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林初很漂亮,穿著超短裙,凝脂玉一般的大長腿暴露在外,吸引視線。
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穿成這樣過。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保守的女人。我上前,
走到林初面前。太陽光剛好打在她臉上,讓我看得真切——神情慌亂。我譏笑一聲,
“沒有打擾你們吧?”“電話不接信息不回,我以為你死了呢。”林初那張慌亂的臉,
開始變得憤怒,“傅俊良!你說話太過分了吧?”林茵也好奇地走上前,
打量著旁邊的陌生男人,“姐,這男的是誰啊?”顧英哲聽后,
立刻開口幫林初懟我:“俊良哥,林初姐怎么說也是你的女朋友,你這樣說話,
不怕寒了她的心嗎?”“哪兒來的綠茶男啊?我姐夫和我姐說話,跟你又什么關(guān)系?還不滾。
”林茵忍不住開口,義憤填膺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問林初:“姐,你說你出差,聯(lián)系不上,
原來是和這個綠茶男在一塊啊?”我們四個人都在一個公司,林茵自然認(rèn)識顧英哲。
我頓時樂了,小姨子這張嘴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胡說什么?”林初冷冷地刮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有點教養(yǎng)?”林茵忍不住笑了,“姐夫為你做了那么多,
談婚論嫁這么大的事情你不出面也就算了,居然和一個小白臉混在一起,到底是誰沒有教養(yǎng)?
”我心想:小姨子簡直就是我的嘴替啊!顧英哲聽后有些委屈,“林小姐,你說我可以,
但請不要這么說林初姐,在我心里,她是世界上最圣潔的女……人。
”“嘔~”林茵聽后做了個干嘔的動作,拍著胸口,咽了口氣才將反胃的感覺壓下去,
她嫌棄道:“行了行了,我姐看不出來你是什么德行,那是她蠢,你別把我和姐夫當(dāng)傻子。
”顧英哲臉色難看,“你你你……?”林初皺著眉看將顧英哲護在身后,
淡淡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和顧英哲就是出差后,過來玩玩,我和你還沒有結(jié)婚吧,
我跟誰在一起還要通知你嗎?別忘了你只是我的下屬。”看著她那副淡然的模樣,
我的心說不疼那是假的。她繼續(xù)質(zhì)問我:“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
你為什么要把叔叔阿姨帶我家來提親?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要訂婚了?”我捏緊拳頭,
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年初兩家就已經(jīng)溝通好端午訂親國慶結(jié)婚。
硬生生被她拖到了只能國慶訂婚。這一刻我不禁在想,或許林初根本就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吧。
“既然你沒答應(yīng),那訂婚宴取消吧。”林初很驚詫的看著我,就好像在說:傅俊良,
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剛硬的一面。“婚禮只是暫時取消,你先冷靜一段時間,以后再說。
”“還有就是,公司里的項目收尾希望你不要帶著情緒去做事。”一提到工作,
我直接就笑了,“項目收尾,那是經(jīng)理該做的事情,和我這個銷售員有什么關(guān)系?
”顧英哲指責(zé)我:“你有沒有責(zé)任心?做事的有始有終,項目也是一樣!
”我抓住顧英哲的臉,將他拍到一邊,選擇性忽視,
并對林初說了最后一句話:“既然取消訂婚,那我們戀愛關(guān)系也就到此為止,
我沒必要為你再做什么。”林初抱著胸嗤笑一聲,“呵……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硬氣?
傅俊良,希望你說到做到。”我轉(zhuǎn)過身離開,故作瀟灑的模樣,心疼也是真的。
“唉~姐夫等等我!”林茵見我走了,竟跟著追了上來。5.我轉(zhuǎn)身走了,
晚上我在路邊擼串喝酒,接下來該怎么辦,因為不知道怎么和爸媽說這件事。
林茵一直在我身邊安慰我,讓我有些煩悶。我喝了一口酒,悶悶道:“你先回去吧,
以后別姐夫姐夫的叫我,我跟你姐已經(jīng)分手了。”林茵捋了捋長發(fā),
展顏一笑:“既然不是姐夫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你啊?”我身體猛然一頓,
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婚都定了,取消多丟人?我當(dāng)你新娘子。
”我氣得翻白眼,“一邊兒玩去,都這樣了你還拿我開玩笑!”林茵的目光罕見的認(rèn)真起來,
“我沒開玩笑,我喜歡你。以前是我姐的原因,我不好說什么,現(xiàn)在你倆都鬧掰了,
那我還怕啥?”“不過話說回來,你也真的是菜的有點蠢,都跟我姐戀愛那么多年了,
就拉拉手啊?聽我姐說,你倆都都沒有親過?”面對如此直白的林茵,我被問得惱羞成怒,
“閉嘴吧你!”林茵掩嘴咯咯笑,“走啊,我?guī)闳ンw驗一下。”面對林茵這種活潑性子,
我很快就敗下陣來。灰溜溜的想跑。林茵追上來拽住我手腕,“唉!你跑什么?
難道你身體不行?”“你放屁!”我氣得老臉一紅。“不是吧?這都啥時代了,
還有人柏拉圖式戀愛啊?”“……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怕什么?走就走!”酒壯慫人膽,
我再逃可就不是我了。于是乎,我和林茵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開好房間以后,我拿著房卡猶豫半天,“還是退房吧,進度太快了,我有點接受不了。
”“你真沒出息!”林茵臉也紅了,可能是被氣得吧,一直在原地跺腳。恰巧這時候,
電梯門打開了。林初和顧英哲兩人從電梯里走出來。四目對視間,慌亂,憤怒,驚訝,
幸災(zāi)樂禍。四個人,四種表情。林初換了一身衣服,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顧英哲拉著林初的手,還未來得及松開。林初一部分暴露在外的肢體上,隱隱有著傷痕?
我想,那應(yīng)該是兩人歡愛留下的痕跡吧。沒想到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了。林茵驚訝:“姐,
你和顧英哲開房了?”林初慌亂解釋,“別亂說!我心情不好,開房洗個澡而已,
顧英哲只是擔(dān)心我,所以陪我。你,你怎么和傅俊良來這里了?”她倒是會轉(zhuǎn)移話題。
林茵倒是沒廢話,直言道:“我和俊良哥確定情侶關(guān)系了,所以帶他開房先驗個貨,
如果沒問題,國慶節(jié)的訂婚宴,我來當(dāng)女主角。”這一次,向來以冷靜示人的林初繃不住了,
“你和他??你在瞎胡說什么!?”我笑了,“怎么?你能和顧英哲在一起,
我就不能跟你妹在一塊了?”說著,我輕輕握住林茵的手,用行動宣告我們的關(guān)系。
林初氣得身子發(fā)顫,沖過來將我和林茵分開,“林茵!你和他在一起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他差點當(dāng)了你姐夫!你讓我以后回家怎么面對親戚?”林初也不甘示弱,“你還知道要臉啊?
兩家親戚都在商量婚事,你倒好,跑過來幽會一個野男人,有什么資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