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談判桌上,沈夜是出了名的冷艷美人Alpha。
宿敵元帥蕭絕卻總愛嘲諷他:“花瓶就該擺在博物館。”直到蕭絕易感期失控,
被沈夜反鎖在辦公室。“抑制劑……給我……”昔日倨傲的元帥眼尾泛紅。
沈夜慢條斯理扯開領帶:“叫主人就給你。
”蕭絕揪著他衣角抽噎:“主、主人……”三個月后聯盟慶功宴,蕭絕把沈夜堵在露臺。
“聽說你到處跟人講,我哭著求你標記?”沈夜晃著酒杯輕笑:“難道不是?
”蕭絕突然扣住他后頸:“那現在輪到你了。
”全息星圖驟然亮起——整片聯盟疆域都在他們腳下閃爍。談判室的空氣,
冷得像剛離開躍遷點的戰艦外殼。聯盟最新型的冷凝系統悄無聲息地運轉著,
將懸浮在圓桌中央的全息星圖邊緣都凍得有些模糊。那星圖上,
代表著諾頓星區礦脈的刺眼紅光,像一塊剛被割開的、仍在汩汩滲血的傷口,
橫亙在帝國與聯邦僵持的疆域之間。沈夜坐在帝國代表團的首席,背脊挺得筆直,一絲不茍。
銀白色、剪裁近乎苛刻的帝國外交官制服,襯得他本就冷白的膚色更添幾分無機質的涼意。
領口一絲褶皺也無,嚴絲合縫地扣到最頂端,只露出一小截線條優美卻透著絕對疏離的脖頸。
他垂著眼,指尖在光滑的桌面無聲劃過,調出又一疊厚重的能源數據流,
動作精準得像一臺設定好程序的儀器。對面,聯邦元帥蕭絕的目光卻像淬了冰的探針,
毫不掩飾地扎在他身上。那眼神里沒有對數據的審視,只有一種慣常的、近乎刻薄的打量。
“沈特使,”蕭絕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壓過了數據流輕微的嗡鳴,
帶著一種金屬摩擦般的冷硬質感,清晰地穿透冷凝空氣,砸在每個人耳膜上,
“三個標準時了,貴方除了展示這些……嗯,精美的圖表,還有別的實質內容嗎?
”他身體微微前傾,軍禮服袖口下露出的腕骨線條分明,透著一股久經沙場的強硬。
他刻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沈夜那張毫無瑕疵卻缺乏表情的臉上逡巡,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譏誚弧度,“還是說,貴國這次派出的,
真就只是個擺在談判桌上撐場面的……漂亮花瓶?”“花瓶”兩個字,被他咬得又輕又慢,
帶著一種輕佻的侮辱性。他身后幾個聯邦軍官發出幾聲壓抑的、心領神會的低笑。
帝國副使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指節捏得發白,憤怒幾乎要沖破理智。
沈夜卻連眼睫都沒顫動一下。他指尖在桌面輕輕一點,所有浮動的數據流瞬間收束、隱沒。
他抬起眼,那雙顏色偏淺、在冷光下近乎琉璃質感的眸子,終于對上了蕭絕充滿挑釁的視線。
里面沒有任何被激怒的波瀾,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湖。“蕭元帥,”沈夜開口,
聲音是清冽的,像冰泉敲擊玉石,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帝國的‘花瓶’,
至少懂得在談判桌上保持安靜,不浪費寶貴的氧氣資源。”他微微側頭,
目光掠過蕭絕身后那幾個憋笑的軍官,最終落回蕭絕臉上,
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看來聯邦的‘實用器皿’,
更需要一些基本的禮儀訓練。”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空氣里的冷凝粒子似乎都被這無形的刀鋒攪動得更活躍了。蕭絕眼底的譏誚瞬間凍結,
被一種更深沉、更冰冷的怒意取代。他下頜線繃緊,指節在桌面叩擊了一下,
發出沉悶的聲響。就在這劍拔弩張、幾乎能擦出火星的僵持時刻,
蕭絕身后一位一直沉默、佩戴著醫療兵徽章的上尉,臉色突然變了變。他迅速上前半步,
幾乎是貼著蕭絕的耳廓,用極低、極快的語速說了句什么。
蕭絕的身體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瞬,隨即猛地站起。高大的身軀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
軍靴踏在光潔如鏡的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打破了談判室死水般的寂靜。“休會!
”他的聲音比剛才更沉,隱隱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像是強行壓抑著什么即將失控的東西。他沒再看沈夜一眼,甚至沒等帝國代表團的回應,
便帶著一股凜冽的風,轉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那步伐依舊帶著軍人的剛硬節奏,
但細看之下,似乎比平時略顯急促,每一步踏下都像是在極力控制某種失衡。
門在蕭絕身后合攏,隔絕了談判室內無數道探究、驚疑的目光。帝國副使長長舒了口氣,
低咒了一句聯邦蠻子。沈夜卻依舊端坐著,指尖無意識地在冰冷的桌面輕輕劃過,
琉璃色的眼底深處,有什么冰冷銳利的東西,無聲地沉淀了下去。蕭絕離去的方向,
是通往他專屬辦公室的獨立通道。沈夜收回目光,指尖在個人終端上看似隨意地劃過,
調出早已準備好的下一階段談判預案。光屏的幽藍光芒映在他臉上,神情專注,
仿佛剛才那場充滿硝煙味的交鋒從未發生。時間在冷凝系統低沉的嗡鳴中悄然滑過。
大約二十分鐘后,走廊深處,隱約傳來一聲極其沉悶的撞擊聲,
像是什么沉重的東西砸在了金屬墻壁上。聲音很輕,很快被隔絕良好的墻壁吸收,
談判室里大部分人甚至沒有察覺。只有沈夜,翻閱預案的動作幾不可察地頓了一瞬。
又過了片刻,一個穿著聯邦低級文員制服、臉色煞白的年輕人,
幾乎是連滾爬爬地沖進了談判室。他目標明確,直撲向帝國代表團這邊,眼神驚恐地掃視著,
最終定格在沈夜身上,嘴唇哆嗦著,卻因為過度緊張而發不出聲音,
只能徒勞地指著門外走廊深處蕭絕辦公室的方向。沈夜放下手中的電子板,站起身。
銀白色的制服在頂燈下流動著冷冽的光澤。他沒有詢問,
只是對帝國副使做了個“原地待命”的手勢,便步履沉穩地朝門口走去。
那聯邦文員如蒙大赦,慌忙跟在沈夜身后,卻不敢靠得太近,保持著兩步遠的距離,
身體還在微微發抖。通往元帥辦公室的走廊空曠而安靜,
冰冷的合金墻壁反射著頂燈慘白的光。越是靠近那扇厚重的、印著聯邦鷹徽的門,
空氣里那股無形的壓力就越發沉重粘稠。
一種……屬于頂級Alpha的信息素風暴正在醞釀、瀕臨爆發的恐怖氣息,
如同實質般擠壓著周圍的每一寸空間。跟在后面的文員呼吸急促,額角滲出冷汗,
腳步越來越慢,幾乎要癱軟下去。沈夜卻在距離辦公室大門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微微側頭,對那抖得如同風中落葉的文員道:“守在這里,任何人不準靠近。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文員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點頭,
靠著墻壁滑坐到地上。沈夜這才伸出手,指尖按在門禁識別區。出乎意料地,
那代表最高權限的識別區,只是象征性地閃爍了一下綠燈,
厚重的大門便無聲地向內滑開一道縫隙——權限鎖,竟被從內部強行解除了!
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信息素洪流,如同被壓抑了千年的火山熔巖,瞬間從門縫里洶涌而出!
那氣息霸道、暴烈,充滿了毀滅性的壓迫感,
卻又詭異地糾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脆弱和……渴求?仿佛一頭被鎖鏈捆縛、痛苦掙扎的兇獸。
濃烈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帶著一種灼熱的、屬于頂級Alpha的侵略性風暴,
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枷鎖勒緊喉嚨。沈夜身后的文員悶哼一聲,臉色瞬間由白轉青,眼白上翻,
身體軟軟地滑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意識。沈夜站在門口,風暴的中心,身形卻穩如磐石。
他臉上那層常年覆蓋的冰霜似乎被這股狂暴的氣息沖開了一絲裂隙,
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他一步跨入,
反手將厚重的辦公室大門在身后徹底合攏、反鎖。金屬門鎖咬合的“咔噠”聲,
在死寂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刺耳。辦公室內的景象,如同被無形的巨手揉碎過。
昂貴的地毯上散落著碎裂的水晶鎮紙殘骸,文件像被龍卷風席卷過般鋪滿了整個地面,
墻壁上巨大的全息星圖屏幕閃爍著紊亂的雪花點。而風暴的中心——蕭絕,
正蜷縮在寬大的元帥辦公桌與冰冷的金屬墻壁形成的狹窄夾角里。
昔日那個在談判桌上倨傲、刻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聯邦元帥,此刻卻狼狽得令人心驚。
他蜷著身體,軍禮服外套早已被粗暴地扯開丟在一邊,里面挺括的襯衣領口被撕開大半,
露出劇烈起伏的、汗濕的胸膛。原本一絲不茍向后梳攏的墨黑色短發此刻凌亂地垂落,
黏在汗濕的額角和通紅的眼尾。他聽到門響,猛地抬起頭。
那雙總是盛滿凌厲與算計的深灰色眼眸,此刻卻像被水洗過一般,彌漫著生理性的紅血絲,
氤氳著濃重得化不開的水汽,眼神渙散而狂亂,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瀕臨崩潰的困獸。
“……沈……夜?”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灼燒的喉嚨里硬擠出來,
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脆弱和顫抖。他試圖撐起身體,手臂卻劇烈地發抖,根本無法支撐,
反而將旁邊一個傾倒的金屬筆筒碰得更遠,發出刺耳的刮擦聲。他急促地喘息著,
胸膛劇烈起伏,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沈夜,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又像在確認一個恐怖的夢魘。“抑……抑制劑……”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破碎的喘息聲在空曠死寂的辦公室里被無限放大,
“在……左邊……第二個抽屜……快……”那聲音里充滿了絕望的渴求,
命令的強硬外殼早已被痛苦碾得粉碎。沈夜站在原地,沒有動。他逆著光,
辦公室窗外巨大的星港燈火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個修長而冰冷的剪影。
他看著角落里那個蜷縮著、被易感期徹底摧毀了所有驕傲的男人,那雙琉璃色的眸子深處,
沒有任何憐憫的波瀾,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他沒有走向那個存放著救贖希望的抽屜。
相反,他抬起手,動作緩慢得近乎優雅,
解開了自己銀白色制服外套最頂端那顆緊扣著的、象征帝國禮儀的金屬紐扣。接著,
是第二顆,第三顆……直到露出里面同樣一絲不茍的白色襯衣領口。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沒有停歇,轉而落在了自己系得一絲不茍的領帶上。
那是一條顏色深沉的領帶,襯著他冷白的膚色和銀白的制服,像一道冰冷的枷鎖。
沈夜的手指靈活地勾住領帶結,在蕭絕痛苦、狂亂又帶著一絲茫然的目光注視下,
慢條斯理地,一圈、一圈地將其松開、抽離。柔軟的絲綢領帶被完全抽出,
像一條失去了生命的蛇,無聲地垂落在沈夜指間。他指尖捻著那深色的絲綢,
目光終于從領帶上抬起,重新落回角落里那個瀕臨崩潰的Alpha身上。
沈夜向前走了一步,軍靴踩在散落的文件上,發出輕微的窸窣聲。
他停在距離蕭絕蜷縮的角落兩步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窗外星港的光芒在他側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陰影,看不清具體表情,
只能感受到那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刺在蕭絕每一寸被痛苦灼燒的神經上。“蕭元帥,
”沈夜開口了,聲音依舊清冽,卻像裹挾著宇宙深空的寒意,
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氣中,“想要抑制劑?”他頓了頓,
唇角極其緩慢地、向上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那弧度冰冷,沒有任何暖意,
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近乎殘酷的興味。他晃了晃指間那條深色的領帶,
如同在逗弄一只落入陷阱的獵物。“可以。”沈夜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千鈞重壓,
砸在蕭絕瀕臨斷裂的意識上,“求我。”“叫‘主人’。”他清晰地吐出最后兩個字,
如同宣判,“叫了,就給你。”空氣凝固了。時間仿佛被這冰冷的命令凍結。
角落里蜷縮的身體猛地僵住,連那痛苦的喘息都停滯了一瞬。
蕭絕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沈夜,里面翻涌著難以置信的狂怒、被徹底踐踏的屈辱,
還有易感期瘋狂灼燒下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最原始的生理渴求。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落井下石的帝國美人千刀萬剮。“你……休……想!”他幾乎是嘶吼出來,
聲音破碎而扭曲,每一個字都帶著血腥氣。他試圖再次撐起身體反抗,可手臂肌肉痙攣著,
徒勞地在冰冷的地毯上抓撓,只留下幾道無力的痕跡。易感期的狂潮像無形的巨手,
將他死死按在屈辱的泥潭里。就在這時,
一股更濃烈、更洶涌的熱流猛地沖垮了他最后一絲搖搖欲墜的堤壩。
劇痛和空虛感如同海嘯般席卷了他每一根神經。蕭絕的身體猛地弓起,
像一只被沸水燙熟的蝦,隨即劇烈地顫抖起來。那強行支撐的、屬于元帥的強硬外殼,
終于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一聲極其壓抑、卻清晰無比的嗚咽,
從他緊咬的齒關里泄露出來。緊接著,是第二聲,
第三聲……細碎、無助、充滿了絕望的抽泣聲,在空曠死寂的辦公室里響起,
如同瀕死小獸的哀鳴。他蜷縮得更緊了,額頭死死抵著冰冷的墻壁,
試圖用那點涼意鎮壓體內焚身的烈火,卻只是徒勞。淚水失控地涌出,混合著汗水,
沿著他通紅的眼尾和緊繃的下頜線滑落,砸在散落在地毯的文件上,暈開一小團深色的濕痕。
沈夜依舊站在原地,如同冰雕。
他看著那個在聯邦疆域內呼風喚雨、此刻卻在他腳下無助哭泣的男人,
琉璃色的眼底沒有絲毫波瀾,只有一片冰冷的審視。仿佛在評估一件物品的價值。
不知過了多久,那壓抑的抽泣聲稍稍減弱了一些,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哽咽。
蕭絕的身體還在無法控制地顫抖,他一點點地,艱難地挪動著,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
沾滿淚水和汗水的手,顫抖著,摸索著,終于抓住了沈夜垂在身側的褲腳邊緣。
那布料冰冷而挺括,此刻卻成了他唯一的浮木。他死死攥著那一小塊布料,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它嵌入自己的掌心。他抬起頭,淚眼朦朧,
視線因為水汽而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沈夜逆光的身影輪廓。
昔日那刻薄、傲慢、永遠帶著譏誚弧度的嘴唇,此刻抖得不成樣子。他張了張嘴,
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氣音,嘗試了幾次,
才終于擠出兩個破碎不堪、帶著濃重哭腔的音節:“……主……主人……”聲音細若蚊吶,
帶著一種被徹底碾碎、剝離了所有尊嚴的卑微和絕望。最后一個尾音消失在喉嚨深處,
只剩下壓抑不住的、生理性的抽噎。沈夜垂眸,看著那只死死攥住自己褲腳、指節發白的手,
又緩緩抬起眼,對上那雙被淚水徹底浸泡、只剩下無助和乞求的深灰色眸子。片刻的沉寂。
死寂的空氣里,只剩下蕭絕壓抑的抽泣聲。終于,沈夜動了。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俯身,
動作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施舍意味。他沒有去碰那只攥著自己褲腳的手,
也沒有去碰那個存放抑制劑的抽屜。他伸出的手,
目標明確——是蕭絕被撕扯開的、汗濕的襯衣領口。冰冷的手指觸碰到滾燙皮膚的瞬間,
蕭絕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下意識地想往后縮,
卻被沈夜另一只看似隨意搭在他肩上的手穩穩按住。那手看似沒有用力,
卻帶著不容掙脫的禁錮力量。沈夜的手指靈巧而穩定地探入蕭絕汗濕的頸側,
精準地按住了那劇烈搏動的、屬于Alpha的腺體。那里滾燙得驚人,
脆弱得如同剝了皮的果實,每一次脈搏的跳動都傳遞著主人瀕臨極限的痛苦。沈夜俯視著他,
琉璃色的眼眸里沒有任何溫度,只有一片深不可測的冰湖。他微微低下頭,
溫熱的呼吸若有似無地拂過蕭絕被淚水浸透的耳廓。“記住這種滋味,元帥。
”沈夜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毒蛇吐信,冰冷地鉆進蕭絕混亂的意識深處,“記住是誰,
在你最不堪的時候,給了你什么。”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指尖猛地用力!
一股強大、冰冷、帶著絕對壓制性的Alpha信息素,如同精準的手術刀,透過指尖,
毫無保留地、狠狠地注入蕭絕脆弱的腺體深處!那不是安撫,是強行介入,是粗暴的鎮壓,
是烙鐵在滾燙的傷口上留下的印記!“呃——!”蕭絕的身體驟然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
發出一聲痛苦到極致的悶哼。眼睛猛地睜大,瞳孔瞬間渙散,隨即被一片黑暗徹底吞噬。
緊繃的身體在沈夜的信息素沖擊下如同斷電的機器,徹底癱軟下去,失去了所有意識。
只有眼角殘留的淚痕,無聲地訴說著方才的屈辱與崩潰。沈夜直起身,抽回手,
指尖仿佛還殘留著那滾燙腺體的觸感和對方絕望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