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把他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溫鄖拾面對這陌生的環境,警惕的打量著。
秘書推門進來,“盛總,需要咖啡嗎?”
她側身對坐在沙發上的溫鄖拾說:“先生,你需要喝點什么呢?”
“我……”溫鄖拾下意識看向盛柏朗。
盛柏朗坐到辦公桌前,“給我一杯咖啡,給他泡一杯奶茶。”
“好的,盛總。”
秘書出去的時候順手關上辦公室的門。
劉管家手上拿著剛剛買到的智能手表來到辦公室。
秘書剛泡好咖啡和奶茶,“劉管家,又過來啦?”
“是啊,過來接溫少爺回去。”
劉管家站在門口等秘書進去通報。
秘書送咖啡和奶茶進去之后出來對劉管家說:“盛總讓您進去。”
“好的。”
劉管家推開辦公室門進去,“少爺,溫少爺。”
“嗯,手表買了嗎?”盛柏朗問。
“買了,”劉管家把手上的手表遞給盛柏朗,“電話卡也已經置辦了。”
盛柏朗看了一眼,“裝上,給他戴著。”
溫鄖拾端起面前的奶茶用嘴唇抿了一口,甜的……
他第二口抿大口一些,覺得好喝之后眉毛都挑了起來。
王姨從來沒有做過這種東西給他喝,他新鮮地捧著奶茶歪頭。
劉管家來到他面前裝手表,插卡進去。
“溫少爺,這是手表,可以看時間,打電話也可以上微信。”
溫鄖拾看著劉管家,“嗯,這個很好喝。”
他笑著瞇眼,“我不要戴東西。”
盛柏朗看著他,“戴上這個以后出門就不會沒有錢買水,這個是錢,你戴著就可以想吃什么買什么。”
溫鄖拾側過頭看他,“很多嗎?”
“很多。多到你可以買很多的蛋撻很多的奶茶,就是你現在喝的這個。”
劉管家說:“喜歡喝的話,回家可以讓后廚給你做。”
溫鄖拾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左邊可以嗎?”
劉管家將手表給他扣上,“可以,溫少爺,這個是你的微信,這個是你的支付寶,還有這個通訊錄里面還有少爺和我還有家里座機的電話。”
他跟溫鄖拾介紹手表的功能。
“打開這個碼就可以付錢嗎?”溫鄖拾聽完介紹之后認真發問。
劉管家點頭,“對的。你學東西可真快。”
“王姨說我很聰明。”
這并不是王姨帶有色眼鏡對溫鄖拾的自夸。
溫鄖拾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大多數東西都是看一次聽一次學一次就會了。
劉管家給他申請了盛柏朗的微信好友,“以后如果你有朋友,也可以加朋友的微信在這上面聊天。”
“有王姨的嗎?”溫鄖拾說,“我想問王姨有沒有吃藥。”
“有的,我這就幫你把王姨的電話錄上去。”
劉管家在教他錄號碼,手表頂部彈出一條微信的信息。
是盛柏朗通過好友后贈送的親屬卡,“今晚爺爺奶奶過來吃飯,劉管家你帶著他回去忙吧。”
劉管家說:“好的,溫少爺我們先回家。”
“柏朗,我要王姨。”溫鄖拾看著盛柏朗說,“你答應我的。”
“王姨不舒服,過兩天再過來。我已經給你找了,沒有騙你。”盛柏朗起身,“劉管家你去外面問一下秘書剛剛泡的是什么口味的奶茶。”
溫鄖拾回頭看他杯子里沒喝完的奶茶,“那兩天后王姨會來嗎?”
“會,”盛柏朗握著他的手腕往外走,“今晚吃飯不準挑吃,見到爺爺奶奶過來要喊人。”
“誰是爺爺奶奶?”溫鄖拾從小到大沒有見過爺爺奶奶。
他的印象中有外公外婆,可惜后來外公外婆在醫院不見了。
別人說是死了。
變成了小小的石頭墓碑,住在了里面。
后來媽媽也在醫院里不見到最后變成一個捧在手里的小盒子。
從那之后他再也沒有去過醫院。
“今晚你會見到。”盛柏朗帶著他出辦公室,“回去不準亂跑。”
“我可以玩你的玻璃珠嗎?管家不讓玩。”他滿眼期待的看著盛柏朗,“可以玩嗎?”
盛柏朗在他期待的眼神中點頭,“可以。”
“劉管家,柏朗說我可以玩玻璃珠子。”他快步走向劉管家,重復道:“柏朗說我可以玩玻璃珠子。”
秘書訝異地看著這位溫少爺,居然這般稱呼我們的總裁,看來關系不簡單啊。
“好,”劉管家手中從拿著手表到拿著奶茶粉,“少爺,我先帶溫少爺回去了。”
“嗯,吃了半杯泡面,餓你就再給他弄吃的。”
盛柏朗交代完回到位置上通知下午的會議。
忙碌了一天的劉管家回到家后,安排了人在監控后面時刻看著溫鄖拾。
來盛家還沒夠四十八小時便已經消失了兩次,還有第三次估摸著他這管家的位置也不用干了。
他讓后廚備今晚的菜,同時讓他們將中午的蟹黃拌飯給弄了。
“溫少爺,過來吃蟹黃拌飯。”劉管家把拌飯端到飯廳。
溫鄖拾已經自己將玻璃珠放在地毯上擺成了一個大圈。
最中間那顆玻璃珠最大,中間的花瓣很大很漂亮。
他癡迷地盯著入神。
劉管家沒有聽到應答,于是端著碗走到客廳的桌子上,“溫少爺,吃點東西?”
溫鄖拾搖搖頭,看了一眼居然有蟹黃他改變主意點點頭伸出手。
他抱著碗越過客廳回到餐桌上坐好,大口大口的吃飯。
剩下半碗吃不下了,他對劉管家說:“我吃不下了,王姨。”
意識到自己叫錯人后改正道:“我吃不下了,劉管家。可以不吃嗎?”
“那你放著,不餓就行。”劉管家正安排女傭打掃前后兩個花園的衛生。
溫鄖拾把玻璃珠子收拾裝回玻璃瓶中,雙手抱起去到前花園的庭院下玩。
玻璃珠子噠噠噠在瓷磚上面的聲音,讓他沉醉。
于是他一把一把的將玻璃珠灑落在庭院中,最后又自己耐著性子撿回瓶子里。
庭院里熱的不行,他用手一下一下地給自己扇風。
女傭見到后過來放下透明的圍簾,打開亭子中的空調。
直到盛國青和邱淑怡過來時溫鄖拾都還在亭子中認真的擺弄那一大瓶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