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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個癡傻的男人跪在顧清淮的面前,或咧嘴癡笑,或咬著指頭,但無人大喊大叫。
視頻里蘇明悅無助地嘶吼,求助,像一把利刃。
扎在他心口,又轉了幾圈,再拔 出來時,早已鮮血淋漓。
他關掉視頻,閉上了眼深呼吸,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他捧在掌心,恨不得裝在口袋的女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顧清淮心痛到不能呼吸。
良久,他揉了揉眉心,下定決心:
“將病人分別關禁閉,每天喂媚 藥,滾動播放小視頻,但是不能讓他們發泄,讓他們攢攢能量,我自有用途?!?/p>
隨后,顧清淮去重癥監護室,發現許西瑤威脅蘇明悅,拿父親的命逼她承認自己一 夜情。
而蘇父主動放棄治療,只為保全女兒聲譽......
顧清淮眼尾猩紅。
他生氣偌大的醫院,竟無人及時通知他,更生氣蘇明悅怎么就信了許西瑤的話。
顧清淮腦海中閃出那日,他陪蘇明悅坐在臺階上,他說自己只愛蘇明悅一人時,她盯著他白大褂上的水漬,那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
她為何不問呢?如果她問,她便會知道,那是許西瑤潑上去的牛奶。
而視頻里的人,也并不是顧清淮,只是AI生成了他的聲音。
AI?
猛然間,他想起那個,許西瑤偷情的照片。
他翻出手機,打開細看,一會笑,一會兒哭。
報應啊,那么明顯的AI,無論是他,還是蘇明悅,都輕易間被許西瑤欺騙。
顧清淮處理了所有參與蘇明悅事件的醫護人員。
輕則開除,在行業除名。
重則扒出黑料,直接送進警局。
終于,在他處理完這些小蝦米后,他的人找到了許西瑤。
“許西瑤,你做了什么,還需要我替你梳理一遍?”
顧清淮臉上波瀾不驚,指甲卻已經劃破桌面,手指滲出鮮血也毫無知覺。
許西瑤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腿聲淚俱下,苦苦哀求:
“老師,我做一切都是因為想和你在一起啊。你父親來找我,暗示我對那些女人下手,為了你的前途,我不能不做??;你讓我生下孩子,可孩子不能沒身份沒戶口,我是為了孩子才去找蘇明悅;她說不愛你但又不肯和你離婚,我等不及才......”
顧清淮一腳踢在她腦袋上,悶哼一聲,許西瑤瞬間暈頭轉向。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動她?你這樣的貨色,連明悅一根腳指頭也比不上?!?/p>
許西瑤吐了一口鮮血,知道顧清淮不會輕易放過她,她哈哈大笑了兩聲,怒吼道:
“我當然不配碰她,因為傷她最深的人是你??!我可憐蘇明悅,那么好的姑娘,如果不是遇見你這個變態,她不知道該多幸福。我做的錯事我認,但我只不過是你和你父親的刀,你,和你父親,才是真正的劊子手!”
顧清淮猛拍桌子,命令早已守在一旁的助理和保安:
“撕爛她的嘴,然后扔進那12個男堆里,切斷所有消息,一天后放出來。如果她還活著,拖去手術室你,摘除她子 宮;如果她死了,給我做成煙花,在海城放上一天一夜!”
許西瑤這才反應過來什么意思,她哭喊著求饒:
“老師,我錯了,求你饒了我!你還年輕,我不想死啊。”
顧清淮俯下身,捏住她下巴,稍作思考后補充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親弟弟剛考上大學,你們全家賣了房包裝你弟,就是為了勾搭富家千金。聽說你弟腳踩三只船?其中一位可是黑 幫千金......”
許西瑤秒懂,她閉上眼祈求:
“我自愿去給男病人做護工,我愿意去那個小黑屋,求你放過我家人?!?/p>
顧清淮眼神晦暗,像吸人的深井,令人不寒而栗:
“許西瑤,我希望你活著出來。因為我要親眼看看,人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做手術,到底會作何反應?!?/p>
許西瑤哀嚎著被拖出了辦公室。
顧清淮站在辦公室窗臺上,對著皎潔月色,一支支抽著煙。
明悅,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我都幫你報了仇。
那么你能原諒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