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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去了什么地方?”慕容凜沉聲。
裴淮說只要告訴他江晚的下落,他可以留他們一命。
楊蕓兒笑得放肆,她像個瘋子一樣盯著他們看。
“我憑什么告訴你們啊,我要你們永失所愛,我要你們永遠(yuǎn)不知道江晚的下落,要你們孤寂一生。”
“你說不說?”
裴淮給身側(cè)的太監(jiān)遞了一個眼色,
他是要替江晚出一口惡氣,
那一根根銀針刺入楊蕓兒的指尖時,女人疼得要哭出來。
“江晚所受的痛與苦,你也必須一樣樣嘗過,不對,是百倍千倍,換更粗的針來。”
“是。”
楊蕓兒疼得渾身都在痙攣,她哭得沒了聲音,她啞了嗓音:“你一個太監(jiān)也喜歡江晚,憑什么你們都喜歡江晚,她到底比我強(qiáng)......在哪里......啊......你們......啊......”
“她哪里都比你好,你不配跟她比,就是她的一根腳指頭,也比你好一萬倍。”
裴淮冷嘲一聲,倒不是對江晚多心動,只是這天上地下,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另眼相看。
替慕容凜謀劃江山的那幾年,江晚一個女子踩在刀尖上,她完全豁得出去。
裴淮其實早就注意到她了,她總有很多奇思妙想,也很有想法。
那本律法裴淮都能倒背如流,也見過江晚寫得那些文章,裴淮深深被吸引住,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女子的身體里能住著這么強(qiáng)大的靈魂。
連裴淮這樣的人都是仰視她的,江晚那超越時代的想法,那些巧思,足以令人驚嘆。
那晚沖喜的時候,見著江晚那副模樣,裴淮很心疼,但他吃了假死藥,不能動彈。
他想了很多。
裴淮并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也絕對不是一個會為了女人改變計劃的。
但是那一晚他動搖了,他甚至想提前活過來去救江晚,去成為江晚的靠山。
不過那時候的裴淮沒有解除他們施加在他身上的禁術(shù),
若是冒然醒來,裴淮可能會被人利用,會成為傀儡。
那個讓他第一次萌生例外念頭的江晚,如今卻人間蒸發(fā)了。
殿內(nèi),慘叫聲連連,裴淮將這些手段用在兩個人的身上,滿地的血流淌,場面一度十分的血腥。
他的手下最多刑罰,每一輪都讓人沒有辦法堅持,裴淮不信他們有這樣的堅韌。
“告訴我,江晚在哪里?說與不說,全看你們。”
“我......我不知道。”慕容凜說他也想要娶找江晚,他欠江晚一個道歉。
雖然自己是中蠱才變成那樣,但他的的確確傷害了江晚,他必須找到她。
楊蕓兒死死地咬著下唇:“我不會......告訴你......”
“是不告訴我,還是根本不知道,動手吧,不必手軟了,留著慢慢折騰。”
“是。”
裴淮起身,從殿內(nèi)走了出來,他無意登臨帝位,做帝王太孤寂太苦了。
看著萬人之上,那位子高高在上,可裴淮太清楚了,那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他站在這座都城的最高處,俯瞰整個都城的每一個角落。
裴淮低聲喃喃:“江晚,你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