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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都聽見了,你說要帶她們走,還要和我分手。”
傅從淵湊近,死死地盯著她:“你最好解釋清楚?!?/p>
許云棠捂著身上的傷,淡然開口:“現(xiàn)在這個樣子,分不分有區(qū)別嗎?!?/p>
傅從淵緊皺眉頭,仿佛他才是那個受了委屈的人。
他薄唇顫了一瞬,隨即拿出藥膏,為她擦拭傷口。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在和我賭氣,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懂事一點。林芊芊和我是青梅竹馬,她從小就這脾氣,更何況現(xiàn)在我要和她生孩子交差,你要多擔待擔待?!?/p>
眼見許云棠沒說話,傅從淵便當她默認,自許自地笑著。
“別生氣了,你如果真要分手早就走了,我知道你還愛著我的?!?/p>
許云棠沒有開口,內(nèi)心卻是冷笑陣陣。
回去后,許云棠在房間里關(guān)了一天。
她把每個角落的垃圾,連同著傅從淵的一切都清理得干凈。
戀愛三年,傅從淵送了她不少東西。
有剛戀愛時,傅從淵給她寫的情書,她撕碎丟進了垃圾桶。
有在她們出去旅游后,傅從淵親手做的相冊,她將照片一張張拿出來,撕碎。
還有傅從淵為她折的999個祈福千紙鶴,她全部丟在浴缸里,一把火燒了個干凈。
暮色漸晚。
許云棠坐在床邊,忍著撕扯的劇痛,給自己擦洗傷口。
此時,她的房門被打開,傅從淵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一瓶藥。
“云棠,疼不疼,我給你拿了藥,我給你擦擦。”
說著,他就要去解開許云棠的衣服。
許云棠一把甩開他:“不必?!?/p>
“你為什么那么任性,我說了,有了孩子兩家利益就完全捆綁了,后面我肯定會跟她分開,你為什么要針對林芊芊!”
“出去!”
許云棠不想看他,指著門口,語氣堅決又冷漠。
“好,你自己擦吧!”
傅從淵丟下藥瓶,轉(zhuǎn)身離開臥室。
砰。
房間緊閉。
直到夜深,許云棠終于收好行李。
她給自己身上的傷再次換了次藥,然后她好好地睡了一覺。
次日中午,傅從淵過來敲門。
“云棠,我朋友聚會,你跟著一塊去?!?/p>
她本想拒絕,但傅從淵以為她還在賭氣,硬將她拉到了酒樓包間內(nèi)。
傅從淵的圈子不大,但都是京圈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
還不等她進門,里面便傳來譏諷的聲音。
“從淵,今天不是芊芊組的局嗎,你怎么帶了個助理?聽說芊芊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和她在一起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期待著他的回答。
傅從淵張了張嘴,可最后還是咽了下去,強行解釋道:“都過去的事兒了,現(xiàn)在我和芊芊都要結(jié)婚了,以后別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