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家境普通，卻堅持婚禮大辦，風風光光娶我進門。婚后，婆婆以「替我們保管」為由，
將二十萬禮金悉數拿走。我急用錢時她一毛不拔，還罵我胳膊肘往外拐。
反倒用這筆錢給小姑子買奢侈品，給老公換新車，日子過得比誰都滋潤。老公就是個悶葫蘆，
只會勸我忍。他們以為我好拿捏。呵，這只是我讓他們傾家蕩產的第一步。
1. 耳光風暴「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我捂著臉，
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狀若瘋癲的女人——我的婆婆，王桂芬。「蘇晴，你個喪門星！
攪家精！明浩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王桂芬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唾沫星子橫飛。
「我們李家哪里對不起你？彩禮二十萬一分沒少你的，婚禮辦得風風光光，
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我冷笑：「彩禮是給了，婚禮是辦了，可錢呢？那二十萬禮金，
不是說好了我們小兩口自己存著，以后買房付首付嗎？現在在哪兒？」沒錯，
我和李明浩結婚，他家非要大操大辦，說不能虧待了我。婚禮當天，親戚朋友隨的禮金，
加上我娘家給的陪嫁，足足有二十萬。王桂芬笑瞇瞇地當著眾人的面，
把所有紅包都收攏起來，說：「晴晴啊，你們年輕人花錢大手大腳，這錢媽先替你們保管著，
等你們要用的時候再給你們。」當時我父母也在場，覺得親家母考慮周到，我也沒多想。
可婚后第二天，我跟李明浩商量，想把這筆錢存個定期，利息也能多點。
李明浩支支吾吾：「媽說她會打理的，讓我們別操心。」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新婚燕爾，
不想為這點事鬧不愉快。直到半個月后，我弟要買房，還差五萬塊首付，想跟我周轉一下。
我爸媽的意思是，這錢算我們當姐姐姐夫的支持，不用還。我自然滿口答應，
想著從那二十萬里先拿出五萬。結果我跟李明浩一說，他面露難色：「這事兒……得問問媽。
」我當時就有點不高興了：「我們自己的錢，用一下還要問她？」
李明浩拉著我的手：「晴晴，媽也是為我們好，你別多想。」行，我忍。
2. 婆媳戰火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跟王桂芬提了這件事。「媽，
我弟買房還差點錢，我想……」王桂芬筷子一放，打斷我：「哦，你弟弟買房啊？那是好事。
不過晴晴啊，不是媽說你，你這剛嫁過來，胳膊肘就往外拐，一心只向著娘家，這可不行啊。
」我強壓著火氣：「媽，那是我親弟弟，現在有困難，我當姐姐的能不幫嗎？再說了，
那二十萬里也有我娘家給的陪嫁，我動用一部分，合情合理吧？」
王桂芬眼皮一翻：「什么你的我的？進了李家的門，你就是李家的人，
你的錢自然也是李家的錢！那二十萬，是明浩娶你花的彩禮錢換來的，
本質上就是我們老李家的！」我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強詞奪理！那是我爸媽給我的陪嫁，
憑什么算你們李家的？」「就憑你嫁給了明浩！」王桂芬聲音陡然拔高，「再說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找借口把錢弄回娘家去？你們蘇家什么條件我們不知道？
別以為攀上我們李家就能獅子大開口！」李明浩在一旁埋頭扒飯，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看向他，心一點點冷下去：「李明浩，你也是這么想的？」他抬頭，眼神躲閃：「晴晴，
媽也是怕我們亂花錢……要不，你弟那邊，我們先……先少給點？」「少給點？給多少？
五百還是一千？」我氣笑了，「那是我親弟弟！他買房就差這五萬，
我這個當姐姐的拿不出來，你讓我臉往哪兒擱？」王桂芬陰陽怪氣地開口：「哎呦，
打腫臉充胖子。沒那個能力就別逞強。再說了，你弟弟買房，憑什么要我們李家出錢？
我們家明浩買房的時候，也沒見你娘家幫襯多少啊！」這話更是無恥至極。
當初李明浩買這套婚房，首付大部分是我家出的，就因為房產證上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
現在倒成了他們李家全款買的了？我氣得眼前發黑，猛地站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明浩，我們離婚！」王桂芬一聽離婚，立馬跳腳：「好啊你個蘇晴！
剛結婚就想離婚分我們家財產是不是？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想離婚可以，凈身出戶！」
這就是今天早上那一巴掌的由來。我看著這對母子，只覺得一陣惡心。3. 金錢游戲「錢，
我今天必須拿到。否則，這婚，我離定了！」我態度強硬。王桂芬被我的樣子唬住了一下，
隨即又梗著脖子喊：「拿錢？一分都沒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李明浩終于開口了，
卻是拉偏架：「晴晴，你別跟媽犟了，媽也是為了我們好。錢放在媽那里最穩妥。」
「為我們好？」我指著王桂芬，「她把錢拿去給她女兒李曉紅買最新款的蘋果手機，
給她自己買金手鐲的時候，怎么不說為我們好？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
我無意中看到小姑子李曉紅在朋友圈炫耀新手機，
底下王桂芬還得意洋洋地評論：「媽給買的，喜歡就好！」當時我就留了個心眼，
后來又發現王桂芬手腕上多了個明晃晃的金鐲子，一問，她就說是以前買的，
現在拿出來戴戴。我冷笑，她以前那點家底我還不知道？王桂芬臉色一變，
有些心虛：「我花我自己的錢，關你什么事？我給曉紅買手機，那是當媽的心疼女兒！
我買個鐲子，那是我辛苦一輩子該得的！」「你的錢？你的錢從哪兒來的？
你那點退休金夠買這些？」我步步緊逼。「你……你血口噴人！」王桂芬有些慌了。
李明浩見狀，趕緊把我拉到一邊：「晴晴，你少說兩句！媽年紀大了，你別氣她。」
我甩開他的手：「李明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那是我們倆的錢！現在被她捏在手里，
你還幫她說話？」「我……」李明浩語塞。王桂芬看兒子被我說得抬不起頭，
頓時又來了氣：「蘇晴，你別在這里挑撥我們母子關系！錢在我這里，就是我說了算！
你要么乖乖聽話，要么就滾！」「好，很好。」我點點頭，從包里拿出手機，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告你非法侵占他人財產！」說著，
我就要撥號。王桂芬和李明浩都慌了。「別……別報警！」李明浩一把搶過我的手機，
「晴晴，有話好好說，都是一家人，鬧到警察局多難看啊！」
王桂芬也有些色厲內荏：「你……你敢！警察來了我也有話說！是你自愿把錢給我保管的！」
我冷眼看著他們：「自愿？我有說過嗎？你有證據嗎？婚禮上那么多人可都聽著呢，
你說的是‘替我們保管’，不是‘送給你揮霍’！」4. 欠條之戰眼看我要動真格的，
王桂芬終于松了口。「行行行，怕了你了！不就是要錢嗎？給你給你！」
她不情不愿地從臥室里拿出一個布包，從里面數出五沓鈔票，扔在桌上。「五萬塊，
拿去給你那個寶貝弟弟！以后別再來煩我！」我拿起錢，點了點，確實是五萬。
但我并沒有就此罷休：「還有十五萬呢？」王桂芬眼睛一瞪：「你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那十五萬，我給明浩存著娶媳婦用的，以后我們還要給他買車，養孫子，哪樣不要錢？」
我簡直要被她的無恥氣笑了：「李明浩已經娶上媳婦了，就是我！你還想給他娶哪個？
至于買車養孫子，那是我們小兩口的事，用不著你操心，更用不著你拿著我們的錢去操心！」
「你……你這個不孝的兒媳婦！我怎么就給明浩娶了你這么個攪家精！」
王桂芬氣得直拍大腿。李明浩在一旁和稀泥：「晴晴，媽，都少說兩句。錢的事，
以后我們再慢慢商量。」「沒什么好商量的！」我態度堅決，「今天這十五萬，
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么把錢還給我，我們自己存；要么，你寫個欠條，什么時候還，
利息怎么算，白紙黑字寫清楚！」王桂芬一聽要寫欠條，跳得更高了：「我給他媽寫欠條？
蘇晴，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他親媽！」「親媽就可以隨便拿兒子的錢不還嗎？
親媽就可以不經過我們同意，擅自挪用我們的共同財產嗎？」我寸步不讓。
李明浩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額頭上都急出了汗。「晴晴，你看這樣行不行，」
他拉著我的手，小聲說，「錢……錢先放在媽那里，我保證，以后你要用，媽肯定會給的。
我們寫什么欠條，多傷感情啊。」我看著他這副窩囊樣，心里最后一點期望也破滅了。
「李明浩，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這錢，如果王桂芬不還，或者不給個明確的說法，這日子，
就到頭了。」我不是在開玩笑。王桂芬看我油鹽不進，
又開始撒潑打滾：「哎喲我的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大，
娶了媳婦忘了娘啊！現在還要逼死我這個老太婆啊！」她一邊哭嚎，
一邊用眼角偷瞄我的反應。我冷著臉，不為所動。這種戲碼，我見多了。
5. 制風波僵持了大概半個小時，王桂芬哭也哭累了，鬧也鬧夠了，看我依舊不松口，
終于泄了氣。「算我倒霉！算我上輩子欠了你的！」她咬牙切齒地又從布包里拿出十萬塊，
狠狠拍在桌上，「這里是十萬！剩下那五萬，我……我給曉紅交學費了！
等她畢業了找到工作，我讓她還你！」小姑子李曉紅去年剛考上一個三本大學，
一年學費加生活費也就兩三萬，怎么可能用到五萬？這明顯是借口。但我知道，
今天能要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再逼下去，王桂芬恐怕真的會魚死網破。「那五萬，
我可以等李曉紅還。但是，這十萬，加上剛才的五萬，一共十五萬，是我們的錢。
你現在還給我們，剩下的五萬，你必須給我寫張欠條，
注明是你借了我們的錢給李曉紅交學費，并且寫清楚什么時候歸還，利息怎么算。」
我平靜地說。「還要寫欠條？我都說了讓她還了！」王桂芬又不樂意了。「口說無憑，
立字為據。」我態度不變。李明浩也勸道：「媽，你就寫一個吧，晴晴也是為了安心。」
王桂芬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找來紙筆，
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張欠條：「今欠兒媳蘇晴、兒子李明浩人民幣伍萬元整，
用于女兒李曉紅學費，待李曉紅畢業后兩年內還清，按銀行同期貸款利率計算利息。
欠款人：王桂芬。」我仔細看了看，確定沒什么問題，才把欠條收好。
然后我把桌上的十五萬塊錢收進包里：「這錢，我會馬上去銀行存起來，密碼只有我知道。
以后這個家的開銷，我們AA制。你兒子李明浩負責他自己那份，我負責我這份。至于你，
王桂芬女士，我們可沒義務養你。」王桂芬氣得嘴唇直哆嗦，指著我「你你你」了半天，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明浩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這件事，
暫時算是告一段落。我把五萬塊給我弟打了過去，剩下的十萬，我單獨開了個戶存了起來，
設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密碼。我以為，王桂芬吃了這次虧，短期內應該會消停一點。
但我顯然低估了她的無恥程度和搞事能力。6. 生活裂痕AA制實行了一個星期，
王桂芬就受不了了。以前家里的水電煤氣、買菜做飯，都是從我和李明浩給的生活費里出，
她自己那點退休金存得好好的。現在突然要她自己掏錢買菜，她哪里肯。于是，
家里的伙食水平直線下降。早上白粥咸菜，中午清水煮面，晚上更是可憐，
有時候就是中午剩下的面熱一熱。李明浩是個肉食動物，幾天不見葷腥就叫苦連天。「晴晴，
我們能不能……別AA了？你看媽最近都瘦了。」李明浩試圖跟我商量。我正在房間里看書，
聞言頭也沒抬：「她那是心疼錢瘦的，不是餓瘦的。你要是心疼她，就把你那份錢交給她，
讓她改善伙食。我沒意見。」李明浩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去找王桂芬。
母子倆在客廳嘀嘀咕咕了半天，也不知道商量了些什么。第二天，王桂芬一反常態，
買了大魚大肉回來，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吃飯的時候，
她還假惺惺地給我夾菜：「晴晴啊，前幾天是媽不對，媽想通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以后還跟以前一樣，啊？」我看著她那張菊花般的老臉，心里冷笑，嘴上卻說：「媽，
你能想通就好。不過AA制我覺得挺好的，賬目清晰，免得以后再為錢的事傷感情。」
王桂芬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道：「哎呀，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什么？明浩，
你說是不是？」李明浩趕緊點頭：「是啊是啊，晴晴，媽都這么說了，我們就……」
我放下筷子：「AA制，沒得商量。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搬出去跟你媽一起住，
或者讓你媽搬出去。這個家，現在是我說了算。」我的強硬態度，
讓王桂芬和李明浩再次吃癟。接下來幾天，王桂芬又恢復了清湯寡水的伙食。我樂得清靜，
反正我自己會開小灶，餓不著。李明浩就慘了，天天對著他媽哭喪著臉。
7. 經濟冷戰轉眼到了月底，該交水電煤氣費了。王桂芬拿著賬單，找到我：「晴晴，
這個月的水電煤是你用的多，大部分都該你出。」我接過賬單看了看，
冷笑一聲：「我白天上班，晚上回來也就開個燈看會兒書，洗個澡。倒是某些人，
白天在家電視從早開到晚，空調也是沒日沒夜地吹，還好意思說我用得多？」
王桂芬被我噎得說不出話，梗著脖子道：「反正我不管，這個錢大部分就該你出！
我一個老太婆，用得了多少電？」「行啊，既然你說不清楚誰用得多，那我們就按人頭平攤，
三個人，一人一份，公平合理。」我說。「憑什么！？」王桂芬尖叫，「我是長輩！
哪有長輩跟小輩平攤費用的道理？再說了，我退休金才多少？你們年輕人收入高，
多出點怎么了？」「收入高就該多出？這是什么強盜邏輯？」我反問，「你要是覺得不公平，
可以讓你兒子全出了，我沒意見。」李明浩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晴晴，媽，你們別吵了。
這個錢……我來出，我來出總行了吧？」王桂芬一聽，
立刻眉開眼笑：「還是我兒子懂事孝順！」我沒說話，心里卻在冷笑。李明浩那點工資，
還完房貸車貸，再交了水電煤，估計也就剩個飯錢了。我看他能撐多久。果然，沒過幾天，
李明浩就來找我借錢了。「晴晴，我……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先……先借我點錢？」
他一臉窘迫。我挑眉：「借錢？可以啊。按銀行利息算，什么時候還，寫清楚。」
李明浩臉色一白：「晴晴，我們是夫妻，你怎么……怎么能這樣？」「夫妻？
在我需要你支持的時候，你在哪里？在我被你媽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現在跟我談夫妻情分，不覺得太晚了嗎？」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