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男人再次睜開眼。我正削著蘋果。靜默良久，程敘輕聲開口。「韓瀟，為什么救我？」
我一口咬下蘋果。「程敘，你真就這樣死了，太過于便宜你。」男人認可點頭。
「那你想怎樣？」我視線越過他，看向窗外的藍天白云。「幫我挖個洞，我有用。」
程敘答非所問。「韓瀟，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是嗎？」我抄起水果刀抵在男人脖頸。
「程敘，我們之間隔著兩條命，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程敘澀然一笑，將脖子朝前抵。
我嚇得收回手。但是，男人的脖子還是流出了大量鮮血。我著急呼喊，「護士！護士！」
程敘一臉無所謂。「韓瀟，你心里還有我的，是嗎？」我不由咒罵一聲「瘋子」。
程敘咧開嘴角，笑容病態。「韓瀟，我早就瘋了，你知道嗎？」「在知道可能徹底失去你后，
我已經瘋了！」「再給我次機會好嗎？我們重新來過。」我望進男人的眼，
里面的癲狂之色愈發濃郁。因為害怕男人再次尋死，導致我的墳墓修不好。我答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好像回到了從前，回到我跟程敘蜜月期的時間段。男人溫柔體貼，
事事以我為主，任勞任怨。我有好幾次心軟。但每次看到男人的臉，我總會想起殯儀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