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就干，不能干就給我滾！”會議上，老總忍不住了 對我發飆！“記住今天說的話，
你們有的是求老子的時候！”我直接掀桌子。干他娘的。出來做事情誰還受這鳥氣。
看看誰才是真的爺！
～～～～～～～～～～～～～～～～～～01. 王座與暗流我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數字，
嘴角忍不住上揚。顧氏集團第三季度財報剛剛發到高管郵箱。我的銷售業績又他媽的爆了。
"顧總，您看這個......"助理小林捧著平板電腦的手在發抖，"系統是不是出錯了？
"我掃了一眼，輕笑出聲："錯個屁，老子的數字從來只多不少。
.8億】【顧承明個人業績：37.3億】【顧承明團隊業績：45.4億】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全公司一百三十號銷售，其他所有人加起來才做了2.4個億。
而我一個人就干了78%的業績。我的七人小團隊貢獻了95%的營收。
"?！?電梯門開，我整了整袖扣走進會議室。原本嘈雜的會議室瞬間安靜，
幾十道目光齊刷刷射過來。有嫉妒的，有敬畏的。更多的是恨不得我立刻暴斃的。
"某些人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總經理周志雄坐在主位上，陰陽怪氣地說，
"全公司就等您一個。"我慢悠悠走到我的位置。雖然我只是個銷售總監。
但我的座位不知何時已經被安排在了周志雄右手邊。這不是尊重，這是靶心。"抱歉啊周總，
"我掏出手機晃了晃，"剛接了個電話，陳氏集團那單五個億的合同，
他們董事長親自確認續約了。"會議室里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周志雄的臉色瞬間變得像便秘三天一樣難看。財務總監王芳立刻跳出來："顧總監，
按照公司規定，所有合同必須經過法務審核才能......""王總監，"我打斷她，
從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甩在桌上，"法務部昨晚十一點就審核完了，
電子版已經發到你郵箱。順便提醒一下，我團隊上季度的提成，到今天還沒到賬。
"王芳的臉綠了。全公司都知道，財務部卡誰的錢也不敢卡我的。
因為我的客戶回款速度全集團最快?，F在她居然敢拖我的提成，明顯是周志雄在背后搞鬼。
"顧總監別激動嘛，"周志雄皮笑肉不笑，"公司最近資金周轉......""周總，
"我再次打斷他，調出手機銀行頁面，"這是我個人賬戶余額，需要我借給公司發工資嗎？
"會議室里有人沒憋住笑出聲。周志雄的臉徹底黑了。晨會在一片詭異的氣氛中結束。
我前腳剛回辦公室，后腳團隊的小伙子們就沖了進來。"老大！
行政部又把我們客戶的車位給占了！"小李氣得直跳腳，"今天林姐來簽合同，
她的專屬車位居然停著周總的保時捷！"我瞇起眼睛。這是本周第三次了。"去，
把地下車庫B區所有車位都租下來。"我扔給小李一張黑卡，"以后我們的客戶來了，
全部停B區。讓保安在A區和B區之間拉條橫幅，就寫'顧氏集團VIP客戶專屬通道'。
"小李眼睛都亮了："老大，這會不會太......""太什么？"我冷笑，
"周志雄不是喜歡玩陰的嗎？老子陪他玩陽的。"下午兩點，我的王牌客戶林姐準時到場。
這位地產女王一進停車場就看到了那條醒目的橫幅。
以及站在B區入口處、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顧承明，你又在搞什么行為藝術？
"林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進我辦公室，把愛馬仕包包往沙發上一扔。
我親自給她倒了杯茶："沒什么，就是讓某些人知道，誰才是這家公司的衣食父母。
"林姐嗤笑一聲："得了吧，我剛在樓下看見你們周總那張臉，跟被人潑了硫酸似的。
"她抿了口茶，"說正事，新項目我可以給你做，但有個條件。""您說。
""我要你親自跟。"林姐盯著我，"你們公司其他人，我信不過。"我正要回答，
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穿著阿瑪尼西裝、戴著百達翡麗手表的年輕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這位就是林總吧？久仰久仰！"男人夸張地伸出手，"我是新來的銷售二部總監周子豪，
以后由我負責對接您這邊的業務。"我和林姐同時愣住了。
林姐緩緩轉頭看我："這傻逼誰??？"周子豪的笑容僵在臉上。我差點沒憋住笑出聲。
"介紹一下，"我強忍笑意，"這位是周總的親弟弟，昨天剛空降到我們公司。
""哦～"林姐拉長聲調，上下打量著周子豪，"關系戶啊。
"周子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林總，我畢業于哈佛商學院......""關我屁事。
"林姐直接打斷他，轉向我，"顧承明，
我剛才說的條件再加一條：如果這個項目有除了你之外的任何顧氏員工插手，我立刻撤資。
"她站起身，拎起包包往外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對了，你那塊表是假的吧？
百達翡麗5175表盤上的月相不是這個角度。"周子豪瞬間面如死灰。我差點給林姐跪下。
這女人太他媽犀利了！送走林姐后，周子豪惡狠狠地瞪著我："顧承明，你別得意！
我哥說了，從今天開始，你的大客戶都要逐步移交給我們二部！
"我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周總監，知道為什么我的客戶都只認我嗎？""哼，
不就是會拍馬屁嗎？"我搖搖頭，
從抽屜里拿出一疊文件："這是陳氏集團過去三年的采購數據。
第三頁記錄了去年他們遇到供應鏈危機時，我連續四十八小時不睡覺，
幫他們在全球范圍內調貨。"又翻到第七頁："這是林姐公司上市前，
我找華爾街的朋友幫她做的免費咨詢，價值兩百萬美金，我一分錢沒要。
"我把文件拍在周子豪胸口："客戶不是傻子，誰把他們當人，誰把他們當提款機，
他們心里門兒清。"周子豪狼狽地接住散落的文件，嘴硬道："那又怎樣？在這家公司，
我哥說了算！"我笑了："那你讓他試試，動我一個客戶看看？"晚上九點。
我加完班準備離開時，發現整個銷售一部的人都還沒走。"你們干嘛呢？"我皺眉，
"這個月指標早超額完成了。"小李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老大，我們在做戰備。
"他打開電腦給我看。屏幕上是一個詳細表格。
記錄了我所有核心客戶的喜好、習慣、家人生日，甚至寵物名字。
"行政部今天偷偷來拷過我們電腦，"小張咬牙切齒，
"肯定是要把這些資料給二部那群廢物。"我心頭一暖。這就是我的團隊，
七年時間帶出來的鐵軍。"刪了吧。"我說。"啊？""全刪了。"我拍拍小李的肩膀，
"真正的客戶關系，從來不在電腦里。"走出公司大樓時，
我回頭看了眼頂層還亮著燈的總經理辦公室。周志雄站在落地窗前，正俯視著我。
我沖他比了個中指，轉身上車。
～～～～～～～～～～～～～～～～～～～02.關系戶的潰敗周一早晨，
我剛踏進公司大門，前臺小妹就慌慌張張攔住我。"顧總監，出大事了！"她壓低聲音，
"周總剛才帶著他弟弟，把您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我挑了挑眉："讓他們翻。
"電梯門一開，我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古龍水味。周子豪這孫子又噴了半瓶香水。走廊上，
我的團隊成員像一群憤怒的土撥鼠。齊刷刷堵在我辦公室門口。"老大！"小李沖過來，
"他們把你的客戶資料全拿走了！"透過玻璃墻，我看見周子豪正坐在我的椅子上。
翹著二郎腿翻我的文件。周志雄站在旁邊，臉上掛著那種"老子終于報仇了"的傻笑。
我推門進去，兩人同時抬頭。"顧總監，來得正好。"周志雄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
"公司決定優化客戶管理流程，從今天開始，你的幾個大客戶由子豪來對接。
"周子豪晃了晃手里那疊紙："哥你放心，我哈佛學的就是客戶關系管理。
"我慢悠悠走到辦公桌前，伸手按下通話鍵："保安部嗎？我辦公室進了小偷。
"周志雄臉色大變："顧承明！這是公司正式決定！""哦？"我掏出手機，
"那我問問張董，他知不知道這個'正式決定'？"張董是我們集團最大股東。
也是當初三顧茅廬把我挖來的伯樂。周志雄的臉瞬間綠了。"你少拿張董壓我！
"周志雄色厲內荏地吼，"子豪，現在就去拜訪陳總！"周子豪趾高氣揚地站起來，
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我聞到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里，還混著一絲當鋪的霉味。
看來他那塊假表已經典當出去了。等兩人滾蛋后，我打開電腦。調出實時定位—。
早在半年前，我就在公司配給重要客戶的禮品里裝了追蹤器。別誤會，這不是什么商業間諜，
純粹是為了確?？爝f能準時送達。屏幕上，周子豪的小紅點正往城東移動。
陳氏集團總部就在城東。"小李，"我打了個響指，"給陳總秘書發個消息，
就說我今天要給他個驚喜。"小李心領神會，立刻掏出手機。全公司只有我知道，
陳總秘書是小李的親姐。---陳氏集團會客室里，周子豪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帶。
"周總監是吧？"陳總推門進來，身后跟著三個副總，"小顧呢？
"周子豪笑容一僵："陳總好！以后由我負責對接貴公司業務，
顧承明他......""小顧是不是出事了？"陳總直接打斷他，轉頭問秘書，
"打電話問問顧氏集團，他們是不是把銷冠開除了？"周子豪額頭開始冒汗："不是的陳總，
這是正常的工作調整......""調整個屁！"陳總突然拍桌，"去年我們供應鏈斷裂，
是小顧連續48小時不睡覺幫我們調貨！前年臺風天，是小顧親自開車給我送合同！
"他指著周子豪的鼻子，"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接替小顧？"周子豪腿都軟了："陳總，
我在哈佛......""哈你媽！"陳總直接爆粗，"告訴周志雄，要么小顧回來，
要么我們終止合作！"就在這時，會客室大門突然打開。我推著餐車走進來，
上面是個三層大蛋糕。"陳總，生日快樂！"我笑瞇瞇地說，
"您去年提過最喜歡這家店的蛋糕，我特意讓他們今早現做的。"陳總瞬間變臉，
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哎呀小顧！我就知道你不會忘！"周子豪站在旁邊，
像個被雷劈過的傻狍子。"這位是？"陳總故意問。"哦，我們公司新來的銷售，
"我切著蛋糕，"周總讓他跟著我學習怎么服務客戶。"周子豪剛要反駁，
陳總就把一塊蛋糕塞他手里："那你要好好學啊，小顧可是我們全公司的恩人。
去年我老母親住院，還是他托關系安排的專家號呢！"離開陳氏集團時，
周子豪的西裝上沾滿了奶油。我貼心地遞給他一張濕巾："哈佛沒教你怎么躲蛋糕？
""顧承明！你別得意！"周子豪氣急敗壞，"下一個是林姐，
我看你怎么......"他話沒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林姐。
我按下免提："林總好。""顧承明！"林姐的怒吼震得手機都在抖，
"你們公司是不是有毛病？剛有個自稱周子豪的傻逼給我秘書打電話，說要來拜訪我？
"周子豪的臉瞬間慘白。"誤會誤會，"我憋著笑，"那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打錯電話了。""我不管！"林姐繼續吼，"我跟保安說一聲，以后見到這個人直接放狗！
還有，下午三點過來簽合同，敢遲到一分鐘我就找別人做！"電話掛斷，
周子豪已經石化在原地。"周總監，"我拍拍他的肩，"友情提示，林姐公司養的是藏獒。
"下午兩點五十，我準時到達林姐公司。前臺小妹一見我就笑："顧總監來啦？
林總在28樓等您呢。"我剛進電梯，就聽見一陣吵鬧。周子豪居然也來了，
正在大廳跟保安撕扯。"我是顧氏集團總監！我要見林總！
"保安大哥掏出一張照片比對了一下，然后拿起對講機："放狗。"我趕緊關上電梯門，
但還是聽見了周子豪殺豬般的慘叫。28樓會議室，林姐正喝著咖啡看監控，笑得花枝亂顫。
"你這招太損了，"我搖頭，"我們公司真會放狗？""哪能啊，"林姐撇嘴，
"就是讓保安牽了條泰迪嚇唬他。"她把合同推過來，"簽字，趕緊的。"我翻開合同，
發現最后一頁多了條手寫條款："本項目全程由顧承明負責，如更換對接人，
甲方有權立即終止合作。""林姐，這......""怎么？"林姐瞪我，
"怕你們周總不高興？"我龍飛鳳舞地簽上大名："我是怕您寫輕了。"離開林姐公司時，
我看見周子豪坐在馬路牙子上發呆。西裝褲腿少了一截?？磥硖┑弦餐吹?。
回到公司已經快下班了。我剛進辦公室，周志雄就沖了進來。"顧承明！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氣得口水都噴出來了，"子豪今天差點被狗咬！"我一臉無辜："周總，客戶要放狗，
我也攔不住啊。""少來這套！"周志雄拍桌子，"明天David從美國過來，
子豪負責接待！你要是再敢搗亂，我就......""您就怎樣？"我打斷他，"停我職？
扣我工資？還是開除我？"我湊近他，"周總，您知道上個月公司78%的業績是誰做的嗎？
"周志雄被我懟得說不出話，最后甩下一句"走著瞧"就摔門而去。第二天一早，
全公司都知道了周子豪要接待David的消息。小李憂心忡忡地來找我："老大，
David那個項目值十幾個億啊！"我正對著鏡子打領帶："急什么，訂個會議室，
準備遠程視頻。""??？""按我說的做。"上午十點，周子豪穿著新買的阿瑪尼西裝。
頭發梳得能滑倒蒼蠅，站在公司門口等David。我坐在會議室里，通過監控看著這一切。
David的奔馳剛停穩，周子豪就撲上去開車門："David先生！
歡迎......"David是個六十多歲的猶太老頭。他下車后直接略過周子豪，
new contact person!（我是您的新的銷售顧問）"David皺眉，
掏出手機撥了個號。我會議室的座機立刻響了。"David！"我按下免提，"好久不見！
""Gu！"David立刻笑了，"在哪？我去找你（我直接漢字了，水平有限，
哈哈哈）.""來三號會議室,"我打斷他，有個驚喜等你！"五分鐘后，
David推開會議室的門，身后跟著一臉懵逼的周子豪。我站起身，張開雙臂："老朋友！
"David給了我一個熊抱，
"新來的實習生."周子豪差點氣暈過去："我是新來的總監......""David，
"我打斷他，"還記得去年您孫女想要那個限量版娃娃嗎？
"David眼睛一亮："你搞定了?"我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精美禮盒："全球限量50個，
我托了十層關系才買到。"David感動得差點哭出來。他孫女有自閉癥，
那個娃娃是她唯一愿意交流的對象。周子豪站在旁邊，像個多余的門神。簽合同時，
David堅持要加一條："本合同執行負責人必須為顧承明先生，如更換人員，
我方有權終止合作并索賠。"周志雄聞訊趕來時，David已經走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顧承明！你給客戶灌了什么迷魂湯？"我聳聳肩："沒什么，
就是把客戶當人看而已。"周子豪突然沖進茶水間，
抓起一個咖啡杯摔在地上："沒有撬不動的客戶！顧承明你給我等著！"我慢悠悠走過去，
撿起一塊碎片："周總監，哈佛沒教你怎么做PPT就算了，怎么連杯子都不會拿？
"全公司的人都探頭往這邊看。我提高音量："對了，你上次那塊百達翡麗，
當鋪給多少錢?。?周子豪臉色瞬間慘白，周志雄也愣住了。"你、你胡說什么！
"周子豪結結巴巴地說。我掏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上周他去當鋪的背影清晰可見。
"這家當鋪老板是我老客戶，"我笑著說，"他說你那塊假表，連五百塊都不值。
"周子豪徹底崩潰了，哭著跑出了茶水間。周志雄指著我，手指直哆嗦："顧承明，
你......""周總，"我打斷他，"您弟弟要是真想學東西，可以從端茶倒水開始。
"我湊近他，"至于那些大客戶，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當天晚上，公司群里炸開了鍋。
有人匿名發了段視頻：周子豪在廁所隔間里哭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
嘴里還念叨著"哈佛商學院沒教我這個啊"。我關上手機，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落地窗外，
整座城市的燈火盡收眼底。這才哪到哪啊，好戲還在后頭呢。
～～～～～～～～～～～～～～～～～～03.陷阱與崩塌早上七點，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
"顧總！出大事了！"小李的聲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公司OA系統發公告，
說您涉嫌違反同業禁止協議！"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截圖發我。"手機震動，
圖片加載出來的瞬間，我差點把咖啡噴出來。這他媽也太假了！
那份所謂的"同業禁止協議"上，我的簽名明顯是P的。連字體都對不上。"老大，
現在全公司都炸鍋了！"小李急得快哭出來，"周總說要召開緊急董事會，要停您職！
"我看了眼日歷，冷笑。季度財報剛發完。我的提成還沒到手，這就迫不及待要動手？
"通知團隊，照常工作。"我掛斷電話，從保險柜取出一個U盤。九點整，
我推開公司大門時。前臺小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死刑犯。電梯里，
幾個其他部門的同事縮在角落，大氣都不敢出。剛出電梯，
我就聽見周志雄在咆哮："證據確鑿！顧承明把我們的報價泄露給競爭對手！
這是商業間諜行為！"我整了整領帶，大步走進會議室。長桌周圍坐滿了董事，
周志雄站在投影幕布前。屏幕上赫然是一份偽造的郵件記錄。"顧承明！
"周志雄指著我鼻子，"你還有什么話說？"我環顧四周，
發現挺我的王董事不在："王董呢？""王董突發心臟病，去美國治療了。
"周志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真巧啊。昨天王董還約我打高爾夫，今天就突發心臟?。?/p>
我走到投影儀前，拔掉數據線，會議室瞬間安靜。"諸位，"我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先看段視頻。"屏幕上出現周子豪的臉，
他正在跟一個西裝男交頭接耳："...只要搞到顧承明的簽名樣本，
剩下的交給我哥...事成之后給你市場部副總監的位置..."董事們一片嘩然。
周志雄的臉瞬間慘白："這、這是合成的！"我又點開一段錄音，
周志雄的聲音清晰可聞："...找獵頭放消息，
就說顧承明在接觸競爭對手...再把那份假協議塞進人事檔案...""污蔑！這是污蔑！
"周志雄歇斯底里地吼叫。我合上電腦："各位董事，我要求立即啟動獨立調查。
"會議室死一般寂靜。突然，周志雄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跳起來："顧承明！
你私自錄音錄像，這本身就違法！"我笑了："周總，您忘了？
公司監控系統升級是我負責的，所有公共區域都有錄音功能。這段視頻就拍在您辦公室門口。
"張董事猛地站起來："夠了！這件事必須徹查！""查什么查？"周志雄突然撕破臉，
"我是總經理！我現在就宣布，顧承明停職接受調查！"我早料到這一手。
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疊紙，啪地摔在桌上。"這是我的辭職信。"我掃視全場，
"以及...陳氏集團、林氏地產、David國際等17家客戶的聯合聲明。
"周志雄一把抓過文件，
兩眼手就開始抖："這...這不可能..."張董事搶過去念出聲："如顧承明先生離職，
我司將立即終止與顧氏集團所有合作..."會議室瞬間炸鍋。
這17家客戶占了公司營收的92%。"顧總監！冷靜??！"幾個董事立刻圍上來，
"有事好商量！"我抬手看表："現在是上午9點47分，我的辭職10點生效。
"我轉身往外走，"對了，我團隊的核心成員剛也提交了辭職信。
"身后傳來周志雄的咆哮："滾！都滾！沒了張屠戶還吃帶毛豬不成？！"回到辦公室，
我的團隊已經收拾好東西等著了。小李紅著眼睛："老大，我們跟你走！"我拍拍他肩膀，
走到電腦前，當眾輸入格式化命令。然后抱起一摞筆記本，全部塞進碎紙機。"老大！
"小張驚呼，"這些都是客戶資料啊！"碎紙機轟鳴聲中，
我對著墻角的監控攝像頭笑了笑："備份完了。"整個離職過程像場行為藝術。
我抱著紙箱走出辦公室時，全公司的人都站在走廊兩側。有人偷偷豎起大拇指，
有人低頭假裝沒看見。周子豪站在他辦公室門口，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假笑："顧總監，
需要幫你叫出租車嗎？"我停下腳步："周總監，你哈佛學的MBA，
知道客戶終身價值怎么算嗎？"他一臉懵逼。"我算給你聽。"我提高音量，
"陳氏集團年均合作額5億，按十年計算就是50億。林姐那邊3億一年，十年30億。
David國際..."周子豪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些加起來，
大概是你哥這輩子都掙不到的數字。"我拍拍他肩膀，"對了，你那塊假表，
當鋪老板說最多值200。"電梯門關上的瞬間，我聽見辦公室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回到家剛開電腦，行業論壇已經炸了?！肚|訂單跟著人走！
顧氏集團王牌銷售攜核心團隊離職》的帖子被頂到首頁。評論區一片哀嚎："完了，
我手里顧氏的股票明天肯定跌停！""周志雄腦子進水了？把財神爺趕走？
""最新消息：那17家客戶已經發函暫停合作了！"我給自己倒了杯酒，手機突然響起。
是個陌生號碼。"顧先生您好，我是沈氏集團董事長秘書..."我笑了。沈氏，
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游戲進入第二階段了。
～～～～～～～～～～～～～～～～～～～04.敵營的橄欖枝早上九點整。
我站在沈氏大廈樓下。抬頭看了眼這座比顧氏總部還要高二十層的玻璃怪物。
門口的保安早就接到通知，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只來送死的兔子。"顧先生是吧？
"前臺小姐假睫毛眨得能扇風，"沈總在68層等您。"電梯上升的幾十秒里，
我手機震個不停。小李發來消息："老大！顧氏股價開盤跌停了！陳總剛宣布暫停合作，
公司亂成一鍋粥了！"我回了個"知道了"，順手刷了下財經新聞。
《顧氏集團市值單日蒸發40億。分析師稱或將引發連鎖反應》。電梯門開，
我差點被一股古龍水味熏個跟頭。一個穿著騷包紫色西裝的男人堵在門口。
下巴抬得能接雨水。"你就是顧承明？"他鼻孔對著我，"我是沈銳，沈氏集團副總裁。
"我點點頭。心想這傻逼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太子爺了。
沈銳突然把一疊文件拍在我胸口："給你三分鐘，證明你不是廢物。"我翻開一看，
是份全英文的并購案分析報告。抬頭看了眼沈銳得意的表情。
我直接把文件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你！"沈銳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我掏出手機，
撥通陳總電話，按下免提。"小顧！"陳總的大嗓門立刻炸響，"我正找你呢！
聽說你離職了？""是的陳總，"我故意提高音量，"我現在在沈氏集團。""沈氏？好??！
"陳總更興奮了，"我明天就帶合同過去！那幫傻逼周家兄弟現在知道錯了吧？哈哈哈！
"沈銳的表情像被人塞了一嘴活蒼蠅。"對了，"陳總繼續說，
"林姐和David他們都在我這，聽說你走了，都要跟著轉合作。你給個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