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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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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權滿心憂慮地守在老夫人身旁,耐心地哄勸著,語氣中滿是關切與無奈。

“祖母,你還是別過去了。哥哥今日已經下葬,您不是也去墓地送他最后一程了嗎?就讓哥哥安心、開開心心地走吧。您要是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哥哥在天之靈怎么能安息呢?”白正權每說句話,都像是在自己的心尖上割肉,可又不得不說。

這些話雖都是實實在在的真心話,卻如同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地刺進老夫人那已然千瘡百孔的心臟。

“我可憐的藝兒啊,怎么就年紀輕輕的走了呀,我們白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夫人悲慟欲絕,哭聲愈發凄厲,仿佛要將這幾日積壓在心中的痛苦全部宣泄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絮絮叨叨地數長數短,那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突然,老夫人的身影猛地一頓,原本空洞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怨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聲嘶力竭地喊道,“楊紅艷,一定是楊紅艷害死了我的藝兒!”

“祖母,這可使不得啊,無憑無據的,怎么可以隨便給人栽贓呢?事情還沒查個水落石出,咱可不能亂下定論啊!”白正權一聽,心中大急,趕忙為楊紅艷辯解。

他深知老夫人此刻悲痛過度,可也不能任由她這般冤枉人,“而且,祖母您想想,偌大個宅子,在這守靈的日子里,連一個愿意為哥哥守靈的女眷都沒有,唯有楊紅艷一直堅持守了整整三天三夜啊,她對哥哥的情誼,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是她活該!她剛嫁進我們白家,就沒一天安穩的日子,攪得整個大宅雞犬不寧,每天帶著藝兒到處瞎逛,不是她害的還能有誰?”老夫人此刻已陷入了極度的悲憤之中,變得蠻不講理起來,篤定了就是楊紅艷害死了白正藝。

她的雙眼瞪得滾圓,布滿血絲,面容因為憤怒和悲痛而扭曲。

白正權滿心無奈,卻又不能放任老夫人如此誤解楊紅艷。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疲憊與悲痛,開始細心地給老夫人講述過去楊紅艷和哥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相處的細節,充滿了溫馨與快樂,白正權講得繪聲繪色,希望能讓老夫人回憶起楊紅艷的好,從而放下對她的偏見。

其實,這些事情就算白正權不說,老夫人平日里也都看在眼里。

可如今,她的寶貝大孫子就這么突然去世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世間最殘酷的事,她的心已然破碎,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

在這巨大的悲痛之下,她急需找個人來發泄心中的憤懣,不然這痛苦怕是要將她徹底吞噬。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楊紅艷克死了我的寶貝大孫子!她才嫁進來多久啊?我的大孫子就沒了,她就是個克星,是個不吉利的掃把星!”老夫人根本聽不進白正權的話,罵話一句比一句難聽,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楊紅艷身上。

她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夾雜著哭聲,顯得格外凄涼與悲憤。

這邊白正權不停的哄著老夫人,不停的為楊紅艷辯解,幫楊紅艷說好話。

而靈堂那邊早就變了天。

靈堂內,隨著夜色漸深,大多來吊唁的親戚朋友都已陸陸續續離去,只留下一片冷清與寂靜。

此刻的靈堂里,除了搖曳閃爍的燭火,就只剩下白正新、楊紅艷,以及幾個垂頭喪氣的小廝和丫鬟。

白正新百無聊賴地癱坐在椅子上,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與這哀傷的靈堂格格不入。

他目光游移,時不時地瞟向跪在地上的楊紅艷,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作嘔的猥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見白正權遲遲未歸,白正新心中的邪念愈發膨脹,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

終于,他緩緩起身,邁著不懷好意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到楊紅艷身邊。

猶豫片刻,他蹲下身子,那貪婪的目光如同餓狼一般,在楊紅艷身上肆意掃視,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臭娘們,想不到啊!你這剛嫁進來,就把我大哥克死了。怎么著?接下來是不是就眼巴巴地盼著我二哥續房,好爬上他的床啊?”白正新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厭惡的輕薄,在這寂靜的靈堂里顯得格外刺耳。

楊紅艷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顫,她猛地扭過頭,目光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死死地瞪著白正新。

那眼神仿佛要將白正新千刀萬剮,似乎完全被白正新這番無恥至極的話給驚嚇到了,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白正新,你還是人嗎?在這種時候,你竟然能說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話?你的良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

楊紅艷氣得渾身發抖,滿臉的怒氣如同燃燒的火焰,眼眶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血紅,死死地盯著白正新,那目光仿佛要將他徹底焚燒。

然而,白正新卻不以為然,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令人作嘔的嘲諷笑容。

他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裝什么清高呢?別以為我大哥跟你同了房,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正牌夫人了。哼,別忘了,你不過就是個小妾,在老子面前,說話都給老子放尊重點!”

白正新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在這無人管束且氣氛詭異的靈堂里,他怎能放過如此“良機”。

說話間,他那咸豬手竟順勢摸了一把楊紅艷的屁股,動作猥瑣至極。

楊紅艷只覺得一股惡心與憤怒涌上心頭,她尖叫一聲,猛地推開白正新。

“你這個畜生!你竟敢如此羞辱我!”她的聲音在靈堂內回蕩,夾雜著憤怒與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幾個小廝和丫鬟見狀,都嚇得臉色慘白,卻又不敢上前阻攔,只能低著頭,裝作沒看見這不堪的一幕。

靈堂內的氣氛,此刻變得愈發緊張而壓抑,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白正新被楊紅艷猛地一推,臉上閃過一絲惱羞成怒的神情,他雙眼圓睜,惡狠狠地磨了磨牙,那表情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惡狼。

緊接著,他像瘋了一般,上前一步,伸出如鉗子般有力的大手,一把狠狠揪住楊紅艷的頭發。

楊紅艷只感覺頭皮一陣劇痛,仿佛頭皮都要被生生扯下來,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死娘們,你還敢反抗?怎么,不想陪老子玩玩,難道還想跟我哥一起下地獄不成?就你這副模樣,老子愿意瞧你一眼,那都是你祖上燒了八輩子高香了,你居然還敢推老子!”

白正新一邊惡語相向,一邊用力地拉扯著楊紅艷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往后仰,楊紅艷那漂亮的臉蛋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

楊紅艷雖身體被制,無法掙脫,但她那張小嘴可不會就此服軟。

她強忍著頭皮的劇痛,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一字一頓地說道,“白正新,你最好乖乖放開我!今晚可是我夫君的回魂夜,我夫君要是看見你這般對我,他做鬼也絕對饒不了你!”

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充滿了決然,在這陰森的靈堂里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神秘而令人膽寒的力量。

一聽“回魂夜”三個字,白正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原本囂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像是被燙到一般,趕忙松開了揪住楊紅艷頭發的手,并且下意識地朝四周慌亂張望一番。

眼神中更是滿滿的恐懼,仿佛白正藝的鬼魂此刻就會從某個陰暗的角落里鉆出來。

旁邊的丫鬟和小廝們聽了這話,也都一個個嚇得臉色如紙,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毛骨悚然的感覺順著脊梁骨直往上竄,仿佛整個靈堂都被一股陰森的氣息所籠罩。

不過,白正新很快就回過神來,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他強裝鎮定,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囂張跋扈的神情,“臭娘們,敢忽悠老子!我大哥活著的時候都不過是個傻子,整天就知道玩那些蛐蛐,老子從來就沒怕過他,他現在死了,難道我還能怕他這個死鬼不成?”

白正新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白正藝的靈位,言語中充滿了不屑與侮辱,每句話都如同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痛著楊紅艷的心。

楊紅艷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她雙眼通紅,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只見她猛地抬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啪”的一巴掌扇在白正新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道十足,伴隨著清脆的聲響,白正新的臉瞬間紅腫起來,他整個人被打得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這一巴掌,不僅是楊紅艷對自己尊嚴的捍衛,更是對這幾日來所遭受的種種屈辱和痛苦的宣泄。

靈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白正新捂著紅腫的臉,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向柔弱的楊紅艷竟敢如此大膽地反抗他。

而楊紅艷則毫不畏懼地瞪著白正新,那眼神仿佛在告訴對方,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如此侮辱她和她死去的夫君。

“楊紅艷,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老子?你他娘的真是好樣的!”白正新臉上的憤怒如洶涌的潮水般翻涌,扭曲的面容愈發猙獰可怖。

話音未落,他像一頭發了狂的野獸,惡狠狠地朝著楊紅艷撲了上去。

只聽“噗通”一聲,楊紅艷被重重地撲倒在地,后腦勺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陣劇痛襲來,但此刻恐懼與憤怒占據了她的內心,讓她暫時忘卻了身體的疼痛。

“你這個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你怎么敢打老子,嗯?”白正新雙眼通紅,嘴里噴著令人作嘔的酒氣,一只手如鐵鉗般死死地掐住楊紅艷的脖子。

楊紅艷只感覺呼吸瞬間變得困難,喉嚨像是被火灼燒一般,艱難的吸氣伴隨著尖銳的刺痛。

她的雙手拼命地去掰白正新那只罪惡的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可白正新卻渾然不覺,依舊死死地掐著。

與此同時,他另一只手在楊紅艷身上肆意胡亂游走,動作粗暴而猥瑣。

“今天老子就在大哥靈位前把你給辦了,我倒要看看,我那死去的大哥能把我怎么樣?我看你這幾天整夜守在靈堂上,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實際上就是想勾引男人,那正好,老子可以滿足你這騷貨!”

白正新嘴里吐出的每句話都粗俗不堪,如同骯臟的污水,潑灑在這原本莊嚴肅穆的靈堂之中。

他的行為令人作嘔,那丑惡的嘴臉在昏黃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楊紅艷驚恐萬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并未放棄掙扎。

她使出渾身解數,雙腿拼命地踢打著,試圖掙脫白正新的禁錮。

“白正新,你這個畜生,王八蛋,放開我!就算我夫君在天之靈不會把你怎么樣,那你想過沒有,要是讓二少爺看見你如此欺凌他的嫂子,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你!”楊紅艷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因為呼吸困難而變得沙啞,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恐懼。

白正新聞言,動作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他確實對白正權有所忌憚,白正權平日里威嚴的形象讓他心生畏懼。

但很快,他眼中的猶豫被貪婪與欲望所取代。

一想到白正權此刻正在安撫年邁體弱、情緒失控的祖母,分身乏術,短時間內根本無暇顧及靈堂這邊的事情,他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哈哈哈……你指望二哥那個大孝子來英雄救美?等二哥安撫好祖母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白正新張狂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靈堂內回蕩,猶如惡魔的獰笑。

說著,他雙手用力,直接拉扯楊紅艷的衣服,“嘶啦”一聲,衣服被撕開一道口子,楊紅艷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楊紅艷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心中充滿了對眼前惡人的痛恨以及對自己命運的無助。

在這陰森的靈堂里,她仿佛置身于無盡的黑暗深淵,孤立無援,而眼前的惡魔正一步步將她推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是嗎?”

就在白正新那充滿惡意與張狂的笑聲還在靈堂內回蕩之時,一道宛如洪鐘般威嚴的聲音,冷不丁地在門口炸響。

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靈堂內那令人作嘔的污濁氛圍撕開一道口子。

緊接著,一抹高大威猛的身影,猶如戰神降臨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來者正是白正權,此刻的他,面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雙眼怒目圓睜,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怒火。

皮鞋與地面接觸,仿佛帶著無盡的憤怒,每踏出一步,都好似有火星子從鞋底迸濺而出。

他就那樣氣勢洶洶地大踏步朝著白正新和楊紅艷所在的方向走過來。

白正新原本正沉浸在自己那罪惡的行徑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愣住了。

他就那樣呆呆地趴在楊紅艷身上,臉上的表情凝固成一種極其滑稽又可怖的模樣,雙眼瞪得滾圓,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白正權幾步跨到近前,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白正新吞噬。

他沒有絲毫猶豫,猛地抬起腳,用了十成的力氣,惡狠狠地踹在白正新的身上。

這一腳,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白正新如同一只斷了線的風箏,被踹出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唔……”伴隨著這聲悶響,白正新口中鮮血狂噴而出,在地上濺出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白正權沒有絲毫停留,他迅速脫下身上的大衣,動作利落地蹲下身子,眼神中滿是心疼與關切。

他輕輕地將大衣包裹在楊紅艷那瑟瑟發抖的身體上,仿佛要為她隔絕這世間所有的惡意與傷害。

隨后,他小心翼翼地彎腰,將楊紅艷穩穩地抱了起來。

楊紅艷整個人像是一片在寒風中飄零的落葉,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著,她的淚水早已哭干,雙眼干巴巴的,每眨一下都能感覺到如針刺般的刺痛。

白正權抱著楊紅艷,一步一步地走到椅子旁,輕輕地將她放在椅子上。

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易碎品,生怕自己稍微用力,就會讓楊紅艷再次受到傷害。

此刻的靈堂內,一片死寂,只有白正新痛苦的呻吟聲和楊紅艷那微弱的抽噎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在訴說著這一場悲劇的殘酷與無奈。

白正權小心翼翼地將楊紅艷安置在椅子上,輕柔地拍著她的肩膀,試圖安撫她那仍在劇烈顫抖的身軀。

“別怕,我來了!”他的目光中滿是關切與憐惜,嘴里輕聲說著安慰的話語,如同春風般溫柔,試圖撫平楊紅艷內心那深深的恐懼與創傷。

過了好一會兒,見楊紅艷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些,他這才緩緩直起身,眼神瞬間變得冷峻如冰,不緊不慢地將目光投向宛如一條死狗般癱在地上的白正新。

“來人,給我上家法。”白正權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宛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宣判,在這寂靜的靈堂內回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小廝們聽聞,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籠罩。

這時,管家神色慌張地小跑過來,手里拿著一根差不多兩米長的棍子。

這根棍子泛著暗沉的光澤,仿佛承載著白家多年來的家法威嚴。

管家一路小跑到白正權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喊了一聲,“二少爺。”同時將棍子遞向白正權。

白正權卻沒有伸手去接,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掃向左邊一個身壯如牛的小廝,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指了指管家手里的棍子,簡短有力地說道,“你來。”

那身強體壯的小廝被白正權的目光掃過,心中一凜,不敢有絲毫猶豫,趕忙上前一步,穩穩地接住管家手里的木棍。

木棍入手,沉甸甸的質感讓他感受到了這份任務的沉重。

白正權再次開口,聲音如同寒夜中的冰霜,冷酷而決絕,“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架過來,讓他給大哥下跪。”

話音未落,兩名小廝對視一眼,趕忙沖上前去。

此時的白正新,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像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兩名小廝一人架住他的一只胳膊,費力地將他拖到靈堂正中央。

白正新的雙腿無力地在地上拖著,劃出兩道痕跡。

小廝們將他重重地按跪在地上,白正新就那樣像條死狗般,癱軟地跪在白正藝的靈位前,眼神空洞,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

靈堂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

“給我打!”白正權的雙眼仿佛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癱跪在地上的白正新,那聲音如同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無盡的恨意與威嚴。

那名身體壯如牛的小廝聽聞,趕忙應了一聲,“是,二少爺。”

說罷,他握緊手中那根泛著暗沉光澤的棍子,快步上前,高高舉起,然后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白正新的背上狠狠甩了下去。

伴隨著“嗖”的風聲,棍子結結實實地落在白正新的背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仿佛連空氣都被這股力量震得顫抖。

“唔……”白正新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噗……”緊接著一口鮮血再次從他口中噴射而出,濺落在靈堂冰冷的地面上,洇出一片觸目驚心的殷紅。

那名小廝手停在空中,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畢竟,白正新也是白家的少爺,雖然犯下不可饒恕之罪,但真要往死里打,他心中還是有些顧慮。

白正權將小廝的猶豫看在眼里,他雙眼危險地瞇了瞇,后槽牙不自覺地磨了磨,那眼神仿佛能將人千刀萬剮。

緊接著,他再次怒吼道,“給我往死里打,沒死不準停!”

那聲音猶如雷霆般在靈堂內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這下,那名小廝不敢再有絲毫猶豫。

他咬了咬牙,再次高高舉起棍子,一下又一下,如雨點般不斷砸在白正新身上。

每一棍落下,都伴隨著沉悶的響聲和白正新痛苦的悶哼。

白正新一開始還能勉強跪著承受,隨著棍子不斷落下,他的身體漸漸支撐不住,先是向前撲倒,雙手撐地,接著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地上,仿佛一攤爛泥。

但小廝手中的棍子依舊沒有停下,白正新在劇痛之下,漸漸沒了動靜,陷入了昏厥。

而白正權從始至終都面沉如水,沒有絲毫叫停的意思,眼中的怒火依舊熊熊燃燒。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呼喊打破了靈堂內殘酷的氛圍。

只見楊紅艷猛地起身,幾步沖到白正權身邊。

楊紅艷的雙眼紅腫,臉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神色焦急萬分。

她一把抓住白正權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說道,“好了二少爺,你快讓他們別打了,再打下去真的會死人的!大少爺才剛走,祖母因為這事兒刺激過度,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要是再把白正新打死了,等祖母醒來,我們該怎么跟她交代啊?好賴白正新也是白家的后代,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更新時間:2025-06-04 18:5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