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都是你們這幫賤人！”“師恩大于天，你們就這么對待你們的老師？”她聲嘶力竭，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我勾起唇角嗤笑，“老師？學歷沒我高的老師嗎？
”看著旁邊的警車，我殺人誅心。“方老師，你下半生可以在監獄里繼續當你的公主老師呦。
我想那些犯人會好好配合你的！”“你什么意思？”她瞪大雙眼，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議。
“我就是騙點錢，過幾年就出來了，怎么可那個下半輩子都在監獄里？”看樣子，
她還不知道。我聲音帶著雀躍，“你幾年前在三中任教的時候，帶頭霸凌同學，
日常使喚人家不說，還整天PUA人家。”“她本身就有抑郁癥，她本來就在崩潰的邊緣，
你還慫恿人家早死早解脫。”“現在人家正式起訴你故意殺人！”我每說一句話，
她的臉色就白一分。到最后，臉上甚至沒有了表情。嘴里喃喃自語，“怎么會？怎么會？
”“我只不過是多說了幾句，她自己意志力不強，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搖搖頭。
事到如今她還執迷不悟。有時候，語言比刀更能殺人于無形。她聲音愈發響亮，
最后甚至歇斯底里，“一群落井下石的東西！”“現在看我落魄了，都來踩我一腳，
你們怎么都不去死！”“我爸呢！他不是說好幫我搞定一切的嘛！”“他人呢！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