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半，我正在調試代碼，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周婉清推門進來，
身上飄散著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這么晚才回來？"我頭也不抬地問。
"臨時有個客戶要見面，談了很久。"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我停下敲擊鍵盤的手，
轉身看向她。平時素面朝天的臉上，今天化了精致的妝容，口紅還很鮮艷。更奇怪的是，
她的襯衫第二顆扣子開了，領口微微敞開。"什么客戶這么重要，需要化妝見面？
""就是個地產商，比較注重形象。"周婉清避開我的目光，快步走向臥室，"我去洗澡。
"她關上臥室門的瞬間，我聞到了更濃郁的香水味。那不是她平時用的香水，
是一種木質調的男士香水。我重新坐回電腦前，手指懸在鍵盤上，卻怎么也敲不下去。
三年的婚姻，我對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從不在工作場合化濃妝，更不會用男士香水。
浴室里傳來水聲，我打開她放在茶幾上的包。里面有一張酒店的停車卡，
上面印著"凱悅酒店"四個字。我們家到她公司只有十分鐘車程，為什么要去酒店？
手機突然震動，是一條微信消息。我瞄了一眼，發現是發給我的。"墨軒，
婉清今天和她老板一起吃飯，看起來關系挺親密的。"發消息的是我大學同學張浩，
他在婉清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開店。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又一條消息："他們上樓的時候，
那男的還摟著她的腰。"我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微微發抖。浴室的水聲停了，
我趕緊把手機放下，裝作專心工作的樣子。周婉清裹著浴巾出來，濕漉漉的頭發披在肩膀上。
她平時洗澡后都會立刻吹干頭發，今天卻直接躺到了床上。"墨軒，你今晚就在客廳工作吧，
我有點累了。""好。"我應了一聲。她關上臥室的燈，我聽到她在床上翻身的聲音。
凌晨兩點，她的呼吸聲變得平緩，應該是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
透過門縫看到她的手機屏幕還亮著。一條微信消息正好彈出來："寶貝，今晚很開心，
明天繼續。"發送人的備注是"宋總"。我的世界瞬間坍塌了。我們結婚三年，
她竟然出軌了。我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返回客廳。打開電腦，開始查閱宋俊豪的資料。
宋俊豪，35歲，離異，無子女，現任華泰地產營銷總監。網上有他的照片，
一個看起來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難怪周婉清會被吸引。我繼續搜索，
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最新一條動態是今晚九點發的，配圖是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定位是凱悅酒店。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一個事實：我的妻子出軌了。我關掉電腦，走到陽臺上。
夜風很涼，但我的內心更冷。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信任，就這樣被撕得粉碎。我點燃一支煙，
深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親眼證實這一切，
然后讓她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天快亮的時候，我聽到臥室里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
緊接著是周婉清壓低的說話聲。
想辦法出來......""我也想你......"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周婉清，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等著瞧吧。
2第二天早上，周婉清表現得格外殷勤。她給我做了早餐，還主動親了親我的臉頰。"墨軒，
你昨晚工作到很晚吧？注意休息。"她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我強忍著惡心，
擠出一個笑容："沒事，習慣了。""那我先去公司了，晚上可能又要加班。"又是加班？
我放下筷子："最近怎么總是加班？""年底了，項目比較多。"她避開我的視線，
"你別等我了，早點休息。"說完她就匆匆離開了。我等她走遠后，立刻拿起手機，
給張浩發消息。"浩子，幫我個忙，今天留意一下婉清的動向。""怎么了？
""我懷疑她出軌了。"張浩很快回復："我靠，真的假的？我幫你盯著。"上午十點，
我接到張浩的電話。"墨軒，你老婆和那個宋總在咖啡廳見面。""現在？""對，
兩個人坐得很近，那男的還在摸她的手。"我的心臟劇烈跳動："你確定？""千真萬確，
我現在就在他們斜對面。"我立刻請假離開公司，開車趕到張浩的咖啡廳。透過玻璃窗，
我看到了讓我心碎的一幕。周婉清和宋俊豪坐在角落的卡座里，兩人正在親密地交談。
宋俊豪的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沒有拒絕，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這笑容，曾經只屬于我。
我躲在柱子后面，掏出手機偷偷錄像。"寶貝，晚上我們去老地方？
"宋俊豪的聲音傳了過來。"好，我會想辦法的。"周婉清羞澀地點頭。老地方？
看來他們已經約會很多次了。我繼續錄制，心如刀絞。"你老公不會發現吧？"宋俊豪問。
"不會的，他每天只知道工作，根本不關心我。"聽到這話，我差點沖出去質問她。
什么叫我不關心她？我每天辛苦工作，不就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生活嗎？"那就好，
我不想讓你為難。"宋俊豪溫柔地說。"俊豪，你什么時候跟你老婆攤牌？"攤牌？
原來宋俊豪還沒離婚？"快了，我正在處理。給我一點時間。""我等你。
"周婉清靠在他的肩膀上?？吹竭@一幕，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直接推開咖啡廳的門，大步走了進去。"周婉清！"她聽到我的聲音，猛地抬起頭，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墨軒？你怎么......""我怎么在這里？"我走到他們桌前，
"我想問的是，你怎么在這里？"宋俊豪站起身，警惕地看著我："你是？""我是她老公，
林墨軒。"我死死盯著他，"你就是那個勾引我老婆的宋俊豪？
"咖啡廳里的客人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周婉清慌張地站起來："墨軒，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們的婚姻？
"我的聲音顫抖著，"三年，周婉清，整整三年的感情，就這樣被你踐踏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我舉起手機，
"那這個錄像怎么解釋？"聽到錄像兩個字，周婉清的臉變得更加蒼白。
宋俊豪皺著眉頭："朋友，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一點......""冷靜？"我冷笑一聲，
"我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約會，我還要冷靜？""墨軒，我們回家說好嗎？
"周婉清拉著我的袖子。我甩開她的手："現在知道丟人了？早干什么去了？
"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張浩趕緊過來勸我："墨軒，別在這里鬧，先回去再說。
"我看了看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群，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周婉清。"回去？好，
我們回去好好談談。"我轉身就走，周婉清緊跟在后面。宋俊豪想要跟上來，
被我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氐郊依?，我們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諝庵袕浡鴮擂魏途o張。
"說吧。"我平靜地說，"什么時候開始的？"3周婉清低著頭，半天沒有說話。
"我問你什么時候開始的！"我提高了音量。她的肩膀開始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兩個月前......"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兩個月？"我感覺胸口被重重擊了一拳，
"整整兩個月，你們背著我......""墨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冷笑，"出軌還能不是故意的？
""我......"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含淚水，"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激情了，
你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根本不關心我的感受。""所以你就去找別的男人？
""俊豪他很關心我，會陪我聊天，會給我買禮物......""我給你買的還少嗎？
"我指著她手腕上的名牌手表，"這個三萬塊的表是誰買的？
""那不一樣......""哪里不一樣？""你買東西只是因為覺得應該買，
但俊豪是真心想要討我歡心。"聽到這話，我徹底怒了。"周婉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我站起來，"這三年來，我為了你省吃儉用，工作到深夜，就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
結果你告訴我，這叫不關心？""可是你從來不陪我看電影，
不陪我逛街......""我不陪你？"我拿出手機，"你看看你的朋友圈，
哪一張照片里沒有我？電影院、游樂園、海邊，哪一次我沒有陪你去？"她看著手機屏幕，
無言以對。"說不出話了？"我繼續質問，"那你告訴我，這兩個月來，
你們一共見了多少次面？""我......""不說是吧？"我掏出一個文件夾，
"我已經查過了，凱悅酒店的開房記錄，你們一共去了十三次。"周婉清的臉刷地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是程序員，查這些對我來說不難。
"我把一疊打印紙放在茶幾上，"不光是酒店記錄，還有你們的聊天記錄，轉賬記錄，
甚至包括你刪掉的照片。"她拿起其中一張紙，上面是她和宋俊豪的親密照片。"墨軒，
你侵犯我的隱私......""隱私？"我笑了，"我們是夫妻，你的隱私就是背叛我？
""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她開始哭泣。"現在哭有什么用？"我坐回沙發上，
"周婉清，我最后問你一次，你還愛我嗎？"她看著我，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過了很久，
她才開口："墨軒，我們都累了......"這句話，等于給了我答案。"好，我明白了。
"我站起身，"既然這樣，我們離婚吧。""離婚？"她驚訝地看著我。
"難道你想繼續這樣下去？一邊當我的妻子，一邊和別的男人偷情？
""我......""或者你以為，我會原諒你？"我冷冷地說，"對不起，我做不到。
""墨軒，我們能不能再試試？
我會斷絕和俊豪的關系......""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我搖頭，
"背叛過一次的人，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保證不會了......""保證？
"我拿起那疊證據，"你看看這些，你敢說你沒有感情？
純粹的肉體出軌我或許還能考慮原諒，但你們這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背叛。
"周婉清徹底崩潰了，癱坐在沙發上大哭。"我不想離婚......""那你想怎么辦？
讓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當那個被綠的傻子？""墨軒，
求你了......"看著她哭泣的樣子，我的心還是會痛。畢竟三年的感情，
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沒有借口，沒有理由。"婉清，我們結束吧。
"我最后說道，"趁著還沒有徹底撕破臉，體面地分手。""那房子呢？我們的共同財產呢？
"聽到她提起財產分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說得對，房子確實是我們的共同財產。
"我冷笑，"但是你知道嗎？這房子的首付是我父母出的，房貸也是我一個人還的。
按照新婚姻法，這套房子屬于我的個人財產。""不可能！房產證上有我的名字！
""那是因為我愛你，主動加上去的。"我走到書房，拿出一份文件，
"但是我有證據證明這套房子的真實歸屬。"她接過文件，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至于其他財產......"我頓了頓，"我們的存款總共三十萬，車子價值十五萬，
我可以分給你一半。""只有這些？""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我反問，
"難道你以為我藏著什么私房錢？""我......""婉清，我勸你最好配合一點。
"我的語氣變得嚴肅，"不然我把這些證據公布出去，你在公司就待不下去了。
"她聽到這話，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你威脅我？""不是威脅，是忠告。
"我整理著文件，"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后我們去民政局辦手續。"說完，
我拿著筆記本電腦走向門口。"墨軒，你要去哪？""酒店。"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不想和一個背叛者住在一個屋檐下。"離開家的那一刻，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4我住進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務酒店。躺在陌生的床上，
盯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和周婉清相識、相戀、結婚的點點滴滴。
我們是在大學同學聚會上認識的。那時候她剛剛失戀，我正好單身。我們聊得很投機，
交換了聯系方式。之后我們開始約會，看電影、吃飯、旅游。她說我是一個很溫暖的人，
給了她安全感。交往兩年后，我們結了婚。婚禮上，她哭著說要和我白頭偕老。
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沒想到，一切都是假象。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回憶，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是林墨軒嗎？我是宋俊豪。"是那個奸夫。
"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我想和你談談。""沒什么好談的。"我準備掛斷電話。
"等等！"宋俊豪急忙說，"關于婉清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聊聊。
""聊什么？聊你怎么勾引我老婆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又來這一套？"我冷笑，"你們這些出軌的人，
是不是都學過同一套說辭？""林墨軒，我承認我和婉清確實有不正當關系，
但是......""但是什么？""我是真心愛她的。"聽到這話，我差點被氣笑了。
"你愛她？你一個有婦之夫，跟我說你愛她？""我會和我妻子離婚。""然后呢？
娶我老婆？""如果可能的話......"我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些人到底有多不要臉？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周婉清。"墨軒，俊豪跟我說他給你打電話了......""然后呢？
""他說愿意為我離婚......""那你很開心咯？"我的語氣充滿了諷刺。"墨軒，
我......""周婉清，我不想再聽你解釋了。"我打斷她，"你和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但是我們的離婚必須進行下去。""你一定要這么絕情嗎？""絕情？"我苦笑，
"背叛婚姻的人說我絕情？""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有用嗎？
"我站起來走到窗邊，"婉清，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我們有那么多美好的回憶......""那些回憶已經被你親手毀掉了。
"電話那頭傳來她的哭聲。"墨軒，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機會？
"我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你出軌的那一刻，就已經用完了所有的機會。
""我會改的......""你不會改的。"我很肯定地說，
"因為你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錯了，你只是后悔被我發現了而已。
""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這樣，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準備掛電話，
"明天我會去找律師，后天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墨軒！"我掛斷了電話，然后關機。
我需要靜一靜。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律師事務所。接待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律師，
叫張慧。"林先生，您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了。"張慧看著我提供的證據材料，
"從法律角度來說，您妻子的行為確實構成了過錯方，您可以要求損害賠償。
""我不要賠償，我只想快點結束這段婚姻。""那財產分割方面呢？""房子歸我，
其他財產平分。""您確定？按照您提供的證據，您完全可以要求多分財產。""算了，
我不想糾纏。"張慧點點頭："我明白您的想法，不過我還是建議您保留這些證據，
以防后續有變化。""會有什么變化？""比如她突然反悔，要求重新分割財產，
或者她的情人介入，讓事情變得復雜。"張慧的話提醒了我。這個世界上，
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復雜。"那我應該怎么辦？""準備充分的證據，
同時我建議您可以考慮讓她凈身出戶。""凈身出戶？""是的，按照婚姻法，
過錯方應該少分或者不分財產。"張慧解釋，"特別是您這種情況，
對方出軌行為持續時間長，性質惡劣，完全符合凈身出戶的條件。
"我考慮了一下："那就按您說的辦。""好的，我會準備相關文件。"離開律師事務所后，
我給周婉清發了條短信："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很快她回復："墨軒，
我們再談談好不好？""沒什么好談的，要么離婚，要么法庭見。"這次她沒有再回復。
晚上，我剛回到酒店，就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墨軒，我是婉清的媽媽。"岳母？
"阿姨，您好。""墨軒，婉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她不對，但是你們能不能不要離婚？
"連岳母都出馬了？"阿姨，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墨軒，我求求你，
原諒婉清這一次吧。她從小被我們寵壞了，不懂事......""阿姨，
不懂事不能成為背叛的理由。""那你說怎么辦？你要我們怎么補償你？"補償？"阿姨，
感情的事情沒辦法用補償來解決。""那......""您如果真的為婉清好，
就勸她同意離婚，這樣對大家都好。"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看來周婉清已經把家里人都動員起來了。但是沒用，我的決心不會改變。5第二天上午，
我準時到達民政局。周婉清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身邊還站著她的父母。"墨軒。
"岳父主動走過來，"我們談談。""叔叔，沒什么好談的。""你聽我說完。
"岳父的語氣很嚴肅，"婉清確實做錯了，但是離婚對誰都沒有好處。""對我有好處。
"我平靜地說，"至少我不用再被背叛了。""墨軒，你們還年輕，
不要因為一時沖動毀掉一切。"岳母紅著眼眶說。"一時沖動？"我看向周婉清，
"她出軌兩個月，這叫一時沖動？"周婉清低著頭，不敢看我。
"年輕人犯錯誤很正常......"岳父繼續勸說。"叔叔，如果是您的妻子出軌，
您會怎么辦？"我反問。岳父被我問得啞口無言。"我知道您們心疼女兒，
但是請您們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有錯嗎？""你沒錯，但是......""既然我沒錯，
為什么要我承受背叛的痛苦？為什么要我原諒背叛我的人？"岳母開始哭泣："墨軒，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吧......"看著岳母哭泣的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三年來，
他們對我很好，把我當親兒子一樣對待。但是，這不能成為我原諒周婉清的理由。"阿姨，
我很感謝您們三年來的照顧，但是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墨軒......"周婉清終于開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看著她，那張曾經讓我心動的臉，現在只讓我感到惡心。"婉清，機會不是用來揮霍的。
"我搖頭，"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我可以向你保證，
以后絕對不會再犯......""保證？"我冷笑，
"就像你當初在婚禮上保證要和我白頭偕老一樣？""墨軒，
求你了......"她開始哭泣。"別哭了，沒用的。"我朝民政局的門走去，
"進去辦手續吧。"周婉清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我不同意離婚！
"我轉身看著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不能強迫我！""那我們法庭見。
"我掏出手機，"我現在就給律師打電話，起訴你重婚罪。""重婚罪？
""你和宋俊豪以夫妻名義同居，這就是重婚。"我撥通了張慧的電話，"張律師，
我要起訴我妻子重婚罪......""等等！"周婉清急忙阻止我，"我同意離婚！
"我掛斷電話，看著她："現在想通了？"她點點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們走進民政局，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填寫了相關表格。
"財產分割方面......"工作人員詢問。我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協議："按照這個執行。
"周婉清看了一眼協議內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凈身出戶？墨軒，你不能這樣對我！
""為什么不能？"我冷冷地說，"你出軌在先，凈身出戶是你應得的。
""可是我也有權利分財產......""出軌方沒有權利。"工作人員解釋，
"按照法律規定，過錯方應該少分或者不分財產。"周婉清看向她的父母，
岳父母也是一臉無奈。"婉清，簽了吧。"岳父嘆了口氣，"是你自己做錯了事。
"周婉清癱坐在椅子上，徹底絕望了。"我不簽！"她突然大喊，"我要找律師！
""隨便你。"我很平靜，"但是在法庭上，你的情況只會更糟。
"我把那疊證據材料放在桌子上："這些證據足夠讓你敗訴，
而且還要承擔重婚罪的法律責任。"看到這些證據，周婉清徹底崩潰了。"墨軒，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狠？""狠？"我反問，"是我狠，還是你狠？背叛婚姻的時候，
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現在你知道什么叫狠了？"我拿起筆，
"簽字吧，這是你最后的體面。"周婉清看著協議書，手在顫抖。過了很久，她終于拿起筆，
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林墨軒，我恨你！"她簽完字后，惡狠狠地看著我。
"隨便你恨。"我也簽了字，"從今以后，我們再無關系。
"工作人員給我們辦理了離婚手續，我們正式結束了三年的婚姻。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
我感覺渾身輕松。雖然心還在痛，但至少我自由了。周婉清在她父母的攙扶下離開了，
走之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恨意，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后悔。可惜，
世界上沒有后悔藥。我開車回到公司，同事們都很好奇我這幾天去了哪里。"墨軒，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坐在工位上，開始專心工作。
工作是最好的療傷藥，它能讓我暫時忘記痛苦。晚上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宋俊豪的電話。
"林墨軒，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婉清？""這樣對她？"我冷笑，"我已經算很仁慈了。
""你讓她凈身出戶，她以后怎么生活？""那關我什么事？"我反問，
"她現在不是你的女人嗎？你養她啊。""我......""怎么？舍不得錢？
"我諷刺道，"追求別人老婆的時候挺大方，現在要承擔責任了就心疼錢了？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么問題？是你老婆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宋俊豪沉默了。看來我猜對了。"宋俊豪，我勸你一句話。"我的語氣變得嚴肅，
"玩玩可以，但是不要玩真的。婉清這種女人，能背叛我，也能背叛你。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這種渣男，活該被綠。6離婚后的第一個周末，我整理了家里的東西。
把周婉清的衣服、化妝品、首飾全部打包，準備讓她自己來拿。在整理的過程中，
我發現了很多我們之前的合影?？粗掌形覀兲鹈鄣男θ?，我的心再次被刺痛。
那時候的我們，看起來多么幸福?？上?，一切都是假象。我把照片全部撕掉，扔進垃圾桶。
有些回憶，不值得保留。正在整理的時候，門鈴響了。我以為是周婉清來拿東西，
打開門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您好，請問您是林墨軒嗎？""我是，您是？
""我是宋俊豪的妻子，李雅。"原來是宋俊豪的老婆？"李女士，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您聊聊關于我老公和您前妻的事情。"我讓她進來，給她倒了杯水。"李女士，
不好意思，我已經和周婉清離婚了，他們的事情與我無關。""林先生，
我知道您受了很大的傷害。"李雅的眼中也含著淚水，"其實我也是受害者。"我看著她，
等待她繼續說下去。"我和俊豪結婚五年了，一直以為我們的婚姻很幸福。
"李雅的聲音有些顫抖，"直到上個月，
我發現了他的手機里有很多和您前妻的聊天記錄和照片。""那您是怎么處理的？
""我質問過他，他說只是普通朋友關系。"李雅苦笑，"我當時竟然相信了他的話。
""后來呢？""后來我雇了私家偵探跟蹤他，發現他們經常在酒店見面。
"李雅掏出一個文件袋，"這些是私家偵探拍到的照片。"我接過照片，
看到了更多周婉清和宋俊豪的親密照片。"林先生，我想和您聯手，揭露他們的真面目。
""聯手？""是的，我要讓俊豪凈身出戶，讓他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價。
"李雅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光。我把照片還給她："李女士，我理解您的憤怒，
但是我已經解脫了，不想再參與這些事情。""可是他們現在還在一起！"李雅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