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我……我錯了。我知道我以前是個混蛋,我只是……我只是想讓你看看,
我不是他們那種人,我真的變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冷冷一笑,
眼神如同深淵:“變了?你以為,我還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追妻火葬場?不好意思,
我向來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屏幕上,又一個曾經的施暴者被扒得干干凈凈,
而陸衍的社交賬號,也開始被無數匿名信息淹沒。01關掉電腦的那一刻,
我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快感。看著陸衍的社交賬號被匿名信息淹沒,我竟然笑了。
這種報復的滋味,比我想象中更加甘甜。但這只是開始。我將鍵盤輕輕推開,起身走向陽臺。
夜風帶著雨水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個雨夜——我人生的轉折點。
那時的我還叫夏茗,一個患有社交恐懼癥的普通女孩。蜷縮在這間出租屋的角落里,
手機屏幕的光在我慘白的臉上跳動著。鋪天蓋地的惡毒私信像潮水一樣涌來,
每一條都在撕扯著我的神經。我只是在某個論壇回復了一句“一個人也挺好”,
卻被一群自稱“正義使者”的人曲解為反社會言論。
他們開始了對我的圍獵——人肉搜索、小號扒皮、編造謠言,
甚至連我多年前的照片都被挖出來進行AI換臉惡搞。“你這種人就不應該活在世上!
”“社會敗類,趕緊死吧!”“長得這么丑還出來惡心人?
”每一條消息都像利刃一樣割著我的心。我的雙手緊握著,指甲深深陷進掌心里,
試圖用肉體的疼痛來抵消精神上的劇痛。那天夜里,雨水拍打著窗戶,
發出單調而絕望的聲響。我顫抖著撥打了報警電話,希望能得到一絲幫助。“喂,110嗎?
我被網絡暴力了,有人在網上傳播我的個人信息,還有人威脅要傷害我…”“網絡糾紛啊,
這個很難處理。你可以向網站舉報,或者咨詢律師。
”電話那頭機械的聲音像一盆冰水澆滅了我最后的希望。我感到胸口窒息,呼吸困難,
仿佛要溺水了一般。就在我絕望到想要寫遺書的時候,懷里傳來了一聲輕柔的“喵”。小黑,
那只我從垃圾堆里救回來的流浪貓,正溫順地蹭著我的手臂。它漆黑的毛發柔軟而溫暖,
琥珀色的眼睛里滿含著關切。我緊緊抱住它,感受著它有力的心跳和體溫,
這是那片混沌中唯一的溫暖。“小黑,至少還有你陪著我。”我輕撫著它的脊背,
那種真實的觸感讓我短暫地從網絡世界的虛妄與惡意中抽離出來。但就在這時,
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一條陌生短信彈出:“夏茗,你那只野貓,我會幫你'處理'掉的。
”附帶的照片讓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小黑被關在一個鐵籠子里,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無助。
照片的角度顯示,拍攝者就在我的樓下。“不!”我失聲叫出來,小黑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
跳到了地上。那張照片像閃電一樣劈開了我的腦海。他們可以侮辱我,可以傷害我,
但是小黑是無辜的!它只是一只貓,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貓!憤怒從我的胸腔深處涌出,
像巖漿一樣燒穿了我的理智。我不再顫抖,不再害怕,眼中開始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
那種光芒里帶著病態的興奮。我緩緩站起身,走到鏡子前。
鏡子里的女孩不再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的夏茗,而是另一個人——一個代號叫“幽靈”的人。
國家級人工智能實驗室的秘密研究員,網絡世界里的無冕之王。02我將鍵盤輕輕推開,
走向電腦桌前。指尖觸碰鍵盤的瞬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冷靜。
敲擊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按鍵都帶著決絕的意味。屏幕上,
代碼如瀑布般滾動。一行行加密指令在我的操控下飛速跳躍,
最終匯聚成一個跳動的LOGO——“審判者”。
這是我耗費三年時間秘密研發的頂尖AI程序。它擁有超越常規網絡追蹤的能力,
可以穿透任何防火墻,挖掘出隱藏在網絡深處的秘密。此刻,它將成為我復仇的利刃。
“啟動反向追蹤。”我輕聲說道,指尖在屏幕上滑動。“審判者”開始工作,
海量數據在AI面前無所遁形。那些曾經攻擊我的ID一個個被剝開外殼,
真實身份暴露在光下。突然,一個熟悉的ID跳入眼簾——“正義使者”。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屏幕上那張照片帶來的震撼。陸衍,
我大學時期曾經暗戀過的風云人物,如今是知名科技公司CEO,網絡上的“意見領袖”。
胃里開始翻江倒海。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當年我被網暴最嚴重的時候,
陸衍在微博上發了一條看似中立的言論:“網絡言論自由,但也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切勿引戰。”那句話被無數噴子引用,成為攻擊我的“官方認證”。
我還記得評論區里那些惡毒的話語:“連陸總都這么說了,這女的確實有問題。”“就是,
陸總這種公正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人渣就是人渣,別想洗白。
”我當時還天真地以為他只是在勸和,沒想到這句看似溫和的話,
竟是將我推向深淵的最后一推。“審判者”繼續深挖,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發現出現了。
那個威脅小黑的偏執跟蹤狂“影子”,
其IP地址竟然與陸衍公司的某個內部服務器有著詭異的關聯。我的瞳孔驟然緊縮,
寒意從脊椎骨直竄腦門。這不是簡單的網絡暴力,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狩獵”。“所以,
從一開始就是你在操控這一切?”我盯著屏幕上陸衍的照片,聲音冰冷得連自己都感到陌生。
小黑從沙發上跳下來,輕盈地走到我腳邊,用腦袋蹭蹭我的腿。我伸手撫摸它的毛發,
感受著它溫暖的體溫。“小黑,看來我們找到真正的敵人了。”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外面夜色深沉,城市的燈火如繁星點點。三年前的那個雨夜,我在這里選擇了重生。今夜,
我要選擇復仇。回到電腦前,我將所有搜集到的線索輸入“審判者”。
陸衍的真實身份、“影子”的關聯、那些參與網暴的小號,還有更多隱藏在暗處的骯臟交易。
“開始AI審判程序。”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屏幕上閃過一行字:審判者已啟動,
目標鎖定,開始執行。法律的觸角在網絡世界里往往顯得蒼白無力,但AI不會。
它會記住每一個字節,追蹤每一個痕跡,讓那些隱藏在面具后的惡魔無所遁形。陸衍,
你以為披著“意見領袖”的外衣就能逃脫審判嗎?03第一波打擊來得比預想中還要快。
“鍵盤俠王”的真實信息被精準投放到各大論壇首頁。
我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聊天記錄——他組織水軍有償網暴,利用別人的痛苦賺取黑心錢,
甚至線下跟蹤騷擾過好幾個受害者。微博熱搜榜上,
#AI審判#的話題以火箭般的速度沖上第一,閱讀量瞬間破億。評論區徹底炸了:“臥槽,
這個鍵盤俠王居然是職業噴子?”“太惡心了,專門靠網暴別人賺錢!”“報應來了,活該!
”我端起咖啡杯,液體已經涼透,但我并不在意。指尖輕點鼠標,切換到下一個目標。
“審判者”的算法精準得可怕。那些曾經囂張跋扈的ID們,一個個被扒得體無完膚。
他們的工作單位、家庭住址、甚至連銀行流水都被匿名曝光。現實世界開始對他們關上大門。
最有趣的是,這群人開始自相殘殺了。“夜梟”指控“毒舌君”收黑錢帶節奏,
“毒舌君”反擊說“夜梟”線下是個變態跟蹤狂。他們互相揭發對方的黑料,
恨不得把對方踩死才甘心。我看著屏幕上他們狗咬狗的丑態,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人性這東西,在生死關頭就是這么不堪。小黑跳上我的膝蓋,用小爪子拍拍我的手。
我輕撫它的毛發,感受著它的溫暖。“小黑,你看,壞人都得到報應了。”手機突然震動,
是一條新聞推送:《知名網絡噴子“鍵盤俠王”墜樓身亡,生前曾遭網絡實名曝光》。
我的指尖微微一顫,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這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網絡上的討論更加激烈了。有人說這是正義的審判,有人質疑這種做法的合法性。
整個網絡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與狂歡中。最讓我關注的,是陸衍的反應。
他第一時間發了條微博:“理性看待網絡事件,AI技術應服務社會而非成為報復工具。
”這條微博剛發出十分鐘,
的一份機密文件就被匿名泄露到了網上——那是一份關于操控輿論、有償公關的詳細計劃書。
陸衍慌了。他連續刪了三條微博,想要控制輿論走向,但每次試圖“控評”,
都會有更勁爆的黑料精準砸向他。公司股價開始跳水,董事會連夜召開緊急會議。
我看著他在網絡上的手忙腳亂,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的快意。三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陸總,
現在也不過如此。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喂?
”電話那頭傳來陸衍熟悉的聲音,但語氣里帶著顫抖:“是你嗎?夏茗?”我沒有回答,
只是靜靜聽著。“我知道是你…只有你有這種技術。我們能見個面嗎?有些事情需要談談。
”“談什么?”我的聲音平靜得像死水。“關于…關于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真的可以解釋。”我笑了,那種笑聲連自己都覺得陌生:“解釋?陸總,現在想起來解釋了?
”“夏茗,求求你,停手吧。已經死人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想要的,
你給不起。”我掛斷了電話,看著窗外的夜色。這才剛剛開始,陸衍。
你以為道個歉就能了事嗎?04陸衍的反應比我想象中更快。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他的聲音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從容:“夏茗,我知道你在聽。給我個機會,讓我們見一面。
”我沒有掛斷,只是冷冷地聽著他在電話那頭的呼吸聲。“我可以解釋當年的事情,
我…我當時年輕,為了維持人設才那樣做的。我真的沒想過會傷害到你。”“解釋?
”我笑了,聲音輕得像羽毛,“陸總現在想起來解釋了?”“夏茗,求你了。已經死人了,
你還想怎樣?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我看著窗外開始飄灑的雨絲,平靜地說:“我想要的,
你給不起。”掛斷電話后,我設置了自動回復:明天晚上七點,老地方。第二天傍晚,
雨越下越大。我坐在咖啡館的角落里,這里是我大學時兼職的地方。透過玻璃窗,
我看到一個狼狽的身影撞進雨幕中。陸衍的頭發被雨水打濕,白襯衫貼在身上,
眼底布滿血絲。他看起來像個無頭蒼蠅,焦躁不安地四處張望。當他看到我的那一刻,
整個人像卸了力氣般沖了過來。“夏茗!”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在我面前重重跪下,
“求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眼淚。
他顫抖著想要觸碰我的衣角,卻被我冰冷的眼神嚇退了手。“當年我只是想維持自己的形象,
我身不由己啊!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我靜靜地看著他,手指輕點手機屏幕。
“你真的以為,跪下道歉就夠了嗎?”陸衍的臉上閃過一絲希望:“你…你原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