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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外面卻傳來林芊芊的聲音。
“從淵,我現在懷疑她有問題。”
林芊芊咬牙說道:“這幾年我一直安安穩穩,結果你這助理一來,我就出了車禍。”
“肯定是她給仇家發送了我的位置,不然仇家怎么可能找到我?”
許云棠動了動蒼白的唇:“口說無憑,你的證據呢?”
“就是因為沒證據,所以更要找!”
林芊芊冷呵一聲:“她身上肯定有定位器,馬上給我搜她的身!”
聞言,傅從淵看著許云棠身上猙獰的傷口,臉色微微凝重:“她跟了我那么久,應該不會。”
“從淵,背叛往往就是從最親近的人開始,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或者說,你就是想包庇她,與我作對?”
面對林芊芊的質問,傅從淵沉默了數秒:“你說得對,越是親近越會背叛,搜她的身吧。”
隨即一聲令下,幾個保鏢沖上來,開始粗暴地搜身。
她們硬扯下許云棠的衣服,把縫好的傷口再次撕開。
許云棠疼的攥緊的指甲陷進了肉里,額頭滲出細密的汗水,可嘴角卻笑的蒼白。
越是親近就越會背叛。
這個道理,她用了一條命才懂。
她再清楚不過,傅從淵也再清楚不過了。
“林小姐,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原本以為林芊芊會就此消停,然而她卻冷笑了一聲:“那肯定是她吞下去了!給我催吐!”
“我說過了,跟我沒關系!”
可下一秒,幾人又押住許云棠,兩根手指粗的水管被強行塞入她的嘴里,直插咽喉,瘋狂給她灌催吐水。
洶涌的帶著濃重藥味的水流灌入她的喉嚨,直沖胸腔,從鼻子里噴出來,讓她無比狼狽。
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拼命掙扎,但傷口因為拉扯再次流血。
她只能看向傅從淵,可對方只是默默看著,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許云棠感覺天旋地轉,五臟六腑都被吐了出來。
保鏢也被折騰累了:“林小姐,沒找到。”
林芊芊剛想開口,一個手下跑來匯報:“查清楚了,撞您的是個普通人,這起事故純屬是意外。”
傅從淵立馬上前安慰道:“真是虛驚一場,現在你安全了,放松點。”
林芊芊舒了口氣,裝模作樣地看向許云棠:“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真是不好意思啊,她被我搞的這么慘,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傅從淵僅是撇了她一眼,聲音漠然。
“她只是個助理而已,不用管。”
短短幾個字,像是爛泥死死堵住了許云棠的喉嚨,窒息的感覺從她無力到麻木,最后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了。
她就這樣,在醫院里躺了整整三天。
直到傷口初愈出院,傅從淵才不緊不慢地開著新車過來接她。
“上車,我特地推掉股東大會來接你的。”
許云棠淡淡回了一句:“我只是個助理而已,用不著你這樣勞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