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矜,你為什么這么說?那個死丫頭,一個人怎么可能拿走那么多吃的?”
時母最先反應(yīng)過來,很是好奇她的寶貝女兒為什么會那么說。
但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寶貝女兒。
她只是單純的認(rèn)為沈妤妤沒有那個能力。
畢竟那船上究竟有多少食物,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媽媽,我不知道船上的食物,姐姐是怎么拿走的,但是那些食物,一定是姐姐拿走的,不然姐姐不會那么毅然決然的離開我們,獨自一個人去叢林。”
時矜矜肯定著。
難怪這輩子的沈妤妤和上輩子的沈妤妤,有那么大的出入。
不出意外的話。
沈妤妤肯定也重生了。
而且重生的時間,還比她早。
不然,就以沈妤妤那個臭脾氣和倔脾氣,是不可能輕易和她道歉的。
“不可能,就她一個人,根本拿不了那么多東西,更別說她還要把那些食物給藏起來,不讓我們發(fā)現(xiàn)。”
時母也十分堅信這件事。
畢竟那些食物,她讓人采購,都采購了好幾天。
還都是用大貨車運(yùn)輸?shù)摹?/p>
“大哥,海難之前,我們都在甲板上,就你回船艙里了,你回去之后,有沒有遇到姐姐?”
時矜矜沒有繼續(xù)和時母爭執(zhí),轉(zhuǎn)頭問著時宴。
“海難之前,我遇到過沈妤妤,只是還沒和她說上兩句話,海難就發(fā)生了。”
時宴如實回答著。
“那你遇到姐姐的時候,姐姐在做什么?”
時矜矜迫切的想要知道,重生在海難之前的沈妤妤,究竟做了什么。
“我跟著她進(jìn)洗衣房,看到她在往黑色背包里放東西。”
時宴想起了沈妤妤腳下的黑色背包,以及她手上的東西。
“黑色背包?”
時矜矜努力回想著那么個東西。
“爸,媽,大哥,二哥,三哥,你還記得姐姐落水時一直抓住的黑色背包嘛?”
時矜矜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記得,那個背包她一直背著,并且還緊緊的扣在胸前,最后和她一起被沖上岸。”
時辰非常肯定這件事。
畢竟還是他把背包從沈妤妤的身上解下來的。
“矜矜,那個背包有什么問題嗎?我和二哥一起檢查過,那個背包里面什么都沒有,就是一個空的背包。”
時辰想不通時矜矜怎么突然問那個黑色背包。
“就是因為什么沒有,所以才奇怪。”
時矜矜堅信所有的問題,都出在那個背包上面。
“矜矜,我不是很明白,一個什么都沒有裝的爛背包有什么奇怪的?”
時辰想不通。
“三哥,我們所有人都親眼看到那個背包里什么都沒有,但姐姐卻像寶貝一樣把它背在自己身上,和二哥吵架離開的時候,姐姐也不忘把那個包帶走,如果那個背包,真的像我們表面看到的那樣,什么都沒有,姐姐為什么還要時刻把它帶著?”
時矜矜耐心解釋的同時,還不忘反問著在場的所有人。
“矜矜你的意思是,那個包里,有我們看不見的東西。”
大哥時宴突然就肯定著這件事。
“對。”
時矜矜點頭肯定著時宴的猜想。
“大哥你剛剛自己也說了,海難之前,你是有看到姐姐往那個背包里裝東西的,但我們卻沒有在那個背包里找到任何東西,所以姐姐的那個背包,一定有古怪,不然姐姐不會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也要帶著一個空包,更不可能一個人,敢離開我們那么久,獨自在叢林里生活。”
時矜矜再次肯定著。
她真的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沈妤妤也重生了。
不僅重生了,還重生的比她早。
甚至還撿到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寶貝。
一個人躲起來吃香的喝辣的,卻害得她七天都沒有吃到一口飯,一口肉。
沈妤妤,你可真是好樣的。
“好哇,難怪她離開的那么瀟灑,難怪我們怎么也找不到她,原來就是她拿走了我們所有的東西,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享受,賤人,她真是個賤人。”
一想到沈妤妤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一個人偷偷的享受,時序就急得直跳腳,恨不得立刻將她活剝了。
“不是,她為什么要那么做呀,我們可是她的親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她為什么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nèi)ニ溃课覀儾痪褪遣蛔屗S便耍小脾氣嘛,我們到底哪里對不起她。”
時辰想不通沈妤妤為什么要那么狠心。
“三哥,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在姐姐回家之后,還待在時家不離開,讓姐姐覺得,我搶了原本屬于她的爸爸媽媽和哥哥,讓姐姐覺得,爸爸媽媽和哥哥們,只愛我不愛她。
可姐姐就算在嫉妒在不滿,針對我一個人就好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待爸爸媽媽,別說爸爸媽媽同樣很愛她,就算不那么愛,爸爸媽媽也給了她生命,把她帶到這個世界,她也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爸爸媽媽,這一次,姐姐真的做錯了。”
時矜矜如同往常一般,主動把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
更破天荒的說著沈妤妤做錯了。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沈妤妤這輩子之所以這么絕情,就是在怨恨上輩子,他們讓她在大雪天的情況下,出去找吃的。
雖說那樣是不應(yīng)該,可那樣的天氣,如果找不到吃的,他們都會餓死的。
沈妤妤作為時家的孩子,在嚴(yán)寒天氣,為自己的爸爸媽媽,找點吃的回來,難道不應(yīng)該嘛。
沈妤妤到底在氣什么。
把所有吃的都拿走。
害得他們整整餓了七天。
除了酸澀的野果子,就是野果子。
她不該死,誰該死。
“矜矜,不關(guān)你的事,是她自己惡毒,就算沒有你,她也做的出這么喪良心的事情,不行,我要去找她,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她,不把她活活打死,我就不姓時。”
時序真的要被氣炸了,說著就要往叢林里面沖去。
“站住。”
時父立馬呵斥著。
“爸,你什么意思,你要咽下這口氣,不行,我咽不下去。”
時序怒吼著。
“我怎么可能放過那個不孝女。”
時父咬牙切齒的開口著。
“今天太晚了,你們又累了一天,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一起出發(fā),所有人都去,務(wù)必要把那個不孝女給我找出來,把那個背包給我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