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柚使勁渾身解數引誘竹馬曲同舟99次,他都守住防線。
不過讓池清柚高興的是他終于松口將婚期定下。
當池清柚興致勃勃試婚紗時,一旁的未婚夫卻心不在焉。
直到他看到消息臉色瞬變:“媽發消息說書荷身子不舒服,你知道的,自從我大哥去世,她也怪可憐的。”
說完便抓起車鑰匙火急火燎的離開。
任憑池清柚穿著婚紗由上午等到凌晨,等到婚紗店打烊,也沒等來人。
深夜,回到曲家老宅。
二樓,靜謐深夜里息息索索的聲音吸引著池清柚上前。
透過門縫看去,曲同舟眼睛微瞇,俯身在床上的女人吻去,身下的手也是一點沒閑著,拉著女人的手朝身下探去。
床上的那個女人正是曲同舟哥哥新喪沒多久的寡嫂—關書荷。
也就是今天一個消息便能將曲同舟叫走的人。
看見這一幕,池清柚徹骨的寒意從腳底迅猛躥升,瞬間席卷全身。
還沒等緩過神,便聽見曲同舟自言自語:“書荷,媽已經答應我了,等我娶了池清柚后,就讓我兼祧兩房,那時候我們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池清柚將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墻上支撐住。
作為身為池家集萬千寵愛與于一身的大小姐,哪怕她主動爬上曲同舟的床,他都守住了底線。
她不顧尊嚴苦苦追問,也只換來曲同舟一句,你怎么這么不知道矜持。
現在回想起來卻是可笑,什么矜持,曲通同舟不是沒有欲望,而是他想讓發泄欲望的人另有其人。
第二天一早,曲家早飯餐桌上。
看著滿桌的素菜,池清柚興致缺缺,沒有她愛吃的。
倒是曲同舟主動給關書荷夾菜:“聽保姆說你還是不愿意碰葷腥,還是要注意身子,我讓她給你換著花樣做了幾道素菜,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旁人都覺得是家人間的關心,沒覺得越距。
而曲母聽說昨日自己兒子將池清柚一個人放在婚紗店,斥責了自己兒子,說要為池清柚做主。
回憶起昨晚曲同舟說,曲母對曲同舟的承諾,池清柚沒了往日跟曲母的親近:“沒關系的,阿姨。”
又想起昨晚的畫面,池清柚看著手中的早餐泛起惡心。
她的目光落在關書荷的脖頸處詢問:“書荷姐,大哥新喪,你脖子上怎么有草莓啊。”
還沒等關書荷反應,曲同舟將碗筷一撂,湯汁濺到池清柚的衣服上:“清柚,你怎么說話呢。”
“你說這話對書荷尊重嗎?我哥剛走沒多久,她還在吃素,那明明就是蚊子包!快給她道歉。”
牽強的解釋并沒有讓池清柚滿意,她輕笑出聲:“哦,是嗎?那怎么書荷姐的嘴巴也腫了。”
曲同舟惱羞成怒,啪的一聲,摔碗上樓,沒有顧及池清柚的面子。
倒是關書荷先來安慰,她伸手想觸碰池清柚的手,卻被池清柚躲開。
“你別生氣,我了解他,他就是這個脾氣,等我上去教訓他。”
廚房里。
關書荷帶著幾分嗔怒小聲質問:“你是不是昨晚又用迷藥迷暈我,偷進我的房間了!”
曲同舟的大手撫上有草莓印的地方:“書荷,你終于對我有了情緒,不再冷淡了,怎么,你不喜歡嗎?”
“你放心,我媽已經答應我結婚以后,可以我兼祧兩房,哪怕你以寡嫂的身份,也能和我在一起了。”
關書荷聽見這話,驚得聲音都提高了一個音調:“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