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我家破產,男朋友果斷分手。 多年后他成了商界新貴,用盡手段娶了我。
所有人都說,我是攀附權貴的拜金女。 直到后來,他每晚帶著不同的名媛回家,羞辱我,
折磨我。 而我不哭不鬧,安靜地待在傭人房里,從不打擾他的好事。 他氣瘋了,
狠狠掐著我的下巴,低聲質問:「你為什么不嫉妒?」 他不知道,我已經心死了。
在他瘋狂報復我的每一天,我都在心里默默倒數著,這種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1.和顧景深結婚的第三年,他包養了一個新晉豪門千金。女孩名叫蘇晚晚,長得明艷動人,
是顧景深很喜歡的類型。顧景深寵她寵了大半年。除了我,
她是顧景深留在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朋友勸我小心一點,他們都說,顧景深對蘇晚晚,
好像動了真心。第一次見蘇晚晚,是在我生日那天。我從早上就開始頭暈,
房東又催著交房租,銀行卡里的余額讓人絕望。我只能去顧景深的公司找他要錢。
正好碰見蘇晚晚也在,她是今年的社交花,經常出現在顧景深身邊。顧景深正在開會,
我坐在外面等。蘇晚晚一直盯著我,偷偷跟周圍的助理說:「這就是顧總的老婆啊?
好寒酸啊,穿得像個保姆一樣。」「你們都說我像她年輕時候,哪里像啊,我比她高貴多了。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映著我的身影,廉價的帆布鞋,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確實寒酸,
也確實像保姆。助理拉了蘇晚晚一把,小聲說:「那是她沒錢打扮,她要是有錢,
十個你都比不上她。」「還有,你別仗著顧總寵你,就去招惹她。」
「你不知道顧總有多在意她,你要是惹她不高興,小心顧總收拾你。」
2.聽說顧景深很在意我,蘇晚晚不屑地撇撇嘴,朝我翻了個白眼。她給我倒了杯咖啡,
嬌滴滴地問我:「詩雨姐,顧總怎么舍得讓你等這么久啊?」「好奇怪,我每次來找他,
不管多忙都會立刻見我,他說我最重要。」「我還以為他對所有女人都這么體貼呢……」
她眨著大眼睛甜甜地笑,笑起來確實很像年輕時候的我。我想了想,顧景深對蘇晚晚,
確實不一樣。他身邊的女人無數,他把她們當成羞辱我的工具,每晚帶著不同的名媛回家,
一次次試探我的底線。顧景深從不會跟她們糾纏太久,或許幾天,或許幾周,
他總是很快厭倦。唯獨蘇晚晚,顧景深帶她出席各種宴會,陪她購物、旅行、看展。
他們就像一對般配的情侶,顧景深給她錢,也給她寵愛。我看著蘇晚晚,對她笑了笑,
溫和地問:「你這么重要,顧景深怎么舍得讓你做見不得光的情婦。」「你應該勸勸他,
早點跟我離婚,娶你進門。」蘇晚晚瞬間變了臉色,她惱羞成怒,
壓低聲音罵我:「不被愛的人才是小三,你才是多余的那個!」
「你不過是仗著認識他早幾年罷了,現在你又窮又丑,憑什么和我爭……」助理怕我生氣,
趕緊過來拉她。其實,我真的沒關系。我早就告訴自己,不會為了顧景深生氣,
也不會為了顧景深傷心。更不會為了他,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他不值得。
3.蘇晚晚被人拉了一把,踉蹌幾步,手里的咖啡杯掉在地上,碎片劃傷了她的手腕,
血流了一地。顧景深透過會議室的落地窗,看到受傷的蘇晚晚。所有人都看著,
他起身走出來,一把將蘇晚晚抱進懷里。冷聲問:「誰弄傷她的?」
那個好心的助理嚇得后退,臉色蒼白。我淡淡說道:「是我弄的,她也活該。」
蘇晚晚哭著瞪我,委屈地說:「是,是我活該!誰讓我愛上不該愛的人,被人說成是小三。」
「可是顧總,只要你愛我,我愿意一輩子跟著你,誰也分不開我們。」她哭得楚楚可憐,
就連說這么大膽的話,都顯得勇敢而堅定。顧景深被她感動了,輕撫她的臉頰,
溫柔地說:「別哭了,眼睛都紅了。」他對她,真的不一樣。我移開視線,懶得再看,
只對顧景深說:「今年生日,我要五十萬。」說起來諷刺,我們是夫妻,
卻連微信都沒有互加。除了要錢,我從不主動聯系他。結婚前我們說好的,他要我的人,
我要他的錢。顧景深一直恨我是個拜金女。但從前,只要我開口,不管多少錢,他都會給我。
唯獨這次,他看著我笑,笑得很冷:「要錢,可以。」「但是李詩雨,先跪下來,
給晚晚道個歉。」顧景深想用五十萬,買走我的尊嚴,給蘇晚晚一個道歉。這是第一次,
他為了別的女人,用錢羞辱我。我慢慢握緊拳頭,淡然一笑。強忍著心中涌起的怒火,
轉身就走。錢,我不要了。我忽然很好奇,顧景深。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當年的真相,
知道我為什么離開你。你會是什么表情?4.我一個人回到出租屋,蜷縮在床上,渾身發冷。
吃了兩片安眠藥,我安慰自己。睡著了,就不難受了。迷迷糊糊中,我夢到了大學時光,
那時顧景深很窮,但他很愛很愛我。那年我生日,路過學校外的小店,
看到一條漂亮的手工圍巾。我指著櫥窗里的圍巾,對顧景深說:「好漂亮啊,可惜太貴了。」
顧景深緊緊抱住我,沒讓我看到他紅了的眼眶。三天后,
他拿著一條一模一樣的圍巾出現在宿舍樓下。一條手工圍巾要八百塊。而他在餐廳刷盤子,
一個月才能掙六百塊。我看著他被洗潔精腐蝕得通紅的手,哭得稀里嘩啦。
沖著他喊:「顧景深,你的手是用來拿筆寫字的,不是用來刷盤子的!」我說,
我根本配不上這么貴的圍巾……顧景深急忙搖頭反駁。他說:「李詩雨,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你值得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那天,我哭著收下圍巾,
后來很久很久,我都舍不得戴。只是那條圍巾,早就在我家破產時,被我當掉了。朦朧中,
我聽到手機在響。接起電話,聽到顧景深在那邊叫我:「詩雨。」我輕笑一聲,
迷糊地說:「景深,下雪了,我想要那條圍巾。」還沒等他回答,我又沉沉睡了過去。
5.一覺睡到深夜,我被餓醒了。去廚房找吃的,發現顧景深竟然回來了。
他給蘇晚晚買了別墅。他們住在一起,蘇晚晚會給他做飯,會撒嬌,會等他回家。
顧景深過得很幸福,他已經很久沒回這里了。他倚在窗邊抽煙,目光直直地看著我。
我垂著眼從他身邊經過,卻被他一把拉住。他皺眉問:「怎么瘦成這樣?」語氣難得溫柔,
仿佛他還愛著我。我愣了愣,用力甩開他的手:「顧景深,你發什么瘋?」
他看著空蕩蕩的手心,臉色慢慢冷了下來。我走到餐桌旁,看到桌上放著一個禮品盒,
里面是一條嶄新的羊絨圍巾。原來剛才那個電話不是夢。我說想要圍巾,顧景深就買了回來。
這算什么?示好嗎?可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的女大學生了。我拿起圍巾就扔進了垃圾桶。
顧景深臉色一沉,一把將我按在墻上。惡狠狠地問:「李詩雨,你耍我?」
我笑著點頭:「顧景深,我就是耍你,怎么了?」「我說想要圍巾,你就去買圍巾,
你怎么還是這么好騙?」我故意刺激他,看著顧景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掐滅煙頭,
拽著我進了臥室,把我推倒在床上。顧景深像只發怒的野獸,粗魯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害怕了,用力推他:「顧景深,你混蛋!別碰我!我嫌臟!」他按住我的手,
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我眼淚直流。他貼著我耳朵說:「李詩雨,你服個軟會死嗎?」
「你知道我等你哄我,等了多少年嗎?」「你知道你說想要圍巾時,我有多高興嗎?」
「結果你就這么耍我?」他抬起頭,眼睛通紅地盯著我。我忍住眼淚,冷冷瞪回去。
昏暗的房間里,我們對峙著,誰也不肯先低頭。顧景深俯下身,快要吻到我時,
手機突然響了。是蘇晚晚打來的。顧景深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我聽到蘇晚晚撒嬌地說:「顧總,你真的為了那個女人,不要我了嗎?」「我現在在酒吧,
有人灌我酒,我好害怕……」「你快來接我好不好?」顧景深沉默著看我,
冷笑道:「李詩雨,求我。」「求我留下,只要你求我,我就不走了。」他似乎忘了。
很久以前,我也曾放下自尊,求過他:「景深,我們好好談談,行嗎?」「我們別鬧了,
好不好?」「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那時顧景深冷漠地看著我,嘲諷地說:「李詩雨,
你不配。」這三個字,像刀一樣扎在我心上。今天,我終于可以還給他了。我抓住他的衣領,
一字一句地說:「顧景深,你不配。」顧景深愣了片刻,自嘲地笑了。他拿起電話,
對蘇晚晚說:「我馬上來接你。」沒再看我一眼,摔門而去。6.第二天,
顧景深為了蘇晚晚在酒吧打架的視頻傳遍了網絡。這是第一次,他和別的女人的事被公開。
家門口聚集了很多記者,我出門時被他們圍住。顧景深這幾年商業帝國越做越大,
在商界很有影響力。他年輕有為,長相英俊,是媒體的寵兒。有個記者問我:「顧太太,
對于顧總和蘇小姐的事,您有什么要說的嗎?」我頭也不回地走著:「一個是出軌的丈夫,
一個是插足的小三,你想聽我說什么?」那記者追著問:「可據我們了解,當年您家破產時,
是您主動和顧總分手的。」「后來顧總發達了,您又主動聯系他,用各種手段嫁給他……」
「現在顧總找到真愛,您不覺得該主動退出嗎?」我停下腳步,看了看她的工作證。
她是個實習記者,工作證后面還夾著一張會員卡。我冷靜地問:「你是蘇晚晚的朋友吧?」
「當年顧景深為了娶我,威逼利誘,你以為我愿意嫁給他?」「這事圈里人都知道,
你不知道?還是說,你為了幫朋友上位,故意來潑我臟水?」她臉色一變,
慌忙收起工作證:「我和蘇小姐確實認識,但我是記者,說的都是事實。」
「如果您真不愿意,為什么不離婚?」我正要回答,突然一陣頭暈,差點摔倒。
有人嘲笑說:「顧太太嘴上說不在乎,怎么急得都要暈倒了?」我扶著墻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