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熟練地拿出嫁衣在我身上比畫。
我紅著臉小聲詢問。
“大娘，我頭一次獻身，什么流程都不懂，是不是應該先教我怎么服侍蛇神？”
最年長的一個老婦瞪了我一眼。
“急什么，現在沒地方做新嫁衣，改好尺寸要花很多時間，晚上再教也不遲。”
自從落選的蛇女越來越多，大家都害怕遭罪，選擇離開村子外出謀生。
正因如此，原本約定一家只能出一個女兒的規矩也不作數。
否則，我連參選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我很珍惜這次機會，量完尺寸，立刻開始學習。
“大娘，聽說蛇有兩個，我是不是得好好準備一下？”
聽著我的話，她們面色劇變。
“妮兒，你個未婚女娃，怎么知道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會是在外面丟了身子吧？”
我趕緊搖頭。
“這都是我從視頻里看來的，畢竟我已經打定主意要侍奉蛇神，多了解一下總沒錯。”
“再說……”
我遮掩了一下。
“我讓村頭的三爺算過了，他說我是天生爐鼎，兩處都能接納蛇神，以后肯定能成大事。”
三爺是頭一個發現蛇神，并且帶著大家發了財的長輩。
大娘們聽到這是三爺親口說的，不疑有他，立刻教了我許多東西。
不僅叮囑我入廟之前一定要喝一碗和合湯，之后無論蛇神有多殘暴，都不要反抗。
我不停點頭，拿出自己調養身子的藥單，跟她們許諾。
“大娘，你們放心，等我成了蛇女，一定挨個陪你們兒子睡覺，讓咱們村所有人都能沾上蛇神的福光。”
那幾個大娘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貪婪的笑容。
“太好了，妮兒，到時候我們一定給你爸媽和姐姐立碑燒香，讓他們安心。”
2
進廟前，要熏香沐浴，再由村里德高望重的長輩誦經祈福。
原本這個過程要全村人都聚在一起圍觀，可大娘將我口出狂言的話告訴了村長等人。
他們頓時對我還是處女之身的說辭有了懷疑。
于是，原本公開的過程改成在村里祠堂。
而我則被大娘強制脫下了原本裹得嚴嚴實實的長裙，圍著一條怪異的裹胸就推了出去。
我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不太樂意地捂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