事。""是的，我也相信。
"江浩然意味深長地看了趙明軒一眼，"誠信是最重要的品質。"孫老師點點頭，
離開了教室。教室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同學們都感覺到了什么，但又說不清具體是什么。
李強湊到江浩然身邊，"你今天怎么了？問這些奇怪的問題。""沒什么，
就是想提醒大家要誠信考試。"江浩然說道。這時，王莉走了過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但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江浩然，你剛才為什么問那些問題？"她直接問道。
江浩然看著她，"怎么？你心虛了？""我心虛什么？我只是覺得馬上就要高考了，
說這些不合適。"王莉的聲音有些顫抖。"不合適？我覺得很合適。"江浩然站了起來，
"畢竟，總有一些人需要被提醒。"王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意識到，
江浩然可能已經知道了什么。就在這時，趙明軒也走了過來。他的眼中滿是懇求，"浩然，
我們出去聊聊吧。""沒什么好聊的。"江浩然冷淡地說道，"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求你了，給我一個機會。"趙明軒的聲音幾乎是在哀求。
周圍的同學都奇怪地看著他們三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江浩然看了看手表，
"還有兩個小時，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說完，他拿起書包離開了教室。
趙明軒和王莉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他到底知道多少？"王莉小聲問道。
"應該...應該都知道了。"趙明軒無力地說道。"那我們怎么辦？""我不知道。
"趙明軒搖著頭，"我真的不知道。"江浩然離開教室后，來到了學校的天臺。
這里是他經常來思考問題的地方，視野開闊，可以俯瞰整個校園。他掏出手機，
翻到了一個錄音文件。那是昨天晚上錄下的趙明軒和王莉的對話，
清晰地記錄著他們策劃作弊的全過程。這個錄音，就是他手中最重要的武器。
但江浩然并不打算立刻使用它。他要讓趙明軒和王莉先痛苦一陣子，
讓他們體會一下被背叛的感覺。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
江浩然想起了趙明軒剛才的眼神，那種絕望和恐懼。說實話，
看到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變成這樣，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背叛就是背叛，友誼一旦破裂，
就再也無法修復。江浩然在天臺上站了很久，直到上課鈴響起，他才回到教室。
接下來的幾節課，氣氛依然很緊張。趙明軒和王莉都顯得心神不寧，
而其他同學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也感受到了這種緊張氣氛。放學時間到了，
同學們陸續離開教室。江浩然收拾好書包，正準備離開，趙明軒突然攔住了他。"浩然，
我答應你。"趙明軒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江浩然停下腳步，"你確定嗎？""我確定。
"趙明軒點點頭，"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沒有資格提條件。"江浩然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試試。"趙明軒看著江浩然的眼睛，"我希望你能放過王莉。
這件事是我主動提出的，她只是幫忙而已。"江浩然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
趙明軒還在為王莉著想。"你喜歡她？"江浩然問道。趙明軒搖搖頭，
"我喜歡的人是..."他停頓了一下，最終沒有說出來。江浩然看著他，
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但很快，這種情緒就被憤怒壓了下去。"明天早上八點，操場見。
"江浩然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趙明軒一個人站在教室里，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他知道，明天過后，一切都將改變。第四章第二天早上七點五十分，江浩然準時來到了操場。
天氣有些陰沉，烏云密布，看起來隨時可能下雨。這種天氣很符合江浩然此刻的心情。
趙明軒已經在那里等著了，他的臉色很差，顯然一夜沒睡好。"你來得挺早。
"江浩然走過去說道。"我一夜沒睡。"趙明軒苦笑了一下，"一直在想該怎么跟你解釋。
""解釋？"江浩然搖搖頭，"已經不需要解釋了。"趙明軒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U盤。"這里面是什么？"江浩然問道。"你要的東西。
"趙明軒的聲音很小，"王莉幫我作弊的所有證據，包括她和她姑姑的通話記錄，
還有偷拍的試卷照片。"江浩然接過U盤，心中有些意外。他昨天給趙明軒的任務，
就是讓他搜集王莉作弊的證據。他以為趙明軒不會答應，沒想到他真的做了。"為什么？
"江浩然問道，"你不是喜歡她嗎？""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趙明軒搖搖頭，
"她喜歡我，但我的心里只有一個人。""誰？"趙明軒看著江浩然，
眼中有一種復雜的情緒。"你真的想知道嗎？"江浩然點點頭。"是你。"趙明軒說道，
聲音輕得像羽毛。江浩然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
"我從初中開始就喜歡你了。"趙明軒繼續說道，"但我知道你不會接受，
所以我一直沒敢說。王莉主動幫我作弊，我之所以答應，不是因為成績壓力，
而是因為...""因為什么？""因為我想超越你。我想證明自己有資格站在你身邊。
"趙明軒的眼淚流了下來，"但我錯了，這樣做只會讓你更加厭惡我。
"江浩然的心情五味雜陳。他從來沒有想過，趙明軒會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你就選擇欺騙我？"江浩然問道。"我知道錯了。"趙明軒哭著說道，
"我愿意承擔所有后果，但求你不要恨我。"江浩然看著趙明軒哭泣的樣子，
心中的憤怒似乎消散了一些。但背叛就是背叛，無論什么理由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太晚了。"江浩然說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無法挽回。"趙明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江浩然拿起U盤，"這個我會交給學校。
至于你..."他停頓了一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江浩然轉身離開了操場。
趙明軒一個人站在那里，看著江浩然遠去的背影，心如死灰。江浩然回到教室時，
發現王莉已經在座位上了。她看到江浩然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江浩然，
我有話跟你說。"王莉走了過來。"不用說了。"江浩然坐下，拿出課本，
"我已經知道我該知道的了。""求你了，聽我解釋一下。"王莉的聲音在顫抖，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江浩然抬起頭看著她，"不是故意？那是什么？
無意中幫助別人作弊？"王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江浩然已經掌握了所有證據。
"我...我只是想幫助趙明軒。"王莉哭著說道，"我喜歡他，
看到他因為成績不好而痛苦，我就想幫助他。""所以你就可以損害我的利益？
"江浩然的聲音很冷，"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對我是多么不公平？""我想過，
但是..."王莉想要解釋什么，但被江浩然打斷了。"夠了。"江浩然站了起來，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他拿起書包，走向教室門口。"江浩然！"王莉在后面喊道，
"你要去哪里？"江浩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去做我該做的事。
"江浩然直接去了教務處。教務主任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看到江浩然進來，有些意外。
"江浩然？你來有什么事嗎？""主任，我要舉報有人考試作弊。"江浩然直接說道。
教務主任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你說什么？有人作弊？"江浩然拿出U盤，
"這里面有所有的證據。"教務主任接過U盤，插到電腦上查看。當他看到里面的內容時，
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些都是真的？""千真萬確。"江浩然說道，"我可以為此負責。
"教務主任沉默了很久，最終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嚴肅處理的。
""謝謝主任。"江浩然離開教務處時，心情并沒有想象中的輕松。雖然正義得到了伸張，
但他也失去了兩個重要的人。一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一個是暗戀他的女孩。不過，
這就是選擇的代價。有些路一旦選擇了，就必須走到底。回到教室時，
江浩然發現趙明軒和王莉都不在。李強看到他進來，立刻湊了過來。"浩然，
趙明軒和王莉都被叫到教務處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浩然沒有回答，
只是靜靜地坐在座位上，拿出書本開始復習。距離高考還有兩天，
他要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學習上。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讓它們隨風而去吧。
第五章教務處里，氣氛凝重得像要下雨的天空。趙明軒和王莉面對面坐著，
都不敢抬頭看對方。教務主任坐在對面，表情嚴肅得讓人窒息。"說吧，
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教務主任將U盤里的證據擺在桌上。王莉的眼淚已經流干了，
聲音哽咽著說："主任，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幫助趙明軒作弊，
更不應該利用我姑姑的關系。""趙明軒，你呢？"教務主任看向趙明軒。
趙明軒緩緩抬起頭，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光芒。"主任，我愿意承擔所有責任。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策劃的，王莉只是被我利用了。""利用？"王莉猛地抬起頭，
"明軒，你在說什么？明明是我主動...""閉嘴！"趙明軒打斷了她，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是我逼迫你做的。"王莉震驚地看著趙明軒，
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說。教務主任看著他們兩個，搖了搖頭。
"你們以為這樣推來推去就能減輕責任嗎？證據確鑿，你們都脫不了干系。""主任，
我們知道錯了。"王莉哭著說道，"求您給我們一次機會，
我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機會？"教務主任冷笑了一聲，
"你們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嗎？距離高考只有兩天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出這種事情，
你們還想要什么機會？"趙明軒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一切都完了。"按照學校規定，
你們兩個的月考成績全部作廢，并且要在全校通報批評。"教務主任嚴厲地說道，
"至于高考..."他停頓了一下，"我需要上報教育局，
由他們決定是否取消你們的高考資格。"聽到這話，王莉瞬間癱軟在椅子上。
"不...不要...主任，我不能失去高考機會，我不能...""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教務主任毫不留情地說道。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校長走了進來。"怎么回事？
我聽說有學生作弊？"校長的臉色很難看。教務主任立刻站起來，"校長，
情況是這樣的..."他將整件事的經過向校長匯報了一遍。校長聽完后，
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簡直胡鬧！"校長拍了一下桌子，"馬上就要高考了，
居然出這種事情！"他看向趙明軒和王莉，"你們兩個，真是讓我失望。""校長，
我們知道錯了。"趙明軒站起來，"我愿意接受任何懲罰，但求您不要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校長冷笑，"在這件事里，誰是無辜的？"這時，教務主任想起了什么，
"校長，還有一個問題。舉報這件事的是江浩然，但我覺得有些奇怪。""奇怪什么？
""江浩然和趙明軒從小就是好朋友，為什么會舉報自己的朋友？"校長沉思了一會兒，
"把江浩然叫來，我要問問他。"很快，江浩然被叫到了辦公室。他看到趙明軒和王莉都在，
眼中沒有任何波動。"江浩然，你為什么要舉報他們？"校長直接問道。
江浩然平靜地回答："因為作弊是不對的，違背了公平競爭的原則。
""可是趙明軒是你的朋友。""正因為是朋友，我才更不能容忍他的錯誤行為。
"江浩然說道，"如果連朋友的錯誤都不能指出，那還算什么朋友？"趙明軒聽到這話，
身體顫抖了一下。校長點了點頭，"你做得對。維護考試的公平性，是每個學生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