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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謝泊遠微笑不止。
謝老夫人連連感嘆。
“我這兒子啊,一年到頭都阿彌陀佛,不見笑臉,一聽說要和南珠結婚,開心得跟什么似的。”
爸爸也點點頭。
“是啊,孩子們都高興就是最好的。”
“能見到珠兒風風光光和心愛之人在一起,我也沒什么遺憾的了。”
我和謝泊遠聽了,都紅著臉低下了頭。
一桌子長輩也都慈祥笑了。
謝泊遠輕輕貼著我,吻我耳朵。
“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工匠做戒指。”
我笑了笑。
“我也請了瑞士的傳世大師給你定做手表,上面還刻了你的名字。”
宴會結束后,我隨謝泊遠回家。
謝老夫婦特意喊我去了書房。
他們親自為我沏了上好的雨前龍井,心疼地遞給了我。
“珠兒啊,遠兒這孩子前些年遭人暗算,一條腿不方便,請了很多醫生也沒好。
“因為這事,他開始念經禮佛,甚至連外人都不見,只做些廟里的功德。他平日里若是做佛做入迷了,冷淡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替你教訓他。”
說到這,老先生甚至有些愧疚。
“珠兒,你若真的介意他的事......”
我搖搖頭,輕輕握住老夫婦的手。
“沒關系。泊遠真的很好。”
回到房間,謝泊遠也歉疚的看著我,連連念了好些經文。
我連忙拍了拍他,“別難過。”
他低下頭,囁嚅開口。
“我的腿......真的委屈你了。”
我連忙抱住他,“泊遠,我真的不介意。”
“我這里有從西南求來的靈藥,給你揉揉腿,好嗎?”
在我再三懇求下,謝泊遠終于把那條腿露了出來。
看到他萎縮的肌肉,我鼻頭一酸。
不知道他當初吃了多少苦。
我把藥小心翼翼涂上,一邊揉,一邊忍不住落淚。
眼淚混合藥物涂在他的腿上。
他連忙安慰我,還拿上好的絲綢替我擦眼淚。
藥涂完,我扶他去洗漱。
忽然,他扭了扭身子。
隨后激動的抱住我。
“南珠,我感覺我的腿好起來了!”
醫生連夜來給謝泊遠診斷。
原來謝泊遠當初中的是邪祟之毒,只有吉祥之物才能破解。
作為保家錦鯉,我的眼淚恰好可以解毒。
我喜極而泣。
不出數日,謝泊遠的腿就基本痊愈。
謝老夫婦喜不自勝,“南珠真的是我家的錦鯉!”
仿佛是為了證明我們是命定之緣。
次日,林家和謝家雙雙拿下了爭取許久的跨國訂單。
第三天,兩家又雙雙入選了世界企業前百強。
股價大漲,又帶來了數不清的收入。
爸爸和謝老夫婦彈冠相慶。
互相稱我們是對方的福星。
宴會上,謝泊遠的笑容比雨后的天空還要清澈。
當即又送了我一整套白馬寺最上乘的開光沉香珠和玉器,幾套別墅的房本也立刻改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