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卻噙著一抹笑，像極了勾魂的女鬼。“找死！” 趙莽怒吼著變招，斧頭橫砍向她腰腹。

蕭明月不退反進，迎著斧刃欺身而上，直至兩人鼻尖相距不過三寸。

她能看見趙莽額角的汗珠，聽見他粗重的呼吸里混著酒臭，卻在此時，

故意讓發絲拂過他手背，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的斧柄上，

還沾著去年那個姑娘的血呢 —— 她叫小翠，對不對？”趙莽渾身一震，斧勢驟亂。

蕭明月趁機旋身，用劍鞘磕中他手腕，巨斧 “當啷” 落地。在對方錯愕的瞬間，

她飛起一腳，靴底正中他心口，卻在收回腿時，

故意讓靴跟擦過他胯間 —— 這個動作讓趙莽瞳孔驟縮，而她已借力躍上房梁，

倒掛在橫梁上。“飛天絕劍第三式 —— 星垂平野！”劍光如流星墜落，在廳內織出銀網。

蕭明月倒掛著俯瞰眾生，勁裝下擺在重力作用下垂落，露出包裹在黑色綁腿里的小腿，

肌肉線條如流水般在皮膚下滑動。有匪徒看得入神，竟忘了躲避，直到劍尖刺破咽喉的瞬間，

還盯著她膝蓋上方跳動的血管 —— 那里有塊淡淡的淤青，像是被月光吻過的痕跡。

趙莽趁機撲來，手中多了把匕首。蕭明月在倒掛中擰身避過，

卻聽見 “刺啦” 一聲 —— 匕首劃破了她的勁裝，從右肩一路劃至腰間，

露出大片肌膚，上面還沾著剛才戰斗時濺上的血珠，如紅梅落在白雪上。她忽然笑了，

笑聲里帶著幾分野性，伸手扯掉殘余的碎布，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布料被汗水浸透，

貼在身上勾勒出胸脯的弧度，以及腰腹間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喜歡看？” 她單手持劍，

另一只手輕捏劍訣，“那就讓你看個夠 ——”劍光突盛，如銀河倒卷。

趙莽只覺眼前白光一閃，喉間已多了道細如蚊足的血線。他瞪大雙眼，看著蕭明月落地，

中衣下擺因劇烈動作揚起，露出大腿根部的綁腿帶 —— 那是她今早新換的，

靛藍色布料上繡著小小的劍穗圖案。“你…… 你究竟……”“我究竟是什么？

” 蕭明月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