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欣攥了攥手指,故作鎮(zhèn)定:“什么事?”
“有資料需要您簽字,還有樣品。”
“你放在車間,我稍后會過去。”劉美欣立刻說道。
“好的劉總。”
人很快就離開了,只是心在滴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干什么?尤其是面對劉美欣這樣成熟美顏的女人,他就不信誰能忍得住?
他能夠在這里上這個破班,最大的動力就是劉美欣,早不知道做過多少夢,想成為對方的入幕之賓。
結(jié)果呢?被一個鄉(xiāng)巴佬給搶了先!
“我居然還比不上這個村里來的!”他痛心不已。
劉美欣卻松了口氣,有點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那咱們接著?”
“繼續(xù)。”周魚眼神從劉美欣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過,故作認真,“你的病根過后就會消除,不用擔心復(fù)發(fā)。”
“是嗎?”劉美欣眼神一亮,下意識地探起上半身。
隨著她的動作,那柔軟的峰巒更顯得壯觀,擠出深深的溝壑。
周魚這個角度看過去,簡直是美不勝收!
他感覺心跳都漏了一拍:“劉姐,你可以起來了。”
看著他慌忙地轉(zhuǎn)移視線,劉美欣不禁笑了,真是害羞。
她立刻起身,從錢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診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里面有五十萬,這是你應(yīng)得的,以后遇到麻煩也可以來找我。”
周魚連連搖頭:“不過是舉手之勞,救死扶傷是大夫的職責,我不能收。”
巫門秘典里面記載了很多的東西,有正有邪。
其中,醫(yī)術(shù)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用來牟利。
雖然無人監(jiān)督,但他繼承了巫門秘典,自然也要遵守規(guī)矩。
劉美欣還想勸說,周魚雙手背后,很嚴肅的制止:“劉姐,這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收錢等于破戒了,我不能這樣做。”
他都這樣說了,劉美欣自然不會再強求,對他的態(tài)度和堅持,更加欣賞了。
“你這樣,真的很好,如今這個世道,能夠堅守本心的人,不多了。”劉美欣感嘆,隨即又說起了生意,“對了,小魚,何首烏你能提供多少?我們剛好開發(fā)了一款防脫生發(fā)的洗發(fā)水,需要品質(zhì)好的原材料。”
言歸正傳,她立刻想到了生意。
“可以長期提供。”周魚回答。
“既然這樣,那我就每天預(yù)定怎么樣?”劉美欣問道,“我這里,每天固定至少一百公斤就行,畢竟是高端市場,顧客群體都屬于是高消費,銷量不會太多,但是價格高,品質(zhì)絕對要好。”
等到高端群體穩(wěn)住,她才會考慮下級市場。
一百公斤不算太多,周魚毫無壓力,爽快的答應(yīng):“沒問題,我完全可以提供。”
“那太好了。”劉美欣很樂意相信他,“我們可以馬上簽訂長期合作合同,即便以后我們公司改變政策,我也可以給你找到新的客戶。”
這點人脈她還是有的,對這個弟弟印象又很好,她也樂得賣個人情。
“沒問題!”周魚答應(yīng)得非常爽快。
一天一百公斤,一公斤一百,就是一萬塊,一個月就是三十萬,賺大了!
劉美欣立刻讓人擬定了合同,二人簽好字,各持一份,這算是徹底定下來。
“時候不早了,劉姐,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周魚揣好合同,立刻說道。
“誰說沒事兒?”劉美欣笑容燦爛的看著他,忽然湊到他眼前,兩個人的鼻子幾乎都要碰到一起了,“弟弟,你可真有趣。”
她的氣息噴在周魚的臉上,讓他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看著女人嫵媚的笑容,感覺心跳加速,無法自控。
這樣的女人,誰能不心動?
“還有事嗎?”周魚故作茫然。
“不過是想請你吃個飯,表示感謝。”劉美欣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們公司食堂的大廚手藝很不錯,堪比五星級,要不要去點個菜試試?”
“不,不用,謝謝劉姐,我家里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周魚急匆匆地離開,更像是落荒而逃。
劉美欣看著他的反應(yīng)無奈失笑,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
不,或者應(yīng)該說沒見過女人。
這小子的反應(yīng),一看就是沒有跟女人坦誠相見過的,純情過頭了。
想到周魚給她治療時候用到的手段,真的很舒服,她忽然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那樣厲害的手法,如果在床上,應(yīng)該會更舒服吧?
劉美欣是一個很清醒的女人,她一直在為了事業(yè)打拼,但是女人也需要另一方面的撫慰,如今剛好就有一個入了眼的,自然那不愿意錯過。
等下次見面,一定要把人收到囊中不可!
周魚從他們公司跑出來,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得不說,劉美欣真的很讓人心動。
要不是家里有個趙秀雅,說不定他真的會忍不住。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何首烏都賣了,他準備回家。
沒想到,回去的路上忽然遇到麻煩。
前面有車追尾了,導(dǎo)致后面的車不得不急剎車,他的三輪車也沒能幸免,被后車撞了。
“什么玩意兒!呸!真倒霉!”
后車司機罵了一句,掉頭走別的路了。
“神經(jīng)啊,路怒,我才倒霉呢!”周魚罵了一句。
不對啊,那人不是錢大福的兒子錢文廣嗎?一直在城里生活,開了家飯店,聽說混得很開,黑白通吃。
錢大福敢在村里橫著走,除了是村長之外,就是兒子在后面給的底氣。
不過,這人在城里的時候比較多,經(jīng)常十天半月的不回家。
周魚只是琢磨了一下,可跟他沒關(guān)系,也就沒有往心里去。
他很快就到家了,喊了一聲,結(jié)果沒有聽見聲音,周魚頓時就慌了:“嫂子?你在家嗎?”
還是沒人回應(yīng),周魚著急忙慌地往屋里跑,難道是趁著他不在,錢大福這狗東西把人給綁走了?
周魚先去了一趟臥室,打開門,看見趙秀雅坐在梳妝臺前面的,當然,更吸引他目光的,是對方光裸潔白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