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握住我的手腕，像是怕我再多說一句。“酒會還有一輪拍賣環節，你跟我一起。

”他說。我點頭，跟著他往舞臺那邊走去。周圍人依舊竊竊私語，但不知為何，

我已經不再那么在意了。拍賣環節開始后，主持人拿出第一件物品時，趙啟明忽然開口，

“幫我拿一下資料袋?！蔽肄D身去取，卻不小心碰倒了身后侍者的托盤，

一整杯紅酒灑在我禮服上，深色布料瞬間被染濕一片。全場寂靜。趙啟明眉頭一皺，

走上前扶住我?！皩Σ黄稹！蔽业吐曊f，手指緊緊握著?！皼]事?！彼曇舻统痢?/p>

“我去換一件?！蔽遗Ρ３宙偠?。“用我的外套?！彼苯訉⒆约旱奈餮b外套披在我肩上，

拉著我轉身離場。我們走出會場，他把門關上，看著我說：“以后不要離開我身邊。

”“我只是幫你拿資料……”“我說的是規矩?！彼难凵窈芾洌霸谶@個圈子里，

一次出錯就可能是永遠翻不了身?！薄皩Σ黄?。”我低聲說?！吧蝈！彼鋈豢拷徊?，

眼神壓得人喘不過氣，“你不可以犯錯。因為你不是我，你沒有退路?！蔽铱粗?/p>

忽然覺得有些委屈：“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退路?！彼汇丁！皬奈液炏履欠莺贤_始，

我就只能往前走?！蔽乙а?，“就算摔了，我也不能停?！彼麤]有說話，眼神深了幾分。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他聲音低了下來。我抬頭望進他的眼睛：“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能輸?！彼鋈恍α?，輕得幾乎聽不見，“沈妍，你真狠?！薄拔覜]有你狠。

”我垂下眼，“你至少還有選擇。”他沒再說什么，只是走近一步，

抬手替我攏了攏肩上的外套?！懊魈煸缟暇劈c，跟我去公司，你該見的人，還沒見完。

”我點點頭。他轉身離開，步伐一如既往的穩，連背影都帶著壓迫感。我站在走廊盡頭，

看著自己濕了半邊的裙擺，緩緩坐下，靠在冰冷的墻上。我知道，剛才那杯紅酒不是意外。

也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們對我耐力的第一次試探。但我不會退。我不能。因為我還沒贏。

4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