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總裁周末叫我去他家打掃。我摔了他臥室里的毛絨小熊，后背突然一疼。
他沖進來檢查他的寶貝小熊。手指揉過小熊的肚肚毛，我胸悶氣短。
我癱在沙發上：「程總我好像不太舒服...... 」
他低笑：「阮助理這是過敏...還是敏感？」1我盯著程以周發來的消息翻白眼。
「周末來我家打掃，鑰匙在物業。」落款時間是凌晨兩點十五分。
這男人是不是覺得助理不需要睡覺？程以周的豪宅散發著性冷淡的氣息，
黑白灰的裝修風格和他本人一樣不近人情。我握著雞毛撣子溜進主臥，
突然被床頭那只棕毛小熊閃了眼。程以周床上居然有玩偶？還是穿西裝打領結的款式？
程總私下竟是如此萌物？我捏著小熊耳朵嘀咕，突然腳下一滑。小熊在空中劃出拋物線，
我眼睜睜看著它撞上衣柜，棉絮從后背裂縫里爆出來。后背突然傳來尖銳疼痛。
我控制不住地跪坐在地，冷汗瞬間泛起，這痛感真實得像有人拿刀劃開我的脊梁。
房門被猛地推開。程以周逆光站在門口，睡袍腰帶松垮地系著，露出的胸肌上還掛著水珠。
他目光落在地上的小熊，瞳孔驟縮。「阮、棠。」他每個字都像從牙縫擠出來的。
「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2兒子？這個30歲冰山總裁管小熊叫兒子？還沒等我吐槽，
程以周已經單膝跪地捧起小熊。當他的指尖撫過小熊后背裂縫時，我脊椎竄過一陣電流。
程以周突然抬頭。他深灰色的眼睛像X光機般掃過我的臉，指腹重重碾過小熊破損的后背。
我痛得跪坐下來，真絲裙擺刺啦裂開一道縫。空氣突然凝固。程以周的視線從我裂開的裙擺，
移到還在小熊身上，最后定格在我咬出牙印的嘴上。「有意思。」
他拇指摩挲小熊胸口厚厚的絨毛，一臉心疼：「兒子，這里也疼嗎？」「程總！」
我慌忙去搶小熊，卻被他舉高。他188cm的身高讓踮腳的我像投懷送抱，
沐浴露香氣混著體溫籠罩下來。「別動我兒子——乖兒子，這里要不要也檢查下？」
我直接癱進沙發里。真絲吊帶滑落肩頭，程以周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阮助理，」
他俯身撐在我耳側，呼吸噴在敏感的頸窩，「你這是過敏...還是敏感？」
3「小熊需要全面體檢。」程以周把小熊按在料理臺上，醫用酒精棉擦過小熊后背時，
我扒著大理石臺面直哆嗦。不知道哪里變出來的白大褂里套著黑色工字背心，
手臂肌肉隨著擦拭動作起伏。哪像個所謂醫生，根本是制服誘惑。「唉，棉絮都露出來了。」
冰涼的鑷子探進裂縫，我膝蓋咚地撞上櫥柜。「很疼？」廢話！你后背被捅個洞試試！
我硬撐著微笑，看他突然勾起唇角。完蛋，這狗男人絕對發現了。鑷子突然轉向，
輕輕刮撓小熊后腰。細密的癢意馬上順著脊椎爬上來。「看來神經系統沒問題。」
程以周一本正經記錄，忽然摘下平光眼鏡，這個動作讓他額前碎發垂落，莫名年輕了十歲。
他拎著小熊后頸：「兒子，接下來是口腔檢查。」小熊被掰開嘴時，我的舌尖突然發麻。
程以周的手指停在小熊嘴邊，我卻鬼使神差地微微張嘴。他瞥過我泛著水光的嘴，
眼神暗得嚇人。「真乖。」程以周的聲音突然沙啞，
他快速收回手轉向我：「去給我小熊寶寶放洗澡水。」浴缸注水聲掩蓋了我的心跳。
程以周抱著小熊倚在門框上，目光如有實質地滑過我彎腰時露出的后腰。我直起身，
突然被他用小熊按住肩膀。「一起洗。」4我的大腦當場宕機。
程以周慢條斯理地解開小熊的領結：「我說，你給它洗澡。」
他忽然貼近我耳垂：「還是說阮助理想和我共浴？」沐浴露泡沫涂滿小熊時，
我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程以周偏偏要指導，胸膛貼著我后背，
手把手教我清洗小熊的每一寸。他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引導著圈揉小熊厚實的肚肚毛。
泡沫滑落，程以周突然自己接手：「這里我來。」他修長的手指撥開泡沫，
細致地清洗小熊 ，而我的視線無法控制地黏在他動作上。一瞬間，我猛地仰頭，
后腦勺卻撞上他溫熱的手掌。他立刻停手，小熊褲腿上還沾著沐浴露泡沫。
「看起來不像過敏？」他蹲下來與我平視，沾著泡沫的手指突然抹過我的下巴。「那這里呢？
」泡沫在唇間炸開，嘗起來是詭異的甜。5周一晨會上，我全程不敢看主位的程以周。
自從周六那場小熊全身檢查后，我連續兩天夢見他用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對我做著小熊經歷過的事。「團建定在這周末。」程以周敲敲白板，「溫泉度假村。」
財務部林姐突然舉手：「程總，這次能帶家屬嗎？」
程以周的目光越過人群鎖住我：「阮助理，你說呢？」全會議室齊刷刷扭頭，
我捏著文件邊緣發懵：「啊？」「阮助理周末有約？」程以周瞇起眼睛，
我后背突然刺痛——是他在捏辦公桌下的小熊！「沒、沒有！」「那就全員都可以參加。」
程以周合上文件夾，「散會。」我被堵在復印機前時，
程以周正抱著小熊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躲我？」「......程總想多了。」
「周六穿我送你的泳衣。」他的唇幾乎貼上我耳廓，「不然當眾檢查小熊。」
6溫泉度假村飄著硫磺味，我裹緊浴袍不敢動。程以周送來的泳衣簡直是幾根絲帶，
盒子里還附贈小熊同款領結。「棠棠快出來！」林姐突然拉開更衣室門，
「程總說要等你才肯下水——哇哦！」我慌忙系緊浴袍，卻被幾個女同事強行扒開領口。
「哇哦~咱們棠寶深藏不露啊~」被推進露天溫泉時，我差點被蒸汽嗆死。
朦朧中看見程以周靠在對面，水珠順著他胸肌滑入人魚線。他手里居然拿著小熊，
小熊脖子上套著迷你游泳圈。有點太萌了吧……如果那個小熊不是共感小熊的話。「阮助理。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在全體同事的起哄聲中，我硬著頭皮挪過去。「泳衣呢？
」他低聲問。我拽著浴袍領口：「穿、穿著呢。」不一會兒，程以周手里多了條浴袍系帶。
「程以周！」我慌忙去抓飄走的布料，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池邊。同事們早識趣地散到遠處，
蒸騰的霧氣里只剩我們交錯的呼吸。「第三次了。」「什么？」
「這是你第三次連名帶姓喊我。」程以周用小熊蹭我鼻尖，「繼續。」我僵著身子不敢動，
程以周卻突然舉起小熊。「濕透了，小熊。」7團建回來后，
我的工位上突然多了一個玻璃罩。程以周親手把小熊放進去，還上了鎖。「程總這是防賊呢？
」財務部小林探頭探腦。程以周指尖輕敲玻璃：「防某些人半夜偷摸我兒子。」
我一口咖啡全噴在鍵盤上。上周四加班到凌晨，我確實沒忍住親了小熊一口。這么可愛，
這么呆萌，這么毛茸茸！加班要點利息怎么了？
而且問題是當時整個36層明明只剩我一個人！「阮助理。」程以周突然彎腰，
領帶垂落在我手背。「今晚十點來我辦公室，補團建總結。」他轉身時，
玻璃罩里的小熊突然朝我眨了眨眼。我嚇得差點尖叫，再定睛看時，
小熊還是那副憨態可掬的模樣。一定是最近太累出現幻覺了，我揉著太陽穴想。
晚上九點五十分，整層樓安靜得能聽見空調的嗡鳴。我抱著筆記本站在總裁辦門口，
突然聽見里面傳來水聲。推門就看到程以周在洗手。他脫了西裝外套，白襯衫袖口卷到手肘，
小臂肌肉隨著動作繃出性感的線條。洗手臺上，小熊正光溜溜地躺在毛巾上，
身上涂滿白色泡沫。「來得正好。幫它沖水。」程以周頭也不回。
我僵在原地：「還是不要了吧，他是您寶貝兒子。」「阮助理想哪去了？」他突然轉身走來，
手指彈在我額頭。水珠順著他下頜滴在小熊肚皮上。程以周眼神一暗，
抓住我手腕按在小熊身上：「自己摸，是不是臟了？」8指腹下的絨毛確實沾著灰，
但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學會了嗎。」「對，要這樣擠掉多余水分，才能擦干。
」程以周低笑著松開手：「看來阮助理掌握要領了。」他抽走毛巾裹住小熊吸水，「現在，
我們該寫總結了。」辦公桌上并排放著兩臺筆記本，程以周的小熊嚴嚴實實地裹著毛巾，
端坐在顯示器旁。每當我的思路卡殼，他就用圓珠筆輕戳小熊。「團建亮點？」
他筆尖點在小熊膝蓋上，我的膝跳反射差點踢翻茶幾。「溫、溫泉水質很好！」「哦？」
筆尖滑到小熊的肉肉腿上，「具體說說好在哪。」我絞緊雙腿：「大家都泡得很開心！」
「大家？阮助理當時在做什么來著？」記憶閃回那個霧氣氤氳的角落，
他抵著我的觸感突然清晰如昨。我的臉燒得要冒煙，程以周卻變魔術似的推來一杯冰水。
「喝口水慢慢想。」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我的手指，「我們有的是時間。」
玻璃杯外壁凝滿水珠，就像那晚他身上的溫泉水。我小口啜飲著，
突然發現程以周正在便簽上寫字。【它在看你】9我順著小熊黑豆般的眼睛看去，
正對著我的電腦屏幕。而此刻屏幕上，
是我上周偷偷搜索的《小熊玩具為什么會和人產生共感？》。
圓珠筆又沙沙寫下一行：【今晚別鎖辦公室的門】我猛地抬頭，
程以周已經恢復公事公辦的表情：「總結明天中午前交。」他抱起小熊走向休息室，「對了，
我兒子說它今晚想睡你的工位。」凌晨一點，我鬼使神差地回到36層。整層樓漆黑一片，
只有我的工位亮著一盞小夜燈。玻璃罩不見了，穿著嶄新西裝的小熊端坐在我的椅子上，
面前攤開一本《小熊玩具護理指南》。
翻開的那頁寫著：【共感現象處理方案】我正看得入神，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看來阮助理也睡不著？」程以周穿著睡袍倚在門框上，手里端著兩杯熱牛奶。他掛著工牌，
金屬鏈在黑暗中泛著冷光，掛著公司最高權限的夜間通行證。「我、我來拿充電器。」
「巧了。」他放下杯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粉色數據線，「你上周落在我休息室的。」
小熊突然從椅子上栽下來，我條件反射去接，整個人撲進程以周懷里。他順勢摟住我的腰，
鼻尖蹭過我發頂：「抓到夜襲的小老鼠了。」我仰起頭：「程總才是！
半夜溜到女員工工位......」「更正。是上司檢查加班情況。以及，
看看某個偷查共感原理的小笨蛋有沒有發現——」小熊的領結突然彈開，
露出藏在里面的微型攝像頭。「——它一直在錄像。」10我媽第N個電話打來時，
程以周正在批閱我漏洞百出的團建總結。「棠棠，這次你必須見！海歸博士，年薪百萬！」
聽筒漏音嚴重，我眼睜睜看著程以周的鋼筆尖在紙上戳出個洞。我偷瞄他陰沉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