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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喬疏桐說好疼,顧臨淵再也坐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將人拉至身后,用力把周庭琛給推開,眼底聚起了一片陰冷。
“松開!聽不懂她說的話嗎!?”
可周庭琛看都不看他,只是死死盯著喬疏桐,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只要你和我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包括......在一起。”
周庭琛說的艱難。
他的身份地位從不需要向誰低頭認(rèn)錯,這是第一次。
只要喬疏桐愿意和她回去,他可以滿足她的一切愿望。
她喜歡自己,肯定是想要同自己在一起的。
只要她想,他也愿意給。
這么多年,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無一不貪圖他的錢和權(quán)。
他也懶得戳穿,保持著逢場作戲的姿態(tài)流連于肉體交易之間。
只是他卻沒有想到,喬疏桐成了這個意外。
但他愿意哄著。
只要能將人困在身邊,這種低頭也無傷大雅。
而看著周庭琛這幅姿態(tài),喬疏桐愣了片刻。
以往即便是兩人吵架,周庭琛也不會低頭,只會等她消氣后自己屁顛屁顛跑過去求和。
他不是一直將她當(dāng)成金絲雀嗎?
他不是一心想著和江允禾復(fù)合嗎?
現(xiàn)在她都離開了,為什么還要打擾她的生活?
一股無盡的酸楚和委屈涌上心頭,喬疏桐不自覺紅了眼眶。
“周先生,不用了,我已經(jīng)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兩清了。”
“兩清?誰允許你和我兩清?”
周庭琛被喬疏桐的話逼得發(fā)怒,眉頭皺的死緊,上前再次拽住她的手。
“疏桐,我說了,跟我回去。”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步步緊逼。
手腕上泛起一片紅印子,喬疏桐再也忍受不了,眼眶通紅甩開周庭琛的手,奔潰地朝他大喊。
“周庭琛我說了我們兩清,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我是不可能再和你回去,心甘情愿做被你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你還是回去找你的江允禾吧,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此話一出,在場的兩個男人均是一愣。
周庭琛眸色一沉,強(qiáng)壓著怒意解釋。
“我和江允禾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以后......”
“周先生,你的事情和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他原本想要說的是以后他只會有她一個女人,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惹得他心中的怒意再也壓不住。
剛要說出口的話打了個彎,變成了口不對心的逼問和質(zhì)疑。
“自己的生活,你的新生活指的就是和他嗎?”
周庭琛瞇起眼睛,凌厲的視線掃過顧臨淵,一字一句說得緩慢。
“喬疏桐,你喜歡了我三年,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說沒有感情就沒有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可這一次喬疏掙脫開周庭琛的桎梏,眼神平靜得近乎可怕。
“周庭琛,我以前是很喜歡你,當(dāng)初甚至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江允禾回國,我才知道我錯的離譜,你從頭到尾只是把我當(dāng)成一只金絲雀,一只只能被囚禁在你身邊的金絲雀。”
“我的心早就在你一次次偏袒江允禾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你知道嗎?周庭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