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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們馬上收拾。”
許母趕緊道歉,說著便低頭用手收拾。
許云棠連忙拉著他:“媽,這些用掃把清理就行,我來吧。”
然而當她找保潔接掃帚時,對方卻故意刁難說沒有,引得眾多人圍觀。
這時,周硯修正好來到集團大門。
他一眼便看出了問題,冷冷看向保潔:“連個掃帚都沒有,你當什么保潔?馬上從公司滾蛋。”
隨后,他馬上帶著許云棠一家,去了附近一家高檔餐廳。
許父和許母感激道:“周總,早就聽說你照顧我們云棠,今天又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什么,云棠算是我的老朋友,更何況,她為集團做了這么多貢獻,她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自然要好生招待。”
周硯修笑了笑,十分尊敬地向二老敬酒:“我敬您二位一杯。”
“以后,您二位有什么需要盡管提就是。”
一場飯局,周硯修點盡了山珍海味,毫不吝嗇。
結束后,還特地給兩人送了好酒和名牌衣裳。
臨走前,許父許母笑的合不攏嘴,悄悄把許云棠叫到旁邊。
“云棠啊,這個周總是真心實意對咱們好啊,你們是老朋友,爸媽也能看出他對你有意思,這個機會你得好好把握,別讓人家寒了心。”
“你說什么呢媽,我和周總現在只是上下級而已。”
許云棠雖然有些尷尬,但她內心也有了譜。
這些天,周硯修對她的好肉眼可見。
曾經在傅從淵那里少的愛,他加倍地補償給了她。
曾經上大學時,她就感覺自己很喜歡和他呆在一塊。
只是當時年少無知,不懂那種感情叫作曖昧。
許云棠抬眼看向周硯修,兩人隔著一條走廊,但四目相對的剎那,仍然能清楚地看到眼里的火苗。
可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或許是曾經愛的熱烈卻被辜負,讓她有些畏手畏腳。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再考慮一下。”
將父母送回去后,許云棠繼續回到崗位。
接下來的日子,她日復一日的工作,被動接受周硯修的所有安排,從不主動透露想法。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逃避。
某天下午,周硯修發來某西餐廳的地址。
許云棠趕到時,包廂里的桌上,已經擺好了玫瑰和蠟燭。
“周總,你......這是做什么?”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而周硯修卻是輕松一笑:“今天,是我們認識的七周年,曾經我因為學業錯過了你,現在,我不想再錯過了。”
他的表情忽然凝重,隨后輕輕捻起玫瑰花。
“云棠,我們,能交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