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包打開,好好檢查檢查,沈妤妤到底是怎么用這個背包藏東西的。”
比起船上的床和被子,時宴更關心這個問題。
因為他清楚,只有把這個背包的秘密解開,他們才能真正的做到衣食無憂。
三人一聽,立馬打開背包,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一一檢查。
最后甚至直接把背包的正反給反了過來,可依舊沒在背包里找到任何一點東西,更別提什么特別之處了。
“怎么回事?怎么還和我們第一次看的時候一模一樣,這個包里什么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時辰對檢查結果很是失望。
“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這個包,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包,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也沒有裝任何東西。”
時辰下著結論。
“不,不可能,如果這個包,真是一個普通的包,姐姐不可能一直把它帶著。”
時矜矜肯定著。
“可它真的什么都沒有呀,連個小夾層都沒有。”
時辰還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怎么回事,這個包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它一點奇怪的地方都沒有,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顯然,時序和時宴,更不能接受時辰的說法。
依舊拿著那個包,翻來覆去的找。
可越翻找,時序的脾氣就越暴躁。
因為他發現,真相居然,就是時辰的說的那樣。
“媽的,沈妤妤又耍我們,那個賤東西,她到底是怎么把東西偷走的。”
最后完全沒有耐心的時序,將手里的包一扔,就開始怒罵著。
“二哥,別急,在好好檢查檢查,就不說那床和被子,就看那衛生紙……”
時矜矜說著,目光就落在床頭旁邊的衛生紙上。
他們幾個連飯都沒得吃。
更別提睡覺的床和被子了。
但在同樣的情況下,沈妤妤不僅睡到了柔軟的床和被子,甚至還用上了柔軟的衛生紙。
那他們這一個多星期,用的樹葉算什么。
可惡。
真的太可惡了。
幾人的目光,也隨著時矜矜的話音看去。
“如果這個包的特別之處,這么輕易就被我們找到甚至發現,那它就絕對不可能將床和被子,都帶到這個島上。”
時矜矜伸手拿過被時序發脾氣扔掉的包,始終堅信,這個包一定特別之處。
“矜矜說的對,我們在好好檢查檢查。”
時宴也同時矜矜一個看法。
“大哥,就這個包,我都檢查不下十次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包,我覺得,讓沈妤妤能公然偷東西的東西,就不是這個包,或許這個包,就是沈妤妤用來迷惑我們的。”
時序堅持自己的看法。
“不會,姐姐在這個荒島上,之所以能過的這么舒服,絕對就是這個包的原因,不然,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姐姐不可能只帶著她。”
時矜矜就是一口咬定。
“大哥,既然這個包,我們用肉眼檢查不出來什么特別之處,我們在試試別的方法,比如水淹,或者火烤?”
時矜矜提議著。
不管時宴是否同意,她的眼睛已經開始在四處尋找了。
“那里有盆,還有礦泉水。”
時矜矜第一時間就在角落,找到不屬于荒島上的盆子和礦泉水。
“大哥,這也是我們輪船上的盆和水。”
時辰第一時間跑過去,就確定了這件事。
“難怪船上什么都沒有,是沈妤妤,她連船上的盆子的都沒有放過。”
時辰越來越覺得,沈妤妤對他們,就是趕盡殺絕,一點親情都不念。
同樣是時家的孩子,她為什么就能那么心狠。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先別管那些,先把水倒進盆里,然后把背包放進去,看看背包有什么反應。”
時宴根本不關心那些,他只關心如何解鎖背包的用途。
聽到吩咐的時辰,立馬收回思緒,擰開礦泉水瓶蓋,就將瓶子里的礦泉水倒進盆里。
時宴見狀,立馬就將還在時矜矜手中的背包,放進盆里。
可不管他怎么按壓,怎么讓背包全部都打濕,那個背包也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從干背包變成濕背包。
“怎么樣,有變化嗎?”
沒擠到盆子旁邊的時序,一臉期待的開口著。
“大哥,我們在用火烤一下。”
根本沒有回答時序,時矜矜又提出用火烤的方法。
“好。”
時宴聽完,就開始四下尋找點火的東西。
“這里有打火機。”
時辰一眼就看到門旁邊的打火機。
為了生火,他們只能采取最原始的鉆木取火,辛辛苦苦,鉆了一整天,手都起了好幾個大水泡,才得到的火。
而同樣流落荒島的沈妤妤,卻直接用上的打火機。
“快拿來。”
時宴一邊催促著,一邊拿過衛生紙。
接過時辰手里的火機,就快速將衛生紙點燃。
時矜矜見狀,立馬將背包從盆里拿出來,隨便瀝了瀝水份,就將背包放在火上面烤。
可不僅沒烤出什么特別之處,背包上的水,還把火給熄滅了。
“大哥,重新來。”
時矜矜就不信那個邪。
憑什么沈妤妤能駕馭的東西,她不可以。
“折騰完了嘛?折騰完了就把背包給我放下。”
就在他們契而不舍的時候,沈妤妤的聲音,冷不防的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