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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珩將我安置在昭陽宮,離他的養心殿只有百步之遙。
這是歷代皇上才能住的宮殿,朱漆大門上「昭陽」二字還是先帝親筆。
「這里的一切都保持著她生前的樣子。」他撫過鎏金屏風上斑駁的劃痕,「連這個都沒換。」
我這才注意到屏風右下角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小字:昭昭與阿珩。
裴昭在我腦中冷笑:「蠢貨,我六歲時刻的。」
蕭景珩卻突然將我打橫抱起,驚得宮女們齊齊低頭。
「陛下!」我下意識掙扎。
「別動。」他咬著我耳垂低語,「你越掙扎,朕越興奮。」
這句話讓裴昭在我體內暴怒:「狗男人!當年也是這么騙我的!」
但蕭景珩聽不見。
他抱著我穿過十二扇云母屏風,將我放在鋪滿孔雀翎的龍床上。
這不合規矩,龍床本該只有皇帝能睡。
「從今日起,你睡這里。」他解開我的衣帶,「朕的昭陽宮,就是你的家。」
五更天,大太監在門外輕聲提醒:「陛下,該上朝了。」
蕭景珩紋絲不動,手臂還橫在我腰間:「今日罷朝。」
「陛下!」大太監聲音都顫了,「御史大人們......」
「讓他們等著。」蕭景珩翻身壓住我,「朕的昭昭比那些老頭子好看多了。」
我被他折騰到日上三竿。
醒來時,發現寢殿外跪了一地大臣。
「娘娘醒了?」大宮女捧著金盆進來,「陛下吩咐,您醒了就傳膳。」
我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別叫我娘娘!」
大宮女笑而不語,只是拍了拍手。
十二個宮女魚貫而入,捧著各色珍饈。
最后兩人抬著個紅木箱子,里頭裝滿珠寶首飾。
三日后,蕭景珩在早朝上做了三件事: