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飛來巴掌"小秦啊,不是阿姨說你,這房租都拖了三個月了,你總不能一直這么賴著吧?
"房東王大媽堵在門口,胖胖的身軀把整個門框都塞滿了。她雙手叉腰,
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邋里邋遢的年輕人。秦浩撓了撓雞窩似的頭發(fā),
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王阿姨,再寬限幾天嘛,等我接了新病人,馬上就有錢交房租了!
您看,您這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吧?要不我給您扎兩針?保證針到病除!""得了吧,
上次你給我扎完針,腰是不疼了,結(jié)果拉了三天的肚子!"王大媽嘴上這么說,
卻已經(jīng)自覺地坐到了屋里唯一一把還算完好的椅子上。秦浩嘿嘿一笑,
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里面整齊地排列著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
他手指輕拂過針尖,眼中閃過一絲專注的光芒。"王阿姨,上次那是排毒反應(yīng),
說明我找準了病灶。這次我換個針法,保證您舒舒服服的。"不等王大媽回應(yīng),
秦浩手腕一抖,三根銀針已經(jīng)精準地刺入她后腰的穴位。王大媽"哎喲"一聲,
隨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咦?這次真的不疼了!"秦浩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是,
我秦家祖?zhèn)鞯?回春九針'可不是浪得虛名。要不是我爺爺非逼著我繼承什么破醫(yī)館,
我在這兒開個小診所也能活得滋滋潤潤的..."正說著,
秦浩口袋里的老人機突然響起了刺耳的鈴聲。他掏出來一看,
臉色頓時變了:"是爺爺..."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臭小子!
收拾行李,明天必須給我滾到南江去!濟世堂的房契我已經(jīng)寄過去了,你要是不去,
這輩子就別認我這個爺爺!""不是,爺爺,我在這兒挺好的...""好個屁!
連房租都交不起還好意思說?秦家醫(yī)術(shù)不能斷在你手里!
嘟嘟嘟..."電話被粗暴地掛斷了。秦浩苦著臉看向王大媽:"王阿姨,看來我真得走了。
您看這房租..."王大媽活動了下腰,發(fā)現(xiàn)真的不疼了,心情大好地擺擺手:"算了算了,
這幾個月的房租就當(dāng)診療費了。你小子醫(yī)術(shù)確實不錯,就是太懶散了。
"2 公交艷遇南江市的繁華遠超秦浩想象。高樓大廈林立,街上行人衣著光鮮,
看得他這個從小縣城來的土包子眼花繚亂。"靠,這地方連空氣都是錢的味道。
"秦浩咂咂嘴,掏出手機導(dǎo)航,準備前往爺爺說的"濟世堂"。公交車上擠得像沙丁魚罐頭,
秦浩被擠到了一個角落里。突然,他注意到前方站著一個冷艷美女,
一身職業(yè)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生人勿近。"嘖嘖,這腿,這腰,
這氣質(zhì)..."秦浩正暗自欣賞,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猥瑣男正悄悄靠近美女,
手不老實地往她臀部摸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耍流氓?"秦浩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擠過人群,在猥瑣男即將得手的瞬間,手指在他腰間某個穴位輕輕一點。"啊!
"猥瑣男突然發(fā)出一聲怪叫,雙手不受控制地開始瘋狂抓撓自己的全身,像是得了什么怪病。
全車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冷艷美女皺眉后退一步,厭惡地看著那個突然發(fā)瘋似的男人。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秦浩趁機上前,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的笑容。
美女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們是一伙的?這種搭訕方式很老套。""不是,
我剛才看到他想摸你...""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秦浩臉上。"無恥!
"美女丟下兩個字,在到站時頭也不回地下了車。秦浩捂著臉,
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隨即又咧嘴一笑,
"不過這女人夠辣,夠味,我喜歡!"他低頭看了看手中導(dǎo)航,
突然發(fā)現(xiàn)目的地就在剛才美女下車的地方。"緣分啊!"秦浩頓時把挨巴掌的事拋到腦后,
興沖沖地跟著下了車。3 濟世堂的秘密跟著導(dǎo)航七拐八繞,
秦浩終于站在了一棟破舊的兩層小樓前。門楣上掛著塊斑駁的牌匾,
依稀可見"濟世堂"三個大字。"這就是爺爺說的祖?zhèn)麽t(yī)館?"秦浩嘴角抽搐,
"這破地方還不如我租的房子呢!"門鎖已經(jīng)生銹,鑰匙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勉強打開。推門而入,
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室內(nèi)積了厚厚的灰塵,幾張老式木椅歪歪倒倒地放著,
藥柜上的玻璃殘缺不全。"這得收拾到猴年馬月..."秦浩哀嘆一聲,把背包往地上一扔,
卻聽見"咚"的一聲悶響。"嗯?"他蹲下身敲了敲地板,聲音明顯不同。
撬開一塊松動的地板,下面竟然藏著一個鐵盒。鐵盒里是一本發(fā)黃的線裝書和幾頁信紙。
書上寫著《太玄針法》,信則是爺爺?shù)墓P跡:"浩兒,若你看到這封信,說明你已接受傳承。
秦家乃太玄門后裔,太玄真氣配合針法可活死人肉白骨。但切記,真氣未成前不可輕易示人,
否則必招殺身之禍...""太玄真氣?"秦浩翻看書頁,里面記載的針法確實精妙,
但提到需要配合一種特殊的內(nèi)息運轉(zhuǎn)。按照書上的方法,秦浩嘗試調(diào)動體內(nèi)氣息。
起初毫無反應(yīng),就在他準備放棄時,突然感到丹田一熱,一絲微弱的氣流順著經(jīng)脈游走。
"我去!真有氣功啊!"秦浩興奮地跳起來,卻因控制不當(dāng),那道氣流突然亂竄,
疼得他齜牙咧嘴。"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嘗試。打開門,
外面站著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扎著馬尾辮,手里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包子。"你好,
我是隔壁茶餐廳的林雪,看到醫(yī)館開門了,過來打個招呼。"女孩笑容甜美,"吃點包子吧,
剛出籠的。"秦浩眼睛一亮:"哎呀,太感謝了!我正餓著呢。"他接過包子狼吞虎咽,
"我叫秦浩,是這醫(yī)館的新主人。""秦醫(yī)生是中醫(yī)嗎?"林雪好奇地打量著雜亂的醫(yī)館。
"算是吧,祖?zhèn)鞯氖炙嚒?秦浩含糊地回答,突然想起什么,"對了,
你知道這附近有個特別漂亮的冷艷美女嗎?大概這么高,
穿著職業(yè)裝..."林雪噗嗤一笑:"你說的是蘇總吧?蘇氏集團的總裁蘇婉,
我們這片老城區(qū)都在她集團的開發(fā)計劃里。"她壓低聲音,
"聽說她要收購這片地建商業(yè)中心,已經(jīng)談妥好幾家了。"秦浩一愣:"收購?
那我這醫(yī)館...""你的醫(yī)館位置最好,正在規(guī)劃的中心廣場位置。"林雪同情地看著他,
"之前來了好幾撥人談收購,但房主一直不露面。"正說著,門外停下一輛黑色轎車,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進來。"您好,我是蘇氏集團的法律顧問,想談?wù)勧t(yī)館收購事宜。
"男人遞上名片,"價格可以比市場價高出20%。"秦浩咧嘴一笑:"不賣。
"律師皺眉:"您還沒聽報價...""給多少錢都不賣。"秦浩拍拍滿是灰塵的桌子,
"這可是祖?zhèn)鳟a(chǎn)業(yè),我還要靠它吃飯呢。"律師臉色沉了下來:"秦先生,
希望您再考慮考慮。蘇氏集團在南江市...""行了行了,我要打掃衛(wèi)生了。
"秦浩做出送客的手勢,"林小姐,謝謝你的包子。"等律師悻悻離開,
林雪擔(dān)憂地說:"秦醫(yī)生,蘇氏集團勢力很大,你這樣直接拒絕...""怕什么,
法治社會,他們還能強拆不成?"秦浩不以為意,繼續(xù)研究那本《太玄針法》。
林雪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那你小心點,有事可以到茶餐廳找我。
"4 再遇冤家接下來幾天,秦浩一邊收拾醫(yī)館,一邊練習(xí)太玄真氣。雖然進展緩慢,
但已經(jīng)能勉強控制一絲氣流配合針灸。這天清晨,他正在門口掛"濟世堂"的新牌匾,
一輛紅色跑車呼嘯而來,急剎在門前。車門打開,
走下來的正是公交車上那個冷艷美女——蘇婉。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套裝,襯得肌膚如雪,
但臉色卻蒼白得可怕,一只手按著太陽穴,眉頭緊鎖。"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蘇婉強忍疼痛,冷冷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不肯賣醫(yī)館的人。
"秦浩吹了聲口哨:"原來你就是那個恩將仇報打我一巴掌的女人。""你!
"蘇婉剛要發(fā)作,一陣劇痛讓她踉蹌了一下。秦浩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偏頭痛?
發(fā)作得很厲害啊。"蘇婉想要掙脫,卻疼得使不上力:"放開...我...""別逞強了,
你這癥狀至少有五年了,越吃止痛藥發(fā)作越頻繁。"秦浩不由分說把她扶進醫(yī)館,
"算你運氣好,遇到我這個神醫(yī)。
"蘇婉虛弱地抗議:"誰要你...治..."秦浩已經(jīng)取出銀針:"兩種選擇,
一是讓我扎幾針,十分鐘見效;二是繼續(xù)疼得死去活來。蘇總選哪個?"蘇婉瞪著他,
最終還是不情愿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秦浩笑瞇瞇地說,"把外套脫了,
躺到診療床上去。"蘇婉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施針啊大姐!
"秦浩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想占你便宜?雖然你確實很漂亮...""閉嘴!
"蘇婉忍著痛脫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絲質(zhì)襯衫,勾勒出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秦浩深吸一口氣,
收斂心神,取出九根銀針。他暗中調(diào)動那一絲太玄真氣,針尖微微泛起常人難以察覺的光芒。
"可能會有點脹,忍著點。"銀針迅速刺入蘇婉頭部的穴位,那絲真氣順著針尖渡入。
蘇婉只覺得一股暖流涌入,疼痛頓時減輕了大半。"咦?"她驚訝地睜開眼,
正對上秦浩專注的目光。此刻的他完全沒有平時的輕浮,眼神清澈而深邃,
竟讓她一時看呆了。十分鐘后,秦浩收針:"好了,起來試試。"蘇婉坐起身,
發(fā)現(xiàn)頭真的不疼了,而且神清氣爽,比吃任何止痛藥都管用。"謝謝。"她不情愿地道謝,
"多少錢?""第一次免費。"秦浩又恢復(fù)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不過下次可就要收費了,蘇總。"蘇婉輕哼一聲,
取出名片放在桌上:"關(guān)于醫(yī)館收購的事,希望你再考慮考慮。價格可以再談。
"秦浩拿起名片把玩:"蘇婉,名字真好聽。不過醫(yī)館真的不賣,
我還指望它給我釣個漂亮媳婦呢。""無恥!"蘇婉臉一紅,抓起外套快步離開。
看著跑車遠去的背影,秦浩摸著下巴笑了:"有意思,看來南江的生活不會無聊了。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銀針,針尖還殘留著一絲微弱的真氣波動。
"太玄真氣...好像挺管用的嘛。5 踢館挑戰(zhàn)清晨的陽光透過醫(yī)館的雕花窗灑進來,
秦浩正給一位老太太把脈。自從治好蘇婉的偏頭痛后,濟世堂的名聲漸漸傳開,
來就診的人越來越多。"張奶奶,您這是肝火旺,我給您開個方子,吃三副就好。
"秦浩提筆寫藥方,字跡龍飛鳳舞。老太太感激地接過藥方:"小秦大夫,你醫(yī)術(shù)真好,
比我之前在南江醫(yī)院看的專家強多了!"秦浩正要謙虛兩句,醫(yī)館大門突然被推開,
幾個穿白大褂的人闖了進來。為首的年輕人戴著金絲眼鏡,一臉倨傲。"誰是秦浩?
"眼鏡男環(huán)視醫(yī)館,目光落在秦浩身上。"我就是,看病請排隊。"秦浩頭也不抬,
繼續(xù)給下一位病人診脈。眼鏡男冷笑一聲:"我是南江醫(yī)院中醫(yī)科的周明,
聽說這里有個'神醫(yī)',特來討教。"秦浩這才抬頭,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周醫(yī)生是吧?
討教可以,但別影響我給病人看病。
"周明身后一個助手模樣的人大聲道:"周主任是南江醫(yī)院副院長周鴻儒的公子,
哈佛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高材生,你一個江湖郎中算什么...""閉嘴。"周明制止助手,
從公文包取出一疊資料,"我這里有幾個疑難病例,想看看秦醫(yī)生的高見。
"秦浩掃了一眼資料,是幾個西醫(yī)檢查報告和病歷。他隨手放在一旁:"西醫(yī)那套我看不懂,
要我看病,就讓病人親自來。""哼,不敢接就直說。"周明譏諷道,
"我早聽說濟世堂的秦大夫只會用偏方騙老頭老太太。"候診的病人們聞言騷動起來,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秦浩瞇起眼睛,知道這是來踢館的。"這樣吧,"秦浩站起身,
"既然周醫(yī)生不服,不如我們現(xiàn)場比試?"周明挑眉:"怎么比?"正說著,
醫(yī)館門又被推開,一個中年男人攙扶著一位面部扭曲的老人進來。"大夫,
我爹的面癱又犯了,醫(yī)院說治不了..."秦浩眼睛一亮:"巧了,
就比誰能治好這位大爺?shù)拿姘c如何?"周明檢查了老人情況,皺眉道:"這是頑固性面癱,
神經(jīng)損傷,針灸只能緩解...""我能治。"秦浩打斷他,"不過需要點特殊手法。
周醫(yī)生要不要先試試你的方法?"周明猶豫片刻,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包。半小時后,
老人面部肌肉依然扭曲,毫無改善。"該你了。"周明臉色難看地退到一旁。
秦浩請老人躺下,取出九根銀針。他深吸一口氣,暗中運轉(zhuǎn)太玄真氣。這幾天練習(xí)下來,
真氣已經(jīng)比最初強了不少。銀針飛快刺入老人面部穴位,每一針都帶著一絲微弱的真氣。
旁人看來只是普通針灸,只有秦浩知道其中奧妙。"大爺,可能會有點脹痛,忍著點。
"秦浩說著,手指輕彈針尾,真氣順著經(jīng)脈游走,修復(fù)受損的神經(jīng)。十分鐘后,
老人突然叫起來:"熱!臉上好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
老人扭曲的面部肌肉開始緩緩復(fù)位,最終完全恢復(fù)正常。"神了!"老人摸著自己的臉,
激動得老淚縱橫,"三年了,終于好了!"候診的病人們爆發(fā)出一陣掌聲和驚嘆。
周明臉色鐵青,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不可能...這不符合醫(yī)學(xué)原理..."秦浩收針,笑瞇瞇地看著周明:"周醫(yī)生,
中醫(yī)講究氣脈相通,有些病西醫(yī)解釋不了,不代表治不好。
"周明咬牙切齒:"你用了什么邪門歪道?我要向衛(wèi)生局舉報!""請便。"秦浩聳聳肩,
"不過舉報前,建議周醫(yī)生先查查《黃帝內(nèi)經(jīng)》關(guān)于'氣至病所'的論述。
"周明憤然離去后,病人們紛紛圍上來稱贊秦浩醫(yī)術(shù)高明。秦浩表面謙虛,
心里卻暗暗警惕——周明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剛才治療消耗了大量真氣,
他現(xiàn)在餓得前胸貼后背。"各位,今天就診到此為止,
我有點急事..."秦浩匆匆打發(fā)走剩下的病人,直奔隔壁林雪的茶餐廳。
6 神秘老者林雪見秦浩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進來,笑著迎上前:"秦醫(yī)生,今天怎么這么早?
""餓死了,有什么吃的快上來!"秦浩一屁股坐在老位置,連灌了三杯茶水。
自從開始修煉太玄真氣,秦浩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使用真氣治療后都會異常饑餓。
爺爺留下的藥方中有一劑"補氣湯",但缺少幾味關(guān)鍵藥材,他一直沒能配齊。
林雪端來一籠包子和幾個小菜,好奇地問:"聽說剛才有人來踢館?""嗯,
南江醫(yī)院的周明,不值一提。"秦浩狼吞虎咽地吃著,
"不過我發(fā)現(xiàn)每次用家傳針法治病后都特別餓,你說怪不怪?"林雪正要回答,
茶餐廳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樸素的老者拄著拐杖慢慢走進來。老者環(huán)視一圈,
目光落在秦浩身上,徑直走了過來。"小友,可否借一步說話?"老者聲音沙啞卻有力。
秦浩抬頭,注意到老者面色灰暗,但雙眼炯炯有神,右手虎口處有一個奇怪的疤痕,
形如火焰。"老先生有事?"老者壓低聲音:"老朽見小友施針時氣脈貫通,
手法頗似失傳已久的太玄針法,特來求證。"秦浩心頭一震,
表面卻不動聲色:"老先生認錯了,只是普通針灸手法。"老者微微一笑,
從懷中取出一塊古舊的玉牌,上面刻著"玄門"二字。
秦浩瞳孔微縮——這玉牌與他爺爺收藏的那塊幾乎一模一樣!"小友不必隱瞞,老朽青云子,
與令祖有舊。"老者咳嗽幾聲,"可惜我身中奇毒,時日無多,
只想在臨終前確認太玄一脈未絕。"秦浩猶豫片刻,最終點頭:"老先生慧眼,
家傳確實源自太玄門。"青云子欣慰地笑了:"好,好...小友切記,暗盟已注意到你,
務(wù)必小心周家..."話未說完,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黑血噴在手帕上。"老先生!
"秦浩連忙扶住他,"讓我看看!"把脈后,秦浩臉色凝重。青云子體內(nèi)毒素已經(jīng)深入五臟,
尋常藥物難解。但太玄針法配合真氣或許還有一線希望。"林雪,幫我準備間安靜屋子!
"秦浩攙扶老者起身,同時對林雪道,"再煮碗?yún)珌恚?兩小時后,秦浩滿頭大汗地收針。
這次治療幾乎耗盡了他全部真氣,但總算暫時穩(wěn)住了青云子的情況。"小友真氣修為尚淺,
不該為我這老骨頭耗費如此多真元。"青云子氣色好了些,嘆息道。"老先生認識我爺爺?
"秦浩好奇地問。青云子點頭:"三十年前,我與你爺爺同屬太玄門外門弟子。
后來暗盟襲擊總壇,太玄門死傷慘重,
余下弟子四散隱匿..."他從懷中取出一本薄冊子:"這是我畢生對太玄真氣的研究,
或許對你有用。切記,周家與暗盟關(guān)系匪淺,今日那周明來踢館絕非偶然。"秦浩接過冊子,
正要細問,茶餐廳外突然傳來急剎車聲。青云子臉色一變:"不好,他們追來了!小友記住,
太玄玉是鑰匙,千萬保管好!"說完,老者竟從后窗翻出,幾個起落消失在巷子深處,
完全不像個病人。秦浩愣在原地,手中冊子還帶著老者的體溫。林雪匆匆進來:"秦醫(yī)生,
蘇總來了,看起來很著急..."話音未落,蘇婉已經(jīng)走了進來。她今天穿著休閑裝,
少了平日的凌厲,多了幾分柔和。"秦浩,我需要你幫忙。"蘇婉直截了當(dāng),
"我父親舊病復(fù)發(fā),醫(yī)院束手無策。"秦浩收起青云子給的冊子,挑眉道:"哦?
高傲的蘇總也有求于我這個江湖郎中的時候?
"蘇婉咬了咬嘴唇:"之前的事我道歉...但我父親情況危急,只要你肯出手,
什么條件都可以談。"看著蘇婉罕見的脆弱模樣,秦浩心中一軟:"帶路吧,不過我先聲明,
治不治得好得看具體情況。"蘇婉松了口氣,隨即注意到桌上沒來得及收拾的帶血手帕,
眉頭微皺:"你受傷了?""不是我的血。"秦浩隨口道,突然想起青云子的警告,
"對了蘇婉,你認識周鴻儒嗎?南江醫(yī)院的副院長。"蘇婉點頭:"打過交道,
周家在南江勢力很大,最近正和我們競爭一個醫(yī)療地產(chǎn)項目...怎么了?
"秦浩若有所思:"沒什么,隨便問問。走吧,去看你父親。
"7 蘇家危機蘇家的豪宅位于南江市最高端的別墅區(qū),裝修奢華卻不失品味。
秦浩跟著蘇婉來到二樓臥室,床上躺著一位六十多歲的男子,面色蒼白,呼吸微弱。"爸,
我?guī)пt(yī)生來了。"蘇婉輕聲喚道。蘇父微微睜眼,
看到秦浩時愣了一下:"這位是...""濟世堂的秦醫(yī)生,醫(yī)術(shù)很高明。"蘇婉介紹道。
秦浩給蘇父把脈,眉頭越皺越緊。脈象奇特,似病非病,倒像是...中毒!"蘇總,
借一步說話。"秦浩把蘇婉叫到門外,"你父親不是生病,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種慢性奇毒。
"蘇婉臉色大變:"怎么可能?我父親飲食都有專人負責(zé)...""毒不是從口入的。
"秦浩搖頭,"是從皮膚滲透,應(yīng)該是長期接觸某種含毒物品。"蘇婉思索片刻,
突然想起什么:"我父親的書房!他最近總在里面研究一些古董..."在蘇父書房里,
秦浩很快鎖定了一個造型奇特的青銅香爐。爐內(nèi)殘留的香灰散發(fā)著淡淡的異味。"就是這個。
"秦浩用銀針試探,針尖立刻變黑,"香爐內(nèi)壁涂了慢性毒藥,加熱后隨香氣散發(fā),
長期吸入導(dǎo)致中毒。"蘇婉又驚又怒:"這香爐是周鴻儒上個月送給我父親的生日禮物!
"秦浩與青云子的警告對上了:"周家與一個叫暗盟的組織有關(guān),
他們可能是沖著你家某個東西來的。"蘇婉不解:"暗盟?什么東西?
"秦浩想起青云子說的"太玄玉是鑰匙",試探地問:"你家有沒有一塊古玉,
上面刻著'玄門'二字?"蘇婉思索片刻,突然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父親最珍視的收藏品,鎖在保險箱里..."她突然明白過來,
"周鴻儒一直想買那塊玉,我父親堅決不賣...""這就對了。"秦浩點頭,
"先救人再說,你父親中毒已深,需要特殊療法。"治療蘇父比青云子更棘手,
秦浩不得不動用太玄針法中最精妙的"九轉(zhuǎn)回陽"。連續(xù)兩小時的治療后,
蘇父吐出一大口黑血,氣色開始好轉(zhuǎn),但秦浩幾乎虛脫。"暫時穩(wěn)住了,
但需要連續(xù)治療七天才能根除。"秦浩滿頭大汗地說,"另外,
那塊玉最好換個地方藏..."蘇婉感激地看著秦浩:"謝謝你...我之前那么對你,
你還..."秦浩擺擺手打斷她:"別急著感動,診金我會照收的。"他咧嘴一笑,
"不過可以考慮用其他方式支付..."蘇婉臉一紅,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發(fā)怒,
而是輕聲道:"你想要什么?"秦浩正想調(diào)笑兩句,手機突然響起。
是林雪發(fā)來的緊急短信:"醫(yī)館遭人破壞,藥材全毀了!
"秦浩臉色一沉:"我得回醫(yī)館一趟,明天再來給你父親治療。
"蘇婉注意到他神色不對:"發(fā)生什么事了?""有人砸了我的醫(yī)館。"秦浩冷笑,
"看來周明踢館不成,改用陰招了。"蘇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我跟你一起去。
"8 醫(yī)館危機回到濟世堂,秦浩看到一片狼藉。藥柜傾倒,藥材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