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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未婚妻,我們遲早都是要睡在一起的。”
林芊芊撞進(jìn)他摟懷里,挑釁的眼光掃向許云棠。
傅從淵本有些擔(dān)心,然而許云棠連看都沒看一眼,徑直回了房間。
夜很漫長。
主臥里傳來的鶯鶯笑語,打鬧聲,床頭晃動的聲音,一股腦鉆進(jìn)許云棠腦海里。
她沒什么表情,原來心死后,真的會麻木。
次日清晨。
許云棠的好友柳月打來電話。
“云棠啊,昨晚聽說你要和傅從淵分手?你終于是想通了!”
柳月發(fā)自內(nèi)心替她高興:“我準(zhǔn)備去海城工作,還順帶給你找了份年薪百萬的工作,七天后咱們一起走吧?”
“好啊,我們約個時間細(xì)談。”
她原本打算和柳月聚一聚,可還沒走出別墅,便看到自己的父母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
她剛想去接她們,卻聽到林芊芊的一聲怒斥:
“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我這里不是撿破爛的地方!”
許父和許母有些難堪:“這里是傅家嗎,我來看看女兒云棠,我們好久沒見她了。”
可林芊芊卻嗤笑一聲:“什么云棠,不認(rèn)識,快給我走,不然我放狗了!”
說著就把兩只長著尖銳獠牙的紅毛獵犬放了出來。
獵犬猙獰著長牙低嘶,迅速沖向了許父和許母。
二老嚇得臉色煞白,其中一只直接咬住了許母的腿。
“爸,媽!”
許云棠攥緊拳頭沖了上去,卻被傅從淵忽然抓住手:“云棠,以后你跟我結(jié)婚了,我會給你父母一筆錢,以后跟你鄉(xiāng)下父母就別見面了。”
“滾開!”
許云棠瘋了一樣的跑向自己的父母,一拳砸在死死咬著許母的獵犬頭上,紅著眼將兩只獵犬摔死。
看著母親滿腿的血,她的心像是被撕扯的痛。
林芊芊臉色大變,沖過來抱著狗的尸體:“我的成成!成成!”
見狀,傅從淵皺眉質(zhì)問。
“你下手太重了,怎么把芊芊的狗打死了,你知道這對她多重要嗎?”
“它咬我父母,我怎么不能打?”
許云棠抬眼,冷冷地望著他。
然而傅從淵卻無所謂的說:“咬了就咬了,大不了去醫(yī)院治。芊芊的狗價值三百萬,打死了你們怎么賠的起?”
林芊芊從悲痛中緩過來,惡狠狠瞪了許云棠一眼:“她打死了我的狗,必須讓她付出代價,來人把她綁起來。”
許云棠咬著牙看向傅從淵,然而對方卻冷漠的看著她:
“你打死芊芊兩只狗,罰你兩百鞭算輕了!芊芊你可以親自動手!”
說罷,傭人們將許云棠綁到了柱子上。
林芊芊找了根繩子,使勁往她身上抽去。
啪!
一下,兩下......
鉆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她心尖像是忽的破了洞,被寒氣灌了個透徹。
即使渾身辣痛,許云棠也一聲沒發(fā)出,硬生生的挺了過去。
許父許母被趕出了院門,只能眼睜睜在外面看著許云棠被打。
等到許云棠被打了二百鞭,身上布滿血痕傷口,才被放了出來。
“云棠啊,當(dāng)初咱們勸你不要和他糾纏,你看現(xiàn)在多受罪啊。”
許母紅著眼勸道:“這些有錢人嘴里沒一句真話,你千萬不要被騙了。”
“我當(dāng)初太天真了,現(xiàn)在我都想通了。”
許云棠長嘆了一口氣:“你們先走吧,七天之后我就會和他分手,帶你們過上好日子。”
她安將兩人送上了出租車。
這時,身后突然傳來傅從淵緊張的追問。
“你說什么?你要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