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盞在陽光下泛著冷光。林晚晚盯著碗中湯藥，想起現代實驗室的試劑瓶，

曼陀羅花的苦澀氣息隱約可聞。蕭承煜的指節捏得發白，她伸手握住他的手，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數到三，我們一起喝?！彼菩牡睦侠O擦過她虎口，

卻在她數到 “二” 時，突然將藥盞搶過一飲而盡。林晚晚驚呼出聲，

湯藥順著他嘴角流到下頜，她伸手替他擦拭，卻被他一把撈進懷里，

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別碰我，有毒。”藥性發作是在回府的馬車上。蕭承煜的體溫灼人，

他卻死死攥著她的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閉眼，別看我發瘋?！?她看著他額角的冷汗，

想起化學筆記里的曼陀羅花毒解法，伸手按住他的手腕把脈，卻被他反手按在軟墊上，

鎧甲壓得她生疼?！巴硗怼?你聞起來像薰衣草。” 他的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邊，

鼻尖蹭過她的唇瓣，卻在即將吻上時，偏過頭咬碎了車簾流蘇。林晚晚渾身一顫，

指尖摸到他腰間的香囊 —— 里面裝著她曬干的柑橘皮。“我有解藥。

” 她將藥丸塞進他嘴里，卻被他握住手腕，藥汁順著嘴角流到她手背。

“以后… 別對男人做這種動作。” 他的聲音沙啞，卻在說這話時，

輕輕將她鬢邊的碎發別到耳后。林晚晚這才發現，他耳尖紅得要滴血，

像她實驗用的酚酞試液遇堿。馬車停下時，他突然解下腕間的紅繩，

系在她手上：“這是本王的護身符?！奔t繩上串著顆碎鉆，

她認出那是蕭承煜母親頭飾的殘片。他的指尖劃過她腕間脈搏，

聲音輕得像片羽毛：“脈搏平穩，沒中毒。

” 卻沒注意到她另一只手攥著的、染了他血跡的手帕，帕角繡著半朵未完成的龍膽花。

回到王府，蕭承煜依舊未完全清醒，他迷迷糊糊地拉著林晚晚的手，不肯松開?！巴硗?，

別走… 我怕…” 他喃喃自語著，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林晚晚的心都要化了，

她輕輕坐在床邊，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我在呢，我哪兒都不去。

”蕭承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