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每日限額，只去三家上門服務。即使這樣，號也拍到了三個月后。

賺錢后我還清了質鋪借的錢，帶著赴元赴妝住了兩月客棧，將家里的房子翻修了一遍，

兄妹二人一人一間。又找人牙子買了一個侍女，十三歲，赴妝給她取名知夏，

每天做飯洗衣勤快得不得了。二嬸總念叨著盤下隔壁鋪面，被我否決了，我自己的能力清楚，

開美容店都是實在要供孩子上學，沒錢不行，再多就真要累死我了！再說，

如今一日可賺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已經足夠。晚上回家我都要詢問二人課業，

赴元垂眸寫文章，筆尖穩得像老學究。赴妝卻把《論語》卷成喇叭筒，

學著夫子捋須的模樣背書，只一遍就背了下來。二人根本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

一點也沒輔導孩子的成就感。赴妝機靈活潑，唯讀書時能沉心專注，赴元卻性子沉穩，

做任何事情都專心致志。我望著這對孿生兄妹，雖生得一模一樣的眉眼，

性子卻像日月般迥異。不過二人比我聰明自律，我也不想被學神虐打，

只做一個出錢的家長就好。赴妝背完書坐到我旁邊，小小一團繪聲繪色地和我講學堂的趣事，

什么夫子沒分清她倆，把她當赴元夸了她兩回。誰文章只寫了一半就偷跑了，

笑得我直揉肚子。赴元也在一旁望著妹妹笑。赴元赴妝九歲那年，也沒刻意掩飾，

夫子早知道了赴妝是女孩子，可那日他叫我到書塾，捋著胡須，一臉可惜地勸我，

[赴妝和赴元是我最得意的學生，兩人都能日誦千言。可赴妝到底是個女孩子，

成日和一堆男生上學，對她未來成家影響不好，小柳你還是送她去女子學堂吧！

……她越學我怕她舍不得那條路！]夫子言語里全是為赴妝著想，我勉強笑了一聲，回答道，

[我知道了！]女子學堂是高門大戶人家的女兒去的地方，我花了許多銀子，

求節度使夫人引薦才送赴妝去。赴妝恢復了女兒打扮，我為她定制了不少衣裙，

換著法的打扮她。[你不是喜歡娘的衣裙嗎？這些裙子和我的很像呢！你試試！

]赴妝聽話的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