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tuán)的核心技術(shù)團(tuán)隊,還有傅氏所有的客戶資源,1分錢,賣給你,要不要?”
電話那頭,是我年少時的竹馬,林默澤。
他沉默了幾秒,聲音沉穩(wěn):“瑛瑛,發(fā)生了什么?”
“我只要你一句話,要,還是不要?”我的聲音冰冷而平靜。
“要。”林默澤毫不猶豫,“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3三天后我來找你。”我掛斷電話,看著弟弟的遺像,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處理完弟弟的后事,我回到了家里整理著父母的遺物。
幾份早已泛黃的商業(yè)計劃書,是父親當(dāng)年為盛氏嘔心瀝血的證明。
一張全家福,照片上父母笑得慈祥,弟弟調(diào)皮地做著鬼臉,我也曾是那個無憂無慮的盛家大小姐。
眼淚再次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收拾好所有物品后,我來到傅云修的辦公室拿回爸媽給他的平安符。
“喲,這不是盛小姐嗎?怎么還有臉待在這里?”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
劉媛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身后跟著那三個與傅云修眉眼有幾分相似的小男孩。
她趾高氣揚(yáng)地走進(jìn)來,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充滿了不加掩飾的鄙夷。
“嘖嘖嘖,看看你這副樣子,人老珠黃,憔悴不堪。”
“盛瑛瑛,你現(xiàn)在家破人亡,父母雙亡,弟弟也死了,你就是個克夫克家的掃把星!”
“你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風(fēng)光無限的盛家大小姐了。”
“傅家少奶奶的位置,可不是什么落魄的阿貓阿狗都能坐的!”
我被她這番話氣笑了。
“靠身體上位的,就能坐得心安理得嗎?”
“你!”劉媛被我噎得臉色漲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眼尖地瞥見我放在桌上的一個小小的紅色錦囊。
那是我父母車禍前,特意去老家最有名的寺廟里求來的平安符。
他們說,希望這個平安符能保佑傅云修,保佑傅氏集團(tuán)早日渡過危機(jī)。
可惜,還沒來得及交到傅云修手上,他們就……
劉媛一把搶過那個平安符,拿在手里掂量。
“這是什么破玩意兒?”
“你父母求的?真是蠢得可笑,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也信!”
她說著,就要將護(hù)身符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
3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