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前一秒他還在價值千萬的跑車上和新晉影后談笑風生,
真皮座椅的觸感、車載音響流淌出的舒緩音樂、身旁美人嬌俏的笑聲,一切都如此真實。
下一秒,劇烈的爆炸毫無征兆地響起,火光瞬間吞噬了一切,熱浪如猛獸般將他席卷其中。
再次恢復意識,他發現自己躺在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檀木的香氣若有若無地鉆進鼻腔。
床幔上繡著精美的云紋,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
他成了大夏王朝邊陲云州的藩王,同樣名叫洛云,卻是個公認的草包廢物?!巴鯛?,
您可算醒了!” 老管家福伯端著藥碗走進來,臉上滿是關切。他佝僂著背,
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眼中卻滿是擔憂與欣喜。“您都昏睡三天了,
可嚇死老奴了?!?福伯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這三天來一直懸著的心,此刻才稍稍放下。
洛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努力消化著這離奇的穿越。原主是先皇酒后亂封的藩王,
封地云州更是窮山惡水,土地貧瘠,百姓困苦。原主本人也沉迷酒色,整日醉生夢死,
毫無建樹,是朝堂上下有名的笑柄?!案2?,” 洛云開口,聲音還有些沙啞,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他的目光掃過房間里古樸的陳設,銅鏡、木桌、油燈,
每一樣都在提醒他,這不是夢?!盎赝鯛敚F在是永安三年,六月初七。
” 福伯伺候洛云喝下湯藥,湯藥的苦味在口中蔓延,洛云皺了皺眉?!皩α送鯛?,
京里傳來旨意,女帝陛下召您入宮覲見呢。”洛云心里咯噔一下。穿越小說的經典橋段來了?
可他只想在這古代安安穩穩當個土財主,用現代知識改善一下生活,不想摻和朝堂爭斗。
但抗旨是殺頭的罪,他只能硬著頭皮去一趟?!皞滠嚢?,” 洛云嘆了口氣,
“我一個人去就行,不用帶護衛?!?他心里已經有了盤算,雖然身處陌生的古代,
但他并非毫無依仗。福伯驚得差點把藥碗摔了:“王爺!這怎么行?從云州到京城路途遙遠,
萬一遇到山賊怎么辦?” 福伯的手緊緊攥著衣角,眼中滿是焦慮?!盁o妨,
” 洛云擺擺手,心里卻在盤算。他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也知道這世界有些奇人異士,
比如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
但他更相信自己帶來的 “現代武器”—— 一把藏在行李箱里的沙漠之鷹,
還有他偷偷改裝過的 “馬車”—— 其實是用現代汽車底盤和零件拼湊出來的簡易機動車,
速度遠超普通馬車。洛云駕駛著他的 “大鐵盒子” 駛離云州城。
引擎的轟鳴聲如驚雷般炸響,驚飛了路邊的飛鳥,鳥兒們撲棱棱地飛向天空,
發出驚慌的鳴叫。沿途的百姓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
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呼嘯而過。陽光灑在大地上,
洛云享受著這種新奇的體驗,風從車窗灌進來,帶著一絲燥熱。然而,
他卻沒注意到暗處閃爍的寒光。燕王、晉王、冥王三大藩王早已視洛云為眼中釘,
雖然他是個廢物,但畢竟是先皇親封的藩王,如今女帝召他入京,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燕王當即派出了手下最精銳的殺手,務必在半路截殺洛云。一群黑衣人從樹林里竄出來,
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虎背熊腰,眼神中透著兇狠與冷酷。
他見過洛云的畫像,此刻見一輛奇形怪狀的鐵盒子駛來,里面坐著的正是洛云,
頓時獰笑一聲,站到了路中央?!霸仆趼逶疲寺肥俏议_,留下命來!” 壯漢運起內力,
渾身肌肉賁張,皮膚呈現出古銅色,仿佛披上了一層堅硬的鎧甲。
“爺爺我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刀槍不入,你這鐵盒子也休想傷我分毫!
” 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充滿了自信與傲慢。洛云皺眉,
他沒想到真會遇到傳說中的硬氣功。但他更相信科學。他踩下油門,引擎發出一聲怒吼,
“大鐵盒子” 如離弦之箭般沖了過去。車輪卷起陣陣塵土,在身后留下一道長長的軌跡。
“來得好!” 壯漢大喝一聲,雙掌前推,準備硬接這一擊。他的眼神堅定,
仿佛已經勝券在握?!班?——!” 一聲悶響,如同悶雷炸響在耳邊。
壯漢像個破麻袋一樣飛了出去,撞斷了好幾棵樹才停下來。樹木被撞得東倒西歪,
枝葉散落一地。壯漢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眼看是活不成了。
洛云探出頭,看著地上的 “尸體”,咂舌道:“我靠,真拿肉身攔車?。扛鐐儍?,
你這金鐘罩是紙糊的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也有對現代科技力量的自信。
剩下的黑衣人嚇傻了,他們從沒見過如此恐怖的 “馬車”,
更沒想到頭領的金鐘罩如此不堪一擊。他們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恐懼。洛云掏出沙漠之鷹,
槍口閃過幾道火光,黑衣人應聲倒地?!熬瓦@?” 洛云吹了吹槍口不存在的硝煙,
“燕王就派你們這些廢物來殺我?” 解決了殺手,洛云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抵達了京城。
看著巍峨的皇宮城墻,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金色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
不知道等待他的會是什么。洛云按照指引前往皇宮,皇宮內紅墻黃瓦,雕梁畫棟,
處處彰顯著皇家的威嚴與奢華。然而,當他路過一處宮殿時,卻聽到了潺潺的水聲。
好奇心驅使下,他悄悄靠近,只見一個絕美的女子正在浴池中美美地沐浴。水汽氤氳,
如輕紗般籠罩著女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洛云看得呆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就在這時,腳下一滑,“噗通” 一聲掉進了浴池里。水花四濺,驚得女子嬌喝一聲:“誰?
!” 她抄起旁邊的長槍,槍尖瞬間抵住了洛云的咽喉,冰冷的觸感讓洛云打了個寒顫。
洛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喊道:“別殺我!我是云王洛云!有令牌為證!
” 他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摸索,終于掏出藩王令牌。女子正是女帝身邊的貼身護衛,
女將軍楚瑤。她看清令牌,眼神一凜,收回了長槍,但依舊警惕地看著洛云,
仿佛在防備著什么。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放肆!何人在此喧嘩?
” 洛云抬頭,只見一個身著龍袍的女子走了過來,容顏絕世,氣質雍容,
正是大夏女帝趙凌薇。她的眼神如寒星般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趙凌薇看到洛云渾身濕透地站在浴池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洛云?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擅闖朕的浴池!”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在洛云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傳來。洛云捂著臉,委屈地說:“皇上,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路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辯解?!跋然收f的沒錯,
” 趙凌薇冷冷地看著他,“你果然是四大藩王中最沒用的廢物!若不是迫不得已,
朕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她的話語如利劍般刺痛著洛云的心。洛云心里憋屈,
但也不敢反駁。他想起自己帶來的 “特產”,連忙獻寶似的拿出來:“皇上,
為了表示歉意,我給您帶了云州的特產 —— 巴黎世紀絲襪!” 他展開一雙黑色的絲襪,
光滑細膩,還透著光,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趙凌薇和楚瑤都看得愣住了。
“這是什么絲綢?” 趙凌薇好奇地接過,“工藝如此精湛,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斑@不是絲綢,叫絲襪,” 洛云解釋道,
“是我自主研發的,穿在腿上特別舒服,而且西方貴族都以擁有一雙為榮呢!
” 他又拿出一雙短靴和一雙高跟鞋:“您再搭配上這雙華倫帝奴高跟鞋,簡直是絕配!
”趙凌薇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她再次給了洛云一巴掌:“放肆!你竟敢讓朕穿得如此暴露!
成何體統!”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洛云捂著臉,無奈地說:“皇上,
這在現代…… 呃,在西方真的很流行啊!”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力,
在這個封建的古代,他的現代觀念似乎格格不入。趙凌薇強壓下怒火,
本想和洛云商討如何對付三大藩王,可看他這副紈绔模樣,頓時沒了興致,
下令讓楚瑤將他處死。“慢著!” 洛云急忙喊道,“皇上,就算您不拉攏我,我也想通了!
剛才我來的路上遇到了燕王派來的殺手,他都要殺我了,我豈能坐以待斃?
”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不甘。他拿出殺手身上的令牌:“這就是證據!
” 令牌上刻著燕王的專屬印記,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趙凌薇看著令牌,
眼神復雜:“燕王手中有三十萬大軍,加上晉王和冥王,共有五十萬大軍。你呢?
你手里有多少人?”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憂慮與期待?!安坏絻汕f……” 洛云小聲說,
聲音中帶著一絲狡黠?!笆裁矗?!” 趙凌薇和楚瑤都驚呆了,“不到兩千萬?具體是多少?
” 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耙蝗f八?!?洛云撓了撓頭,
“我覺得一萬八千人都嫌多,對付他們幾千人足夠了?!?他的語氣輕松隨意,
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趙凌薇氣得差點暈過去:“洛云!
你這些年在云州到底做了什么?同樣是藩王,你簡直是一坨爛泥!五十萬大軍,
你拿一萬八去對付?你知道什么叫降維打擊嗎?”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
“知道知道,” 洛云連忙點頭,“就是用先進的技術碾壓落后的裝備嘛。皇上,
您就瞧好吧,就算他們有百萬大軍,我一萬八千人照樣橫掃!
”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這時,
冥王派來的人也到了,看到洛云居然沒死,十分驚訝。洛云毫不客氣地嘲諷了他們一番,
氣得冥王使者拂袖而去。使者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幾天后,
朝堂上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論。陽光透過宮殿的窗戶灑在大殿上,
卻無法驅散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燕王以國庫空虛為由,要求增加軍費,
同時彈劾一批清廉的官員,想要鏟除異己。他的言辭慷慨激昂,表面上是為了國家安危,
實則暗藏私心。趙凌薇雖然心知肚明,卻苦于沒有證據,只能暫時擱置。就在這時,
戶部傳來急報:長江下游的堤壩修繕費用已經用完了,梅雨季節即將來臨,如果不及時修繕,
后果不堪設想。消息傳來,朝堂上頓時一片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臉上滿是擔憂。
趙凌薇大驚失色:“三天前剛撥的款,怎么就用完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與焦急。
“皇上,” 戶部尚書哭喪著臉說,他的臉上滿是愁容,額頭的皺紋仿佛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