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蝶迷情月色如水，灑在青州城西的屋檐上。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過屋脊，
無聲無息地落在了一座雅致小院的圍墻上。"夜蝴蝶"柳無痕蹲在墻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任誰見了都要贊一聲翩翩公子。可誰能想到，
這副俊朗外表下藏著的，卻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采花賊魂靈。
"寒梅劍林霜..."柳無痕舌尖輕舔嘴唇，仿佛在品味這個名字，"聽說是個冷美人，
今夜就讓我來暖暖她的心。"他早已打聽清楚，這位新來青州城的女俠租下了這座小院，
平日里深居簡出，劍法卻頗為不俗。越是這樣的女子，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柳無痕輕盈地翻下圍墻，落地無聲。他早已摸清了院中布局，徑直朝主屋摸去。月光下，
他的影子如蛇般游動，熟練地避開所有可能發出聲響的地方。主屋的窗戶半開著，
透出淡淡的燭光。柳無痕心頭一喜——天助我也！他屏息凝神，從懷中取出一支細竹管，
輕輕捅破窗紙，將迷煙吹入屋內。等待藥效發作的片刻，
柳無痕回想起關于這位"寒梅劍"的傳聞。據說她劍法凌厲，
曾在三招之內擊敗了"鐵掌"趙無極。但在他柳無痕眼中，再厲害的女子，
也不過是床笫間的玩物罷了。"美人兒，今夜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銷魂滋味。
"他低聲自語，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約莫半刻鐘后，柳無痕確信迷煙已經起效，
這才輕輕推開窗戶，翻身而入。屋內陳設簡單卻雅致，一張繡著梅花的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
屏風后隱約可見一張床榻，上面躺著一個纖細的身影。柳無痕躡手躡腳地繞過屏風，
終于看清了床上的女子——林霜。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如玉的臉龐上。
她約莫二十出頭年紀，眉如遠山，唇若點朱，此刻閉目沉睡的模樣更添幾分柔弱之美。
一頭青絲散在枕上，襯得肌膚如雪。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中衣，領口微敞，
露出一截精致的鎖骨。"嘖嘖，比傳聞中還要美上三分。"柳無痕貪婪地注視著床上的佳人，
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帶。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林霜的瞬間，那雙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清澈如寒潭，銳利如劍鋒，哪有半分被迷煙迷倒的跡象？
柳無痕心頭大駭，本能地想要后退，卻見林霜閃電般出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手指如鐵鉗般有力，柳無痕竟掙脫不得。"等你多時了，'夜蝴蝶'。
"林霜的聲音冷得像冰，嘴角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柳無痕這才驚覺自己中了圈套，
但他畢竟是江湖老手，立刻鎮定下來，另一只手迅速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林霜咽喉！
林霜冷哼一聲，頭微微一偏，匕首擦著她的發絲而過。與此同時，她抬腿一踢，
正中柳無痕腹部。這一腳力道之大，竟將柳無痕整個人踢飛出去，重重撞在屏風上，
將精美的繡屏撞得粉碎。"啊！"柳無痕痛呼一聲，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卻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無法凝聚——方才那一腳，林霜竟精準地踢中了他的氣海穴！
"別白費力氣了。"林霜從容地從床上起身，隨手拿起掛在床頭的長劍，
"我特意打聽過你的武功路數，'夜蝴蝶'輕功了得，但內力修為平平。封了你的氣海，
看你還怎么飛。"柳無痕額頭滲出冷汗，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眼前這個女子，絕非普通江湖女俠那么簡單。"你...你到底是誰？"他強作鎮定地問道。
林霜緩步走近，月光下她的身影修長挺拔，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寒梅劍'林霜，
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不過..."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更希望你記住我另一個身份——'飛雪劍'白露的師妹。"柳無痕聞言，臉色瞬間慘白。
三年前，他確實玷污過一位名叫白露的女俠，事后那女子羞憤自盡。
沒想到今日竟撞上了死者的師妹！"看來你想起來了。"林霜的聲音越發冰冷，
"這三年我走遍大江南北，就是為了找到你。沒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
"柳無痕強笑道："美人兒，何必如此較真？你師姐那是自己想不開。今夜你我相遇是緣分，
不如...""閉嘴！"林霜厲聲打斷，眼中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你也我師姐？
"她突然出手，劍鞘重重擊在柳無痕胸口，打得他噴出一口鮮血。柳無痕蜷縮在地上，
終于感到了恐懼。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落入這樣的境地。林霜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你知道我為什么不用劍嗎？因為我要讓你嘗嘗，
被你害過的女子們所受的屈辱。"說著，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
柳無痕一見那藥丸，瞳孔驟然收縮——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春風一度散"，
正是他慣用來對付女子的藥物！"不...不要..."柳無痕驚恐地搖頭，想要后退，
卻被林霜一把捏住下巴，強迫他吞下了藥丸。"滋味如何？"林霜冷笑著松開手，
"聽說這藥服下后，會讓人欲火焚身，神志不清，只想與人交歡。你用它害過多少女子，
今夜就自己嘗嘗這滋味吧。"藥效發作極快，柳無痕很快就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
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皮膚泛起不自然的潮紅，眼神也開始渙散。
"求...求你..."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已經沙啞，
"解藥..."林霜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從袖中取出一條繩索，
將他的雙手牢牢綁在床柱上。"急什么？好戲才剛開始呢。"她慢條斯理地拿出一把剪刀，
在柳無痕驚恐的目光中，開始剪開他的衣服。鋒利的剪刀貼著皮膚游走，稍有不慎就會見血，
嚇得柳無痕渾身發抖。"怕了？"林霜譏諷道，"你撕扯那些女子衣衫時，
可曾想過她們有多害怕？"很快，柳無痕就被剝得只剩一條褻褲。
他的身體因藥效而微微顫抖，皮膚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林霜用劍尖挑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
像不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柳無痕羞憤欲死，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春風一度散的藥效越來越強，他的理智正在被欲望一點點吞噬。
"求你了...殺了我吧..."他痛苦地哀求。林霜卻搖了搖頭："死？太便宜你了。
"她突然伸手，一把扯下了柳無痕最后的遮羞布。"啊！"柳無痕發出一聲羞恥的驚叫，
拼命想要蜷縮起來，卻被繩索牢牢固定，只能將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林霜眼前。
林霜的目光毫不避諱地掃過他的身體，眼中滿是輕蔑："就憑這玩意兒，
也敢自稱'花間圣手'？看來那些女子夸你，不過是怕你加害罷了。"這番羞辱如同尖刀，
直插柳無痕心口。他一直以來最引以為傲的"本事"，在林霜眼中竟如此不堪。
極度的羞恥感與藥物的作用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崩潰。"你知道嗎？
"林霜忽然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城中的百姓了。天亮之前，
所有人都會來看'夜蝴蝶'這副丑態。我要讓全青州的人都看看，所謂的風流公子，
骨子里是個什么貨色。"柳無痕聞言，如墜冰窟。他無法想象，
若真被眾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今后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不...你不能這樣..."他絕望地搖頭，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林霜直起身，冷冷地看著他："現在知道求饒了？
那些被你害過的女子也曾這樣哀求你吧？你可曾放過她們？"柳無痕無言以對，
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春風一度散的藥效已經達到頂峰，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
這讓他更加羞恥難當。林霜厭惡地看了一眼，轉身走向房門："好好享受吧，'夜蝴蝶'。
天亮還早著呢。""等等！"柳無痕突然喊道，
"你...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師姐臨死前說了什么嗎？"林霜的腳步猛然頓住，
緩緩轉身，眼中寒光乍現："你說什么？"柳無痕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急切道："放了我...我就告訴你...白露最后的遺言..."林霜沉默片刻，
突然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我師姐根本不會跟你這種畜生說半個字！
"她猛地拔出長劍，劍尖直指柳無痕咽喉，"不過，我改主意了。與其讓你當眾出丑，
不如現在就送你下地獄！"劍光如雪，直取咽喉！
2 劍鋒下的懺悔劍尖在距離柳無痕咽喉不到一寸處驟然停住。林霜的手穩如磐石，
劍鋒紋絲不動。她俯視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采花賊，此刻他渾身顫抖，
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怕了？"林霜冷笑，"那些被你玷污的女子，哪個不曾這樣求饒？
你可曾心軟過？"柳無痕的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春風一度散的藥效讓他渾身燥熱難耐，而死亡的恐懼又讓他如墜冰窟。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
他的神志已經開始模糊。林霜忽然收劍入鞘，轉身走向房間另一側的梳妝臺。
她從抽屜里取出一個小木盒，回到柳無痕面前。"知道這是什么嗎？"她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排細如牛毛的銀針，在燭光下閃著寒光。柳無痕驚恐地搖頭，身體本能地向后縮，
卻被繩索牢牢固定。"這是'梅花針'。"林霜取出一根，在柳無痕眼前晃了晃，
"我師姐的獨門暗器。她死后，我學會了使用它。"她突然出手，
銀針精準地刺入柳無痕鎖骨下方的一個穴位。一陣尖銳的疼痛后，柳無痕驚訝地發現，
春風一度散的燥熱感竟然減輕了幾分。"別高興太早。"林霜看穿了他的想法，
"這只能暫時壓制藥效，讓你保持清醒。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和羞辱。
"她又取出一根銀針，這次刺入的是柳無痕手腕處的穴位。一陣酸麻感頓時蔓延至整條手臂。
"這一針，能讓你保持敏感。"林霜的聲音冷得像冰，"接下來的每一分痛苦，
你都會感受得清清楚楚。"柳無痕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入如此境地。
那些被他害過的女子，是否也曾這樣絕望？林霜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現在知道后悔了？
可惜太遲了。"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柳無痕的頭發，
強迫他抬頭看向掛在墻上的銅鏡："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銅鏡中映出一個狼狽不堪的男子——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眼中滿是恐懼與羞恥。
這還是那個自詡風流倜儻的"夜蝴蝶"嗎？"不..."柳無痕痛苦地閉上眼睛。"睜開眼！
"林霜厲喝，"好好看著！這就是真實的你！一個卑鄙、骯臟、懦弱的畜生！
"柳無痕被迫睜眼，鏡中的自己讓他作嘔。多年來精心營造的風流形象，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林霜松開他的頭發，退后一步，冷冷地審視著他："你知道嗎？我追查你三年，
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你專挑會武功的女子下手，卻從不敢招惹真正的強者。為什么？
"柳無痕沉默不語。"因為你在那些弱女子身上才能找到優越感。"林霜一針見血，
"你骨子里是個懦夫，只敢欺負比你弱小的人。""不是的！"柳無痕突然激動起來，
"你懂什么？我..."話到嘴邊，他卻突然哽住。
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十歲那年，他被繼母關在漆黑的地窖里三天三夜。
那個外表端莊的女人，背地里卻是個惡魔。她常常在父親外出時虐待他，
用繡花針扎他的指尖，用燭火燙他的皮膚..."怎么？想起什么了？
"林霜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柳無痕猛地搖頭，仿佛要把那些可怕的回憶甩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