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素珍顧不得許多，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緊張地查看襁褓中的孩子。只見那孩子細(xì)嫩的皮膚上，
迅速蔓延開大片密密麻麻的紅疹，觸目驚心。他的臉頰漲得通紅，顯然是發(fā)燒的跡象。
邱素珍眼底驟然涌上駭人的血絲，她猛地轉(zhuǎn)過身，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
“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她咆哮著，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我被她勒得喘不過氣，
只能徒勞地?fù)u頭。“說！你在那堆衣服里放了什么？為什么郅兒會這樣？”她的聲音嘶啞，
充滿了暴戾。“你這個(gè)畜牲！連這么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跟你爸那個(gè)老家伙一樣惡毒！
”字字句句，如同燒紅的烙鐵，燙在我的心上。“我沒有……不是我干的！
”我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辯解。我怎么可能對一個(gè)嬰兒下手？
那是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出的事情。可我的否認(rèn)，在邱素珍看來，不過是蒼白無力的狡辯。
邱素珍陰惻惻地盯著我，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你的意思是成岳做的？
他可是郅兒的親爸，虎毒還不食子，他怎么可能會做傷害自己孩子的事？”我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