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網(wǎng)咖里做了三年網(wǎng)管。卻沒人知道我曾是國際排名第一的黑客。直到我的閨蜜死了。
小雨死了以后,我的生活變得了無生趣。我背著背包來到陳家別墅,踹開他們家的大門。
她的婆婆王淑華一臉了然。「終于想通了?你要不是個窮丫頭,我定會讓浩然娶你做老婆。」
她的丈夫陳浩然搓著雙手,滿臉欣喜。「晚晚怎么才來?要不是你出身太低,
我是萬萬不會讓你做情人的。」 我把他們?nèi)叶祭г诹藙e墅里。
鮮血從門縫一直流到了院子外。1.我剛從硅谷回來,身上疲乏得緊。洗澡完后,
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室友小美過來敲門。我打開門,順手點了支薰衣草香薰。「晚晚,
小雨走了。」 我手上動作不停。「小雨去哪了?」 小美期期艾艾。「走了,
就是去了的意思。人三天前沒了。」 我點香的手一頓。「沒了?」 「是的,
昨天陳家就下葬了,墓地在城南的青山公墓。」 我一把拽過小美。「怎么沒的?」
小美有些害怕,說話磕磕絆絆。「陳家那邊說、說,小雨是意外墜樓身亡的。」
我松開了她的衣服,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2.青山公墓位于城南,
依山傍水。因風(fēng)水極好,成了有錢人的專屬墓地。我來到這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在B區(qū)找到了一座新立的墓碑。碑上刻著:愛妻林雨之墓。小雨姓林,夫家正好姓陳。
我返回市區(qū),買了把鐵鍬。一鍬鍬地挖下去,露出了里面的棺材。我一拳砸開。里面躺著的,
果然是我的小雨。小雨還是那么的美麗可愛。只是她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會動也不會說話。
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笑,和我聊天,給我做好吃的了。我頓時覺得好生無趣。
又剩我一個人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回去繼續(xù)管理我的網(wǎng)咖。只是每天都提不起勁來,
干什么都覺得沒意思。小美端來了我每天要喝的咖啡。我把它倒在了窗外的綠蘿下。啊,
又想黑掉他們的系統(tǒng)了! 這天我走在街上,看到小雨站在天橋上。她向我招手:「晚晚,
來呀,到我這里來!」 小雨,等我! 等我辦完事,就去找你!3.第二日一早,
我背著背包,拍響了陳家別墅的大門。保安打開一條門縫,尷尬地看著我說: 「蘇小姐啊,
少爺不在家。」 我踹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保安伸手?jǐn)r我。我朝他胸口踢了一腳。
他就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嘎嘣」一聲癱在墻角,頭垂了下來。隨后我轉(zhuǎn)過身,
把一桶強力膠澆在了門鎖上。這是我來時路過五金店買的。陳家的人。今天一個也別想出去。
4.今日是小雨的頭七,陳家連白花都沒買。客廳里,小雨的公婆坐在沙發(fā)上,
女婿陳浩然和他弟弟陳浩宇坐在兩側(cè)。情人張美美端著茶水,正在獻(xiàn)殷勤。
小雨的婆婆王淑華開口訓(xùn)話: 「原想再給浩然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老婆,可他就相中了你。
這幾天磨著我把你扶正。」 「你一定要好好伺候他,莫要辜負(fù)了他的一番心意。」
張美美在下面喜不自禁。「我一定好好伺候浩然哥,孝敬兩位長輩,為陳家開枝散葉,
報答浩然哥的恩情。」 王淑華正要喝茶,看到了我。「晚晚?你怎么來了?」
說完看到我背著的包,了然似地笑了笑。她掀開茶蓋,吹了下茶葉,輕啜了口。
「你想通了?」 「早就說過,你一個女孩子,整日在外頭拋頭露面地工作,
哪比找個有錢男人,養(yǎng)在豪宅里好。」 「只是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們扶了張美美做正牌,
你只能做情人了。」 「不過這也不算委屈你,畢竟你只是個窮丫頭,出身低賤。
本就配不上我兒子,要不是浩然看中了你,你這種人,連我們陳家的門都進(jìn)不了。」
說完之后,她輕嗅了下,用手指捏住鼻子,嫌棄地看著我。「一股網(wǎng)吧味兒,
待會兒讓人帶你去洗個澡,換套衣服。」 「既然都帶著行李過來了,也就不必回去了。
等把你的網(wǎng)咖轉(zhuǎn)給陳家,就讓浩然金屋藏嬌。」 「放心,看在你閨蜜的份上,
我們會好好對你的。」 我還沒說什么,坐在一邊的陳浩然聞言狂喜。
他站起來想要握我的手,被我一個閃身躲了過去。「晚晚,你終于來了!」 「早就知道,
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 「以前就和小雨提過,把你也一并收了,可她竟敢為此和我翻臉。
要不是我給了她兩巴掌,她還真是要反了天了!」 「不過你放心,既然你過來了,
我會對你好的,你如今比小雨還要漂亮。」 跪在地上的張美美聽聞變了臉色。
我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我小雨到底是怎么死的?」5.張美美站了起來,神情不耐。
「我說蘇家妹子,不是都通知你了嘛,小雨是意外墜樓身亡的,你——」
我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打飛了她一顆牙齒。張美美一聲慘叫,嘴巴里吐出一口鮮血。
「你說謊!」 坐在沙發(fā)上的集團(tuán)董事長陳建國,也就是陳浩然的爹,氣得一拍茶幾。
「放肆!」 陳浩然也板起了臉。「晚晚,你這是何意?」 「這里是陳家,
不是你們那破網(wǎng)咖!你那粗魯野蠻的性子,來到這里都要給我收斂起來。」
「念在你是初犯,去,給美美跪下磕三個響頭,好好道個歉,便過去了。」
張美美捂著臉,面露不甘: 「就磕幾個頭?!」 陳浩然那邊又轉(zhuǎn)過頭來哄勸張美美。
我不耐煩他們的聒噪,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我只想知道我小雨是怎么死的?」
王淑華不耐煩地嘆了口氣。「哎,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軸啊!」 「你的室友沒告訴你?
小雨那天晚上心情不好,爬到天臺上吹風(fēng),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摔死了!」
「這人反正都死了,你非要較這個勁兒有什么用,這死人也不能活過來是吧!」
她剛說完,便有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你胡說,我們小雨從來不會去天臺的!」
6.門外,一個渾身是傷,衣衫襤褸的小女孩一瘸一拐地走了進(jìn)來。她是小雨的室友小希。
我剛把她從人販子手里救了過來,傷都沒處理,便帶到了這里。
坐在沙發(fā)上的王淑華瞇著眼睛仔細(xì)打量了下。「小希?她、她不是被趕出去了嗎?劉阿姨,
怎么回事?」 站在她旁邊的保姆趕忙回話。「回夫人,這、這小雨死后,
這個室友確實依照您的吩咐被趕走了,還是我親手把她趕出去的。」
小希看到她們有些害怕,躲在我身后繼續(xù)說道: 「我們小雨恐高,從來不會去天臺的!」
陳浩然面色不自然地找補: 「主要是心情不好,可能小雨一時想不開,跳樓自殺了。」
「總之,晚晚,小雨已經(jīng)走了,何必追究那么多呢,就讓她安心地去吧。」 「你胡說!
小雨不會自殺的!」 「少爺是不是忘了,當(dāng)年在海邊度假,正是小雨救了跳海的少爺,
你們陳家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小雨的肚子里已經(jīng)——」
小希話還沒有說完,王淑華便在沙發(fā)上猛得一拍茶幾。「住口!這是什么地方,
怎么輪得到你一個外人在這里胡說八道!」 「劉阿姨,去給我打爛她的嘴!」
王淑華身邊的保姆答應(yīng)一聲,便氣勢洶洶地走了下來。她抬起胳膊剛要動手,
便被我一腳踹飛出去。撞到了客廳里的柱子上,掉下來吐了兩口血,便不動了。
張美美嚇得尖叫一聲,跌坐在地。陳浩然和陳浩宇驚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小希撲過來抱著我的腿,泣聲說道: 「晚晚姐,小雨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她是萬萬不會自殺的。」 「小雨一死陳家人便把我趕走了,他們心里有鬼,
小雨的死和他們一定脫不了關(guān)系!」 「您可要替我家小雨做主啊!」
陳建國氣得一邊拍茶幾一邊叫人。「胡說八道!」 「來人,來人!
給我綁了她們送去派出所!」 門外來了兩個保鏢要來拿我。
我干凈利落地扭斷了他們的脖子。他們倆的身體像是漏了氣的皮球一般,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張美美失聲喊道:「瘋了,她這是瘋了!」
7.我轉(zhuǎn)過身再次問道: 「我小雨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查驗過小雨的尸體,
她左手無名指指甲斷裂,嘴角有淤青,左胸肋骨斷裂一根,大腿內(nèi)側(cè)有燙傷痕跡,
背上還有一些陳舊疤痕。這說明她死前曾遭受過凌辱與折磨。但這些都不是致命傷害。
她的死亡原因確實是高空墜落導(dǎo)致的內(nèi)臟破裂。但她絕對不會自殺。今日本是我的生日。
我每年的生日小雨都會和我一起慶祝。今年我還特意去硅谷,談了個大項目,
準(zhǔn)備生日時給她一個驚喜。她很是期待,又怎么會在此之前忽然自殺?
必然是有人謀害于她! 可身邊除了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外,沒人回答我的問題。
二公子陳浩宇站起來擋在家人面前,擼起袖口。「爹、媽,我來吧!」
王淑華嚇得拿著紙巾捂著胸口。「快再多叫些人來把這瘋子制服!」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當(dāng)初真不該和她們家來往!」 「你們本就是低賤的平民,
我們這些年沒有嫌棄,讓小雨一直當(dāng)著這正牌夫人,對你們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是她自己命不好早早去了,你跑到這里來又鬧又殺人的干什么?」
「果真是忘恩負(fù)義沒有教養(yǎng)的賤民做派!」 聽了王淑華的話,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忘恩負(fù)義? 這世上的人,真真好玩! 當(dāng)年陳建國生意失敗,公司破產(chǎn)。陳浩然走投無路,
到處借錢無門。他壓力過大想要跳海自殺。是我小雨路過救了他,又將他帶回家將養(yǎng)。
在此期間他使盡渾身解數(shù)討好小雨,求她家里人資助他東山再起。
后來小雨家又花掉近半數(shù)家產(chǎn)投資,幫陳家重新創(chuàng)業(yè)。呵,小雨,你總和我說真心換真心。
可是這世上有些人,是沒有良心的! 「賤民?當(dāng)年花錢把你們從破產(chǎn)邊緣拉回來時,
那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你們一口一個恩人,一口一個貴人,
小雨家養(yǎng)著你們一大家子的吃穿住行,連陳董事長買內(nèi)褲的錢,花的都是小雨家的。」
「怎么?那時候怎么不說我們是賤民了?」 「這論忘恩負(fù)義和不要臉,有你陳家在前,
我們可萬萬擔(dān)不起!」 「你!」 陳建國臉氣得漲成了豬肝色,
指著我吩咐陳浩宇: 「快給我上前制服她,我要讓派出所判她個故意殺人罪!」
陳浩宇活動了下手腕,連電擊棒都不拿,便赤手空拳朝我打來。他在安保公司任職,
身手很是不錯,根本不把我這個弱女子放在眼里。可惜我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兩個回合后,
我抽出了旁邊背包里的匕首,一把刺進(jìn)了他的心窩。他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喉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沒一會兒便瞪著眼睛氣絕身亡了。屋子里又是響起一連片的尖叫聲,
王淑華更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浩宇!」 陳建國瞪著雙眼,目眥欲裂。
我朝他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陳董事長。手滑,誤殺了二公子。」 「不過不要緊,
你們一家很快就會團(tuán)聚了。」 陳建國這時臉上才出現(xiàn)畏懼的神色。「來人,來人!保鏢!」
我豎起一根食指。「噓,別吵,你聞,空氣中有好聞的味道!」
陳浩然哆哆嗦嗦地接話: 「什、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
這時管家從外面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來。「老爺,保鏢,保鏢都被人打暈了!」
「大門和后門都被膠水封死了,我們……我們出不去了!」8.我把他們都綁了起來。
空氣中血腥氣四溢,別墅里到處都是倒下的人。凡是想要逃跑的傭人,都被我一律制服。
剩下的嚇破了膽,只知道抱在一起哭泣。陳家這處別墅是一處豪宅,有花園有泳池,
占地廣闊。只是如今留下來的,連主仆,也不過幾十口人。我把客廳門一關(guān),
剩下的傭人都四散躲在了屋子的角落里。陳建國還在嘴硬。「你可知綁架企業(yè)家是何等罪責(zé)?
你的家人都要受你牽連!」 「你現(xiàn)在把我們放了,我還可以向警方求情,留你一條全尸!」
我一邊解背包,一邊冷笑。「我的家人?你們能找到也好,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在哪。」
我把里面精巧的工具一一擺出來放在茶幾上。陳浩然開始向我哀哀乞求: 「晚晚,
你快把我們放了!只要你把我們放了,我一定娶你做老婆!」 「我、我和張美美分手!」
「我、我還保證我以后只要你一人,我絕不出軌!」 …… 我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這么蠢當(dāng)初是怎么做到公司副總的? 張美美在旁邊哭得梨花帶雨,還不忘質(zhì)問陳浩然。
「你要和我分手?你前幾天是怎么答應(yīng)我弟弟的?」 陳浩然怒急,爆喝一聲: 「住嘴,
蠢女人!」 轉(zhuǎn)過頭來又開始誘哄我: 「晚晚,我的好晚晚,你先放了我們吧!」
我一邊給我的電腦開機,一邊回他。「你知不知道,我的本名不叫蘇晚。我和小雨,
也不是親閨蜜。」 陳浩然一怔。「你和小雨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看她待你那樣親厚,
我以為你們是親姐妹。」 「你說你的本名不叫蘇晚,那你叫什么?」 我放下工具,
又拿起我的手機開始操作。黑色的屏幕上顯示著復(fù)雜的代碼,
手機殼的背面印著一個展翅的鳳凰圖樣。「我也不知道我的本名叫什么。」
「我的代號叫Phoenix,網(wǎng)絡(luò)世界都叫我黑鳳凰!」 陳浩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陳建國率先抖了起來。他看著我的那個手機,顫聲說道: 「這是暗網(wǎng)的標(biāo)志!」
「Phoenix?難不成你是暗網(wǎng)的Phoenix?!」
「那個國際排名第一的黑客Phoenix!」 我微微一笑。「正是!久不在網(wǎng)絡(luò)江湖,
難得陳董事長還記得我!」 王淑華也醒了過來,
她抖著身體問陳建國: 「可是新聞里說的——【一分鐘癱瘓華爾街,
三分鐘黑掉五角大樓】的Phoenix?」 陳建國艱難地點了點頭,
隨后一群人又開始痛哭求饒起來。他們之所以害怕我,不僅僅因為我是頂級黑客,
更是因為我有個特殊的能力。我擅長網(wǎng)絡(luò)追蹤和現(xiàn)實報復(fù)的結(jié)合。凡是被我盯上的目標(biāo),
都會在網(wǎng)絡(luò)和現(xiàn)實中同時遭受毀滅性打擊。我不耐煩,拿膠帶封住了每個人的嘴,
周圍頓時清凈許多。我問小希: 「你把小雨墜樓那天的事情細(xì)細(xì)說來,不要有任何遺漏!」
9.「是!」 「那天小雨早上像往常一樣起床,先去夫人房里問安,然后伺候夫人吃早餐。
」 「席間夫人說過幾天是老爺?shù)纳眨胍筠k一番,家里資金不夠,
想讓小雨從她的私房錢里貼補一點。」 「小雨說她的錢這些年全都貼補了家里,
恐怕不夠資金大操大辦,日后家里用錢的地方還多,勸夫人節(jié)省一些。」 「夫人生氣了,
借口早餐的燕窩粥味道不對,說是小雨不孝,故意應(yīng)付她這個老太婆,
又說小雨結(jié)婚幾年沒孩子,罰小雨在花園里跪三個小時。」 「現(xiàn)在七月大熱天,
小雨在花園里跪了兩個小時,熬不住暈了過去,才被人抬回了房里。」 「下午剛好一些,
張美美又過來了,說少爺去她那里過夜多,她們的化妝品要換成香奈兒的。」
「又說她弟弟進(jìn)了投資銀行,前途無量,她們張家也是精英家庭了。
不像某些人是平民出身,還、還占著位置不讓人!」 「而且還說老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爸,
要給她名分,少爺要和小雨離婚娶她做太太。總之又挑釁了小雨一番才走。」
「晚上少爺喝醉了酒回來,來到了小雨房里休息。大約一個小時后,
里面?zhèn)鞒鰜韮蓚€人的爭吵聲,還有巴掌聲。」 「后來少爺走了,我進(jìn)去看,
小雨又被少爺打了,嘴角都青了……」 「自從小雨爸媽去世后,陳家就越發(fā)沒了顧忌,
明目張膽的欺負(fù)小雨。」 小希說著說著,眼里含了淚光。我問她: 「這些為何不與我說?
」 「小雨、小雨不讓我和您說,說您知道了肯定要著急的。說陳家畢竟是有錢人,
自古民不與富斗……要是、要是我能早點告訴你,小雨也許……」 我不知道,
原來小雨這些年,竟然被陳家這樣欺負(fù)! 可恨我一心忙著賺錢,竟未察覺。我若早點發(fā)現(xiàn),
小雨也不會…… 我的胸口像是有針扎一樣,細(xì)細(xì)密密地痛了起來。「少爺走后,
小雨把我支走,說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晚飯也沒有吃。
這期間夫人身邊的劉阿姨過來了一趟,說夫人明早要吃小雨親手做的早餐,讓小雨早做準(zhǔn)備。
」 「晚飯后小雨說她要去天臺吹風(fēng),我說要陪她,她不讓。我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
聽到一聲巨響,小雨就已經(jīng)墜樓了。」 「對了,當(dāng)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我呼救之后,
第一個趕來的人卻是張美美,可是她住的客房明明離天臺最遠(yuǎn)!」 「然后是夫人和老爺,
最后趕來的是少爺。」10.我略略思索了一下,這幾個人都有嫌疑。首先是張美美,
小雨墜樓時,她最先趕到,說明她在附近,這未免也太過巧合。其次是王淑華,
畢竟是她找茬讓小雨心情不好。再次是陳浩然,他和小雨有過爭吵,雖不知是什么事情,
但也可能一時激憤起了殺心。即便是陳建國,也不無可能。他這個人野心勃勃,
難保不是想除掉小雨再找一門有利的婚姻。聽說張美美的弟弟張志遠(yuǎn)能力出眾,
被當(dāng)紅投資公司收為合伙人。現(xiàn)在小雨死了,張美美上位成正室,
他正好可以通過張家拓展生意。那么,殺害小雨的,到底是誰? 還有小雨生前受的這些傷,
又是何人所致? 我先來到陳浩然面前,撕掉了他口中貼著的膠帶。
「聽小希說你打我小雨了?是哪只手?左手還是右手?」 陳浩然矢口否認(rèn),
不過我也不在意了。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型電擊器。「這種設(shè)備呢?我給它取名叫雷電。」
「它的電流經(jīng)過特殊調(diào)試,不會讓人昏迷,只會帶來極致的痛苦。」 「你知道電刑吧?
就是把電極貼在人的穴位上,慢慢慢慢,一點一點兒地加大電流。疼得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